起来穿里衣。我的起床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就给他一枕头!正好拍在他脸上。解气!他早就穿戴整齐一身官衣,应该是早起忙公务去了。
“为什么打我?”他满脸困惑。
“谁让你吵我睡觉!”我还气他不知道原因。被偏爱的就有恃无恐,我能极力的骄纵撒泼。
“你不是要我找大夫吗?”他不解的问。
“那就不能等我睡醒吗!叫他进来吧!”我理直气壮的说。
等老大夫颤颤巍巍的从外面走进来,我猜估计是听见了我与陈弈争吵怕了。他隔着一块厚布给我把脉。有左瞧瞧又瞧瞧,问了我近状,征得陈弈和我同意后在我的肚子四周摁了摁。
“恭喜啊,将军,母子平安。胎相平稳!”老大夫说。
“好的,现在给我打胎药吧。”我伸手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