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建国!”
曹沫枝一只手攀上了楚建国的手臂,另一只手抚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你先消消气,都这么大岁数了,这脾气怎么还这么急呢?”
她说着,冲赵春梅使了个眼色,“起身还干什么?还真想走啊?”
曹沫枝虽然也看不上赵春梅母子的穷酸做派,但既然他们是来给楚月找不痛快的,她就高兴!
虽然楚建国现在和楚月也没多亲,但她到底也还是楚建国的女儿,以后可是有机会分家产的!
楚建国就算是有点小钱,但这一往外分,还能给她们母女剩多少?
所以,得想个法子,趁一切都没落定的时候,让楚建国和楚月断了父女关系才好!
“不走不走,我们不走。”
赵春梅看出了曹沫枝的意思,立刻讪笑着拉着宋润达又坐回了椅子上。
楚建国见状气的不行,“沫枝,你这是干什么啊?”
“建国,不管怎么样,你也得人家个说话的机会不是?万一……”曹沫枝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却让楚建国的脸色更加难看。
见楚建国没再赶人,曹沫枝方才放心的挑了挑眉,冲宋润达嗤了一声,“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们家月月回家的时候是说你家暴,她受不了了才离婚,怎么到你嘴里变成偷男人了?有证据吗?”
楚建国一听来了劲儿,“对,我们家月月身上的伤我都看过,错不了!”
“你个杀千刀的!我家月月细皮嫩肉的你怎么下得去的手?现在还来污蔑他,你真是该死!”
送润达闻言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赵春梅,见赵春梅一个劲儿的给他使颜色,才放心的抿了抿唇。
随后哽着脖子道:“爸,我承认,我是曾对月儿动过手,但……摊上了这种事儿,哪个男人能忍啊?”
“楚月和男人私会是事儿我和我妈亲眼所见,她二人做的隐秘,自然我们也没有其他的证人……”
见宋润达一脸的羞愤,楚建国心里也有些没底。
但秉持着没证据就不承认的态度,他继续破口大骂,“没有证人你在这儿放什么屁?你们娘俩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休想污蔑我闺女!”
“亲家!虽然月儿曾经干的事儿我们没证据,但她和润达堂兄的事儿可是人尽皆知!”
赵春梅站出来,撇着嘴道:“不信,你们可以去宋煜川的养猪厂里去看看,整个厂子的职工都知道他俩走的近,月月还给人家照顾孩子呢!”
“我家润达心好,又放不下月月,我这才带着他去找,却不想直接被那二人给赶了出来!”赵春梅说着还有些羞怯的抹了抹眼泪,“这事儿厂子里的人也都看到了,我们娘俩丢人丢的满村皆知?”
“但就是这样,我们家润达也还惦记着月月,要不然我也不能舍下这张老脸来找你们啊亲家!”
听到这俩人这么笃定,楚建国更是心里发虚。
他就说他那闺女当初要死要活的就要嫁给这宋润达,怎么才结婚没多久就要离了呢?
原来是劈腿了!
他也是个男人,自然知道这种事儿男人都忍不了,一肚子的话憋在嘴里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索性直接一撇头,“那是我们家月月人善,看你堂兄一个人带孩子不忍心,帮忙去的!瞧让你们给编排的,龌龊!”
言罢,给曹沫枝使了眼色,不再看他们。
这不孝女,就知道给他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