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赫连晚就离京了。
好消息是他走了,坏消息是,大哥居然在来的路上!
“嘤嘤嘤”
一墙之隔,外面有人在哭,这一发现,顿时让院子里的三个人头皮炸了。
“嘤嘤嘤”
这哭声还十分的清楚,熙悦看向她们两人,咬着嘎嘣脆的牙:“你们俩这蹲墙的技术有待加强呀!”
花精和树精两人脸色也十分的不好,她们真的是确认再三,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就连一只苍蝇都没发现。
“小姐,奴婢们真的看过,没人!”
“嘤嘤嘤”
花精和树精
熙悦跳上了树杈子上,望向哭声的来源,结果,看了个寂寞,还真是没瞧见那里有人。
“嘤嘤嘤”
这动静又来了,给熙悦好奇的心痒难耐,直接一个飞身过去了,两个婢女大惊失色,也跟着跳了过去。
蹲墙角哭的正起劲的人,突然面对出现在他面前的美貌少女,哭音顿时没了。
“嗝~~~”
他站起来,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熙悦,甩着鼻涕,伸手往墙上一抹,顺手回来往身上一蹭。
熙悦:
他用着浓重的鼻音,问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好
看的女子:“小姐姐,你是谁,为什么跳进这个院子里!”
这小帅哥话说的真是让她心花怒放,居然叫她姐姐,想她平时都是叫别人,今日也做了一次姐姐。
“那你为什么哭呀!”
“我想爹了!”说完,想起了爹,男子又蹲下,咧开嘴:“嘤嘤嘤!”
这哭声如此文雅,着实让她们大开眼界,不过,一个男子竟是如此爱哭,她们也是头一次见。
熙悦给了两个婢女一个眼色,她们俩顿时开始搜查起这隔壁的院子,除了一个爱哭鬼,其他空空如也,就是连一个喝茶的杯子都没有。
可以说,比她们那边的院子还穷。
看见两个婢女朝着自己摇头,熙悦也蹲下身子,扒拉着他:“想你爹了,那你去找呀,在这哭,能哭出你爹吗?”
他抽搭达的抬头,眼睛红彤彤的,好不可怜。
“爹睡着了!”
瞧着他这样,怪可怜的,熙悦:“哦,那等你哭好了,我陪你去找!”
“他是睡在土里边,是跟我娘一起睡着了!”
熙悦:
这不就是死了吗!
这嗑还能唠?在聊下去,熙悦觉得自己也跟傻子没啥了。
跺跺脚,叹气摇头在加晃脑的,罢了
,别跟一个傻大个计较。
熙悦朝着花精和树精喊了句:“走!”
走?
好不容易来了个活的人,怎么可能就让她这么轻易离开,自己还没玩够呢!
男子伸手一拽,抓住了要飞走的熙悦的长裙,好在这裙子结实,就听见刺啦一声,裙摆被他给撕掉了,露出了里面的白色的薄纱。
熙悦:
男子发现好像是闯祸了,捏着手里粉色长裙,红了脸,惴惴不安立刻道:“我负责,我娶你!”
熙悦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今天一下子体会到了。
飞走的两个人又飞了回来,瞧着小姐被登徒子给欺负了,顿时两人齐齐的扑向他。
一眨眼的功夫都说的快了,她们两人直愣愣的躺在地上,身边的男子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她居然没看清。
确切的说,好像就是晃动了一下他的大红袖子。
这下,熙悦开始仔细的打量起了他的,个子自约有七尺多一些,与邵熠差不多。
身穿一身大红色鲜艳的锦袍,上面还绣着粉红色的桃花,腰间别着一把扇子,扇子坠挂着一枚上好的白色玉佩,脚下穿着一双白靴子,一尘不染。
抬头看脸,浓眉大眼,鹰钩鼻,红
唇大嘴吃八方,典型的俊俏小公子哥,与邵熠的长相不分伯仲。
咦?
为什么总拿他跟邵熠比?
熙悦皱了皱了眉,轻轻的甩了两下头,把这想法赶紧甩掉。
“姑娘,我不是成心的,我会娶你的,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会登门提亲!”
熙悦伸出手,打断他的话:“不用你负责,你要是过意不去,就去给我买一件长裙就行。”
男子固执的摇头:“不要,我娘说了,脱掉女子衣服就必须对这个女子负责!”
熙悦更正他的话:“你只是撕掉了我的裙角而已!”
“撕掉与脱掉是一个意思,我必须要对你负责!”
固执已见的人,始终认为自己是对的。
她无奈的长叹:“你家该不会就是这院子吧,我家可是大户人家!”
“哦,这不是我家,我只是在这里上了个茅厕,就听到你跟你爹说话了,忽然我也想我爹了!”
原来如此,那熙悦就放心了。
“我这裙子坏了,你去帮我买一件吧!”
男子捏着裙角二话没说,就往外走,正当她窃喜的时候,男子突然又折返了回来。
熙悦愣了愣。
他有点生气,傻愣愣的问她:“你还没问我的名字呢!”
熙
悦:
“那你叫什么呀?”
男子抿唇一乐:“火宝宝,我娘取的,好听吧!”
宝宝,还是姓火?
怪不得身穿一袭火红色的锦袍,这是巨婴呀,当然了,与宝宝也很贴切。
“宝宝,火宝宝,好听,也好记!”
男子高兴的离开了,熙悦微笑的嘴角已经垮下来了。
艾玛,张嘴闭嘴都是我娘说的,这不就是她娘说的,娘宝男么。
娘可说了,这样的男子不能嫁!
花精拽了小姐袖子两下:“你不会真嫁给这个宝宝吧!”
“你觉得我缺儿子养吗?”
树精和花精同时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