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正香甜的熙悦,嘴巴都没停,她就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绝对没安好心。
“你说,我能做到的,绝对不会推辞!”
是不会推辞,她会直接把他出卖了,换取点银子比啥不好!
赫连德默默的点了下头:“当朝宸王是贵妃之子,府里缺少一位正妃,叔叔希望你能被宸王青睐!”
熙悦停住了嘴,抿了抿唇:“叔叔你让我勾引宸王?”
一句话怼的赫连德面红耳赤的,他微微不高兴的纠正她说的话:“不是让你勾引,就是让在宸王面前露个脸,跳个舞什么的!”
这还不叫勾引?
他这完全的淋漓展现了一句俗语。
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赫连德的娘就是勾引了老头子当上了小妾,现在他不但把温柔送上了太子的床,现在还想打自己的注意,这简直就是老不要脸到家了。
“不会跳舞!”
赫连德:“那就唱歌!”
“不会!”
“琴棋书画总有一样会的吧!”
熙悦把手中的盘子往他面前一送:“我会吃,会喝,会玩,会赌,会遛鸟。”
听的赫连德的身子忍不住直抽抽。
“对了,我还会骂人,保准不带一个脏字的,也会打架,我力气
大,一下子能把人举起来,当麻袋嗖的扔出去。”
说就说,熙悦还给您生动的表演一番,这下,赫连德是相信了,她就是不学无术,跟自己的大儿子有一拼。
可是不管怎么说,必须让宸王对她另眼相看,就是装,也要装出来。
“后日,是宸王寿辰,你跟着你婶婶一起去参加,那日贵妃也会去,记得要端庄一些!”
熙悦瞥了两下嘴,一个王爷寿辰,还要兴师动众,不知道的以为这宸王都七老八十了。
“不是说让我代替温柔出嫁吗?这会儿的功夫就让我去勾引宸王?”
你就不怕你的项上人头搬家?
赫连德对此,却一点也不怕,他只是说了句:“这个事情无需你担心!”
熙悦就在没有多嘴,盘子往茶几上一放,拍拍屁股走人。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却不见三公主,随即她让树精去打探一下,带回来的结果,是三公主哭着跑走的。
嗯
“为什么哭?”
树精不清楚,如意苑里的下人都是赫连拂晓的亲信,她怎么敢去打探,这都是院子里下人们讲的。
哭着跑的?
莫不是公主瞧见二少爷坐恭桶的画面了?
是侧
面呢,还是正面,或者是后面呢?
或者是被臭味给熏的?
自行补脑的熙悦,想了多种画面,最后回归了现实,想起后日宸王寿宴,不禁让她哀叹出声。
“居然有事情把小姐给为难住了,这可是少见!”
树精:“可见,这个事情还十分的棘手!”
这两只精,就知晓在这挤兑自己,熙悦朝着两人翻了白眼,又开始出神。
见状,两人也不在多嘴,看样子小姐是遇到了烦心事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圆桌上摆放的瓜果散发阵阵的香气,却吸引不了贪吃的小姐。
苏媚进屋的时候,就瞧见小姐趴在圆桌上,双手托腮,两眼无神的望着窗外。
顺着窗外看过去,树杈子上站着两只麻雀,在那叽叽喳喳的,其余的什么也没有了。
“小姐,叶六娘带着赫连欢与赫连笑来了,这是她们第二次来。”
熙悦回过神,不解的看着苏媚:“嗯?”
她就出去吃个饭的时间,这娘三来过了?
树精把话接了过来:“小姐,想来叶六娘是觉得自己住在这里,打扰了小姐,所以才来看小姐的。”
熙悦懒得计较这个事情,不过人来了,她还是见一见的好,这府里的
牛鬼蛇神,她都还说上几句话。
“把人请进来!”
苏媚出去请人的同时,又安排人端上茶水,这些大丫鬟做的事情,苏媚做的是很好。
“大小姐,我是叶六娘,这是我儿赫连欢,那是我的女儿赫连笑!”
熙悦坐在凳子上,笑看这叶六娘,最后才把视线看向了龙凤的他们身上。
赫连欢张的很像他爹赫连德,眉宇之间却没有那么多的算计。
赫连笑?
居然与三房的老爷赫连啸同名,只是同音不同字,这在村子里是要是堂兄妹,或者与同辈的人用也就罢了。
可是他们是叔与侄女的关系,这样是犯了大忌的,这赫连德自称为文人,难道不清楚?
赫连欢见她居然盯着自己看,且还没有让他们坐下,当下少爷的脾气也上了来。
“赫连熙悦你太放肆了,我娘是你的在长辈,在你面前站了这么久,你居然连个座位都不让,你这是待客之道吗?你娘就没教过你?”
哎呦我靠:“这是哪里来的疯狗,在我这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来人,给我打出去!”
花精拎起了扫地扫帚,对准了赫连欢肉多的地方,就下狠手,不过没加内力,最多就是打
的疼一些。
叶六娘在儿子发出的第二声惨叫,才回过神来,紧忙护在儿子身上,恳求着熙悦:“大小姐息怒,我儿子年轻气盛,以后再也不敢了!”
熙悦看她这梨花带雨,心疼儿子的样子,不由得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娘。
她轻轻的挥动了下手指,花精停下了动作。
瞅着赫连欢那愤恨的样子,她却笑了:“我是赫连晚嫡出的女儿,我娘是明媚正娶进入赫连家,是嫡妻。”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叶六娘就已经知晓她下面的话要说什么了,于是连忙跪下:“是妾没教好儿子,请大小姐赎罪!”
赫连欢与赫连笑同时去扶她。
赫连欢:“娘,她就是一个乡下泥腿子,你跪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