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话的功夫,邵熠直接呼飞了那两个黑衣人,转瞬间来到了她的身侧:“有说废话的功夫,这两人早就处理了!”
果然是话不多说,直接朝着剩下那两个幽冥教的人上手,招式狠辣,动作快又帅,啧啧啧,就是有点血腥了。
瞧瞧一掌给那男子打的,这血不要钱似的往外吐,肠子都恨不得从嘴里吐出来。
剩下的一个捂着胸口,眼里充斥着惊惧,直接逃命去了。
等人跑走了,邵熠捂着前胸,嘴角溢出了黑色的血,他手背擦了一下后,又装作若无其事。
“没伤到你吧!”邵熠走上前,关心的询问了一下。
熙悦没说话,直视他的目光,片刻才把眼光放到了他的嘴角上,那里,还有一点点的血丝。
伸手一擦,放入鼻尖下,问着一股子淡淡的香气,这谁家的血不都是腥味,唯独这人的血居然是带有香味的!
“这是什么毒?”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她只是用了排除法而已,只是这毒她并未见过!
邵熠摇头,苦涩的道:“不知!”
一句不知,就打发了熙悦。
“你那个二哥对你我已经有了防备,你在府中切记小心!”
邵熠说
完,转身就飞走了,只是身体有些踉跄,看样子很着急!
熙悦回头瞧着空荡荡的街道上,好在现在是半夜,否则就他们刚才这举动,早就把京兆尹招呼来不可!
回到碧落阁,元月已经走了。
躺在床榻上的熙悦,想的都是关于带花香的毒,她最擅长制毒,且每一种毒里都会放一些鲜花,这是她的秘术,也是她的爱好。
只是邵熠那毒
心中有了不解,这也躺不下去了,索性前去探个究竟,没有惊动两个婢女,她独自一个人前往冥王府。
彼时,如意苑。
卸下面具的张田,跪在地上,禀报着今晚的试探行动。
“大小姐武功不是很好,只是会一些轻功和闪躲术,内力还是很醇厚的,属下猜测,她并非会如何运用内力,要不是邵熠抱着她躲开,想必现在已经是死尸!”
佛晓把玩手中的手串,背手看向窗外的月光,悠悠道:“那可会毒?”
张田摇头,据实回到:“应该不会,我们两人都已经逼的她上窜下跳,要是会毒,应当不会如此狼狈,还等冥王来救!”
赫连拂晓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看来那日偷袭他的不
是赫连熙悦,那能是谁呢?
他朝着地上的人挥了下衣袖,张田退下,又换上了小厮的服侍,进来服侍他休息!
“明日等毒公子到了,主子这身上的毒便可迎刃而解!”
赫连佛晓闭着眼,没吱声,心里也在盘算着此事,等他彻底好了之后,就是掘地十尺也要把贱人给找出来不可!
如意苑又回归了宁静,没多少的功夫,寝室里的烛灯灭了,执夜的人留了下来,其余人都去休息了。
冥王府。
她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邵熠的寝室,瞧见门口那几个护卫还精神抖擞,当下她就不大乐意了,顺手一挥而,侍卫歪歪扭扭的倒地。
【这狗可真是会压榨人,纯纯的小人一枚。】
寝室里,正在泡药浴的男子,突然睁开双眼,手臂隔空一甩,崭新的白色绸缎从头顶飞过。
破窗而入的熙悦谁知道一进来,就被白布给蒙上了脸,在半空中乱抓了一气,最后掉进了一个温热的怀里。
邵熠红了脸,这小女子简直胆大包天,把人往外一扔,顺手的把自己绸缎里衣从她头上拽开,快速裹在自己的身上,遮挡住了一大片的春光。
昏暗的烛光跳了跳,熙悦眨
了两下眼,才适应了突然多出来的亮光!
这一回头,才发现,他整个人都湿漉漉的,脚底下还有水渍,鼻尖味道了一些草药味。
“你在泡药浴?”熙悦的眼光被浴桶里的草药吸引过去了。
“玄参、丹皮、赤芍、紫草、水牛角”
这些草药名从她那小嘴里叭叭出来,邵熠不免多看了两眼,这小丫头到底是给牲畜看病的,还是给人看的?
熙悦睁开眼,蹙眉:“你这些药都是凉血用的,怎么,你这身体里的血沸腾了?”
这还得她了!
“我来看看!”
熙悦往前走一步伸手去抓他手腕,邵熠秉持着男女授受不亲,往后一稍,一脚蹬空,脑壳顿时发蒙。
他的身子直挺挺的向后倒去,后面可是浴桶,这要是倒栽葱下去,他不得多灌几口陈年老药汤。
熙悦好心的去拉他,拽住滑溜溜绸缎的宽袍,不想这人看着挺瘦,其实挺有肉,人没拉住,袍子她给拽下来了,人倒栽葱直接掉进了浴桶里。
管家端着药碗进来站在了门口,呆傻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府医见管家不走了,他拿着几种草药掐着时间来的,错过管家身体,往里面一看
,结果瞧见了
王爷半截身子在浴桶里扑棱,外面站着一个绝色的小美人,手中还捏着王爷的贴身衣服,正不知所措!
管家:“天逸,我这眼珠子可是没看错吧,咱家王爷的贴身衣物居然在一个女子手中?”
府医安天逸摇摇头,非常肯定的回他:“没看错,且还是一位出水芙蓉,绝世大美人!”
管家听到府医这般说了,捋了下两把胡子:“看样子,咱家的王爷是动了凡心!”
熙悦瞧着一老一少的在那挤兑冥王,她煮熟的脸滚滚发烫,指着身后的那浴桶:“你们家主子喝的差不多了,还不赶紧救人!”
管家笑道:“有你在,主子哪里好意思出来!”
安天逸打趣着她:“你这手上可拿着王爷贴身穿的衣物,你不给他,他怎么出来!”
熙悦一低头,瞧见手上的东西,就跟抓了一个刚烤好的地瓜,烫手的直接把衣物向后一扔,下一瞬人就飞出了窗户,逃之夭夭!
在浴桶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