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帝是什么意思?
【这种马该不会是看上自己的吧,这可不行,她可不喜欢油腻大叔,尤其这个种马还那么脏。】
种马?
油腻大叔?
脏?
邵熠不自觉的把眼光看向了皇上,这白胖白胖的,脸上,手上,衣服都很干净,哪里脏了?
还有前面那两个词是什么意思呢?
他在沉思中,导致皇帝刚刚说了什么,他没听到,反而听见了熙悦又在说大话。
只见她站起来,伸着手指头数着一二三。
“皇上,我从小是在乡下长大的,我爹就我娘一个妻子,他们夫妻恩爱和谐,属实让我很羡慕,所以我要嫁的人,必须此生只有我一个妻子,不得纳妾,就是通房都不许有,就是我以后不能生儿子,也不能纳妾!”
皇上听到这个条件后,惊讶的睁大了眼:“你的意思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熙悦的头就跟小鸡琢米一样,非常认真的回:“恩恩,就是这个意思!”
不等皇上从惊讶中缓过神来,她继续摆着手指头:“要是他敢违背这誓言,要么我守寡,要么我休夫!”
这下,皇上的下巴差点脱臼!
赫连德听到这些荤话,气的胸腔,脑壳都疼,他低声怒喝:“混账
东西,在皇上面前,自称民女,竟说一些胡话,小心脑袋!”
现在说起掉脑袋的事情了,熙悦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
“皇上,我想请您老人家给我评评理!”熙悦眨巴泛起泪花的眼,倔强的不让它掉下来。
依旧在皇上面前自称我,皇上对此也不予理会,毕竟他是从乡下来的,一时间对这个称呼还觉得挺新鲜。
而此时,她跪在皇上面前,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这一下给皇帝整不会了,总觉得自己脑子不在这脖子上,好像一会天上飞,他在地上追。
“这好好的,怎的又哭了?”
熙悦吸了吸鼻子,侧头,用着哀怨的小眼神看向赫连德【今儿不弄死,我也要让你吓破胆子不可,否则一纸之仇报不上,她岂不是恶心死。】
嗯,睚眦必报,对,狠狠的弄他,我在一边给你浇油,咱俩双剑合璧,往死里整他。
“荣国公府接我回来说,是让我替大姐姐嫁人,可我爹早就被荣国公府逐出了族,请问皇上伯伯,那我还是赫连家的大小姐吗?”
宇文智清:“这个按照律法来说,是不应当算荣国公府家的大小姐!”
随即她小手一指,指向赫连德:“那皇帝伯伯,
他是不是欺君?”
欺君?
赫连德立马下跪,不慌不忙的解释了起来:“回皇上话,微臣需要解释清楚两个事情,第一,关于皇上赐婚大小姐与冥王的婚事,这个大小姐现在确实不是赫连熙悦,而是我弟家的大女儿,赫连湘,故此没有所谓的欺君一说!”
“至于下人们,都是随意揣测主子们的意思,这些都是不作数的!”
赫连熙悦眯了眯眼,倔强的不服气:“那为什么接我回府?”
“这就是老臣要解释的第二个事情了!”
宇文智清微微的点头:“讲!”
赫连德把当初大哥一家被除族的事情,稍加的修饰了一番,说给皇上听,最后他替老国公爷忏悔。
“当年父亲误会了嫡母,才导致了大哥一家被冤枉这些年,所以我昨儿晚上就请来了族长,又把大哥一家添了回来,并且在府邸中给大哥一家准备了院落,此事,熙悦也是知晓的!”
熙悦这才意识到,赫连德下手是真的挺快。
宇文智清对他们的家室不感兴趣,故此就不多做批示,既然当年老国公把爵位传给了赫连德,那现在这个荣国公还是他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邵熠也没想到荣国公会把这个事情做
的如此快,但他反应的更快,接连反问。
“国公爷把赫连晚此时添进族谱,这意欲何为?”
“尚且不说赫连晚知晓不知晓此事,你这般做,是在掩盖什么吗?为什么偏偏在本王赐婚后,你却做出了这个举措,这又是为什么?”
“那在这之前多年,请问荣国公为什么重新调查此事,既然是误会了赫连晚这个嫡子,那么陷害赫连晚的人是谁,怎么处置的,本王为何没听说此事?”
“还有,为什么”
赫连德听到这么多为什么,现在脑瓜子出现做多的字就是为什么,一时间他自己也不清楚怎么了,就感觉整个肺腑都是都要炸了,疼的额头上的汗哗哗的直往下流。
“啊疼!”
赫连德捂着胸口,疼的在地上打滚,看样子不像是假装的,但是很可惜,这一次没能一下子扳倒他。
但是邵熠心明镜,光靠这一点事情怎么会能让他下马,不过这也不在他计划内。
只不过是替某个人出气罢了!
熙悦瞧着地上翻滚的人,她一下子就爱心泛滥了,立马扑上去,叫喊着:“叔叔呀,你可别死,侄女虽然生气,但是侄女是爱你的。”
嘴上喊的很是情深意切
,手上不着痕迹的给他把脉,这才知晓,他的‘逗你玩’的毒发作了。
这个时候,不趁机多整治他一番,更待何时。
手上快速的点着笑穴和痛穴,一边疼,一边想笑,一边又觉得整个胸火烧火燎的。
看到他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熙悦更加卖力哭喊:“叔叔,你要是死了,婶婶就守寡了,可别像村子里老李头家,他刚死,他媳妇带着东西嫁给了隔壁老王!”
在场都是文明人,都是有文化的,肚子里都装着墨子的,突然听到这些事情,很是错愕,都忘记让人去找御医来诊治荣国公了。
而他本人,就是不被身体上的疼痛折磨死,也会被她这话给气死!
赫连德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我不会便宜了隔壁老王!”
熙悦瞧着他愤恨的样子,暗暗的切了一声。
【你家隔壁住的不一定是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