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舞足蹈,呵呵的大笑:“奇迹呀,这可真是奇迹,老夫真是心悦诚服!”
说完,朝着熙悦投去了炙热的眼光,毫不避讳的当场就要认师傅!
“我是这里的军医,年五十三岁,我叫常乐,对你这”
熙悦:“接骨!”
他扯着松弛的面皮,不好意思的呵呵一乐:“对你这接骨很崇拜,我想拜你为师,还请收下我这个徒弟。”
说着,就要行拜师礼,熙悦当场往外一跳,这么大岁数的人,要跪她?这可真是折煞她了。
“我不收徒!”师傅师傅叫的她容易会内分泌失调,还容易叫老了!
不过,这小老头虽然有点古板,却不是那种狗眼看人低的,要是真的想学接骨这类的医术,那她是可以教的。
医术博大精深的,没必要把这门医术在她这断绝了,毕竟都是造福人类,这是好事。
熙悦看他挺失望的,但却依旧愿意低头,虔诚的来询问他:“我虽然上了岁数,但是我学习还是不错的,小师傅”
她这个人最怕被人捧着,一旦说好听话,她是真受不了,当机立断的打住了他要滔滔不绝的话!
“只要你不叫我师傅,这门医术我教你,免费的,不
收银子的!”
常乐听到后,眼珠子都散发出了光:“当真?”
“你要是认为是假的,那就算了,全当我没说!”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喜欢问‘当真’这两个字?难道就不能自信点,是真的!
“不不不,徒弟信!”
熙悦:
她扶额,这语言也是博大精深,虽然他没叫自己师傅,但是一句一句叫着他自己是徒弟,那这反过来自己还是他师傅!
其他两个人见状,也纷纷的眼馋,便逐一上前自我介绍。
蓄着胡子的:“小师傅,我叫叶立强,今年四十七,擅长”
那年轻的军医不等这叶立强说完,在另一侧紧忙的接了话茬:“小兄弟,我叫石建华,年三十五岁,若论学习,钻研和体力,那我肯定是占优势的!”
熙悦手臂一抬,别跟她说岁数、干啥的,在她的眼中,所有的人都是一样。
“我说了我不收徒,这话我就不重复了!”
熙悦说完,拽着那个自称叫常乐的人,出了这搭建简陋的棚子,背后的太阳缓缓升起,照在大地上,一片的宁静。
在此时,常乐也发现了眼前这个少年,并非是男子,而是女娃,当下震惊的嘴巴都跟着颤抖。
他紧忙把人拽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才小声道:“你这个小女娃娃真是好大的胆子呀,居然敢独闯军营,就不怕把你给”
他朝着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下,那胆战心惊的样子,属实把熙悦给逗乐了。
“只要你不说我是女的,谁能知道?”熙悦像是哥俩好的,拍了拍小老头的肩膀。
“你私下没事来将军营帐找我,我来教你接骨!”
一听到将军的营帐,他这腿肚子就抽筋,扬起苦哈哈的一张脸:“你还是饶了你这老徒弟吧,这将军营帐哪里是我们这些人随便进的?”
同时,他也给出了两个理由:“这要是让将士们知晓我一个军医总往将军营帐跑,他们还不得以为将军命不久矣?”
“这第二吧,将军营帐里有许多的行兵打仗的作战图之类的,我要是去了,万一弄丢了点什么这不大好,我这脑袋瓜子可是随时搬家!”
让他这么一解释,熙悦也觉得自己这脖子上有点凉,想着要不要再在将军营帐里住下。
不过,眼下还是把他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其他的,她沉思了会儿:“不如这样吧,我吃了晚饭后,再来这教你!”
常乐竖起了大拇指:“这主意好,
那会天黑,这里也暗,那两个人也不会仔细观察你是男是女,我还能学到接骨医术,倒是一举两得的办法!”
“就这么说好了,那我走了,累够呛,我也要去睡会儿!”
当她晃晃悠悠的离开了,常乐这才想起来,他忘记问自己这小师傅叫啥了,为何会在将军营帐里住?
关键,她的真实身份将军知晓不知晓?
可想到这些后,人都走了,他还能咋办,只能祈祷着别被将军发现,好在将军昨夜带兵打仗去了,今日回来肯定还是需要忙活的。
想到这,常乐也赶紧找个地方睡一觉。
这一会儿打仗回来的肯定还会有伤员等他们救治,趁现在没人,睡一会儿是一会儿。
走远的熙悦,就被火宝宝给提了个问题。
“你这装束,不论是从上看,还是从前后看,没一点像女的,为啥那老头能认出来你是女的?”
熙悦听着这话颇有点讽刺的味道,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追问,并且耸胸,昂着头:“我从哪看不像女人了?”
女子该有的地方她都有,不过就是不怎么突出和后翘呗,但凡是女子有的功能她一样都不缺。
火宝宝低头还认真的看了两眼,说实话,她这脸
蛋张的贼漂亮,但是这胸上是真没什么肉,不过这倒也理解,发育迟缓的人都是这样的。
他强忍着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在我眼里你肯定是女人味十足,十足的大美女!”
这话,说的她还能勉强接受,朝他白了一眼:“常乐能识别出我是女的,说明他这个医者观察入微,女性和男性在某个特征上有着一定的区别,被他识破不冤。”
火宝宝虽然对这个一知半解,但是她说出来的话,他还是很相信的。
两人回到了营帐,火宝宝直接眼底消失,反观熙悦,累的都顾不上肚子的抗议,澡都没洗,倒头就睡。
一觉直接睡到了黄昏,要不是外面那闹哄哄的声音吵醒她,或许这会还在睡觉。
眼睛刚睁开,一身狼狈的邵熠,面带温和,身上带血的进了营帐,见到床上的人,扯着沙哑的嗓子,道:“我回来了!”
熙悦慵懒的起身,抱着床单就那么盯着他看,半晌后拧起了秀眉:“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