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熠指着他:“怎么回事?”
他急忙解释:“猫猫挠的。”
王莽蹙着眉,紧跟着说:“对,野猫,还是你营帐里的那只猫,真不晓得你们主仆两人,怎么会被一个玩物给迷恋成这般样了。”
魑魅这下更是张嘴说不出来了,全程苦着脸,垂着头不敢再言语。
他要是知晓现在会是这般模样,他一早就跟跟小三招供了,何苦被
呜呜呜呜,魑魅现在是能提会到,鬼面被误会,被陷害的滋味了,这可真是不好受呀。
王莽说完,他进了大帐,还是唉声叹气的。
彼时的邵熠,看向魑魅的眼光带着审视,询问:“你这伤是是小三抓的?”
他很震惊,不敢自信。
魑魅张张嘴,满脸都是委屈的样子,这一看,邵熠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当下脚低有点虚,有点软,怪不得熙悦不说自己肾好。
颇为失望的回了大帐,之后便跟王莽商量起了事情来,魑魅意识到这个时候,他说再多,主子已然是不相信了。
他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换了身衣服,顺势给那伤口涂点金疮药,彼时的他,真的憎恨自己这嘴干嘛这么硬。
告诉小三不就完了,那里还有这么多误会,万一主子寻思自己抢了他的心尖宠,在对自己有了什么看法
他这是失身呢,还是坚守最后一道防线呢。
这个事情的罪魁祸首的人,正双手肘怼在桌
子上,双手拖着下巴,在寻思这张纸上的图案到底是什么。
在出神呢,火宝宝风尘仆仆的回来了,手上还不忘记带着点小烧烤。
“这是我抓的野兔烤的,尝尝我烤的怎么样。”
熙悦撕了一只兔腿,上去就是一口,嚼吧两下,满嘴生香:“好吃,有作料的烤肉,就是好吃。”
火宝宝得意的给了她一个眼神:“那是自然,我可是把镇子上卖调料的铺子找了个便,才找齐香料,这肉烤出来自然好吃。”
就他炫耀这功夫,熙悦两只兔腿都干到肚子里去了,吃的香甜不说,还频频的夸赞他:“你这手艺真不错,等回去了,你就给我当厨子。”
厨厨子?他堂堂的一个罢了,厨子就厨子吧。
火宝宝瘫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桌子上那图纸,当下这腿也不抖了,眼神也好使了,并且还非常勤快的拿上那张纸,仔细的看了起来。
脑门子上一堆的感叹号,火宝宝唏嘘不以,本以为这京城中暗波汹涌,没想到这边陲上,也是暗流涌动呀。
吹着口哨,把那张纸放下,很不走心的问了句:“你这画的是符咒?驱鬼用的?”
熙悦看过去,见他盯着那桌子上的东西,她叹了气,这嘴巴上吃的东西也不香甜了。
“送你了,晚上出门贴在你脑门上,逢凶化吉。”
火宝宝顺势把东西拿起来,胡乱的塞在自己的袖子里,起身就要
离开:“我去试试,要是不好使,属下再回来找你。”
说完,一阵风似的跑了。
一个,两个对那图纸感兴趣算说的过去,可这第三个人也对那图纸感兴趣,这里面一定是有问题,且问题还不小。
只是,这个问题谁来能跟她解答呢?
揣着这个小问题,迎来了晚饭,而邵熠鼻子尖的闻到了饭味回来了,两人晚上,终于在一起吃了顿饭。
熙悦为了弄清楚图纸的事情,也是把脸给扔了,嬉笑的给他倒水,又是夹菜的,一副讨好的样子,属实让邵熠格外的享受。
“一会儿本将军要沐浴!”
熙悦咬着腮帮子,笑着很温和:“好,我这就去准备,保准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邵熠很高兴,招呼着她吃饭:“吃了再去,省的一会儿你饿晕了,本将军还要救治你。”
那倒不必,她体格子好着呢。
饭后,她装腔作势,找到了魑魅:“王爷要洗澡,弄点热水来。”
她一说完,魑魅立马就跑了,真的是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就好像她是瘟疫一样,躲避的很快。
就连往营帐里倒洗澡水,那速度也是前所未有的,更是躲避熙悦的眼神,从头到尾,别说眼神了,就是一个旁光都没给她。
邵熠见状,问熙悦:“你晚上把他怎么样了!”
闻言,她撇了下嘴:“就你这侍卫,对着自己身上卡卡挠了几把,然后把自己的衣服撕的粉碎,那对自
己下手是真够狠的,主要是,我真没动他一根手指头。”
这点,他还是信的,熙悦懒他是知道的,但凡她要动手,绝对扔一把药面子完事。
只是,让他好奇的是,熙悦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你没动他,那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自残。”
这话,让她十分的不爽,咔嚓一下,把他的里衣一不小心给扯坏了,她不但不知道反省,反而是拽着扯下来的那一块布丢给他:“我能对他做什么,不过就是问问那张纸上的图是什么。”
“然后,他不说,我就想威胁他的,结果反被他给威胁了,你说说,我一个小姑娘,他竟然那般对我,我能做什么?”
【长相一般,身材一般,个子也一般,哪哪都一般,她又怎么会下得去手呢?】
这要是都不一般,她是不是就准备动手了?
邵熠坐在浴桶里,瞧着浴桶的边,提醒让她搓澡。
她也不矫情,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可是比上次温柔多了,嘴巴却也比上次更碎了。
“王爷~你就跟我说说,那张纸上的图是怎么回事呗。”
等了半天,这个死货闭着眼睛享受,熙悦心里带了点气,下手微微的重了一些。
继续:“将军大人~我知道你最好了,你给我说说呗。”
沐浴的人不为所动,还在闭着眼睛,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纹丝不动的坐在浴桶里。
时间又过去了半盏茶的时间,熙悦发誓,这是最
后一次问他,但凡要是在问一次他还不说,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