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京城中的路上还算是顺利,但总是有那么一个人是看不得他们好过。
这不是,上一次被她戏耍的司徒依尘再次出现,熙悦对他的印象还是很深的。
见到他那一双吃人的眼睛注视着自己,这不得不让熙悦怀疑,此人是不是看上她了。
熙悦朝着前面挡路的人摆手,打着招呼:“嘿,你毒解了?”
司徒依尘再次见到如此脸皮厚的人,现在居然还能问出这话来,简直是猖狂至极。
他额头上以及手背上的青筋直蹦,肺子都要气炸了,五指捏的咯嘣的作响:“是男子就下马来,咱们单挑。”
熙悦耸耸肩,她还真不是男的,所以这马她是绝对不能下,于是,朝着他摇头,说的煞有其事:“我还真不是男的,你要是单挑随你挑人,我就不奉陪了。”
司徒依尘气的险些都忘记了,眼前这个是纯纯的女子,他朝着熙悦勾勾手指:“看在你是女人的面子上,我让你三招,要是这三招你打不死我,今日那就是你死。”
说话可真够狂妄的,还三招,一招就吓尿他。
熙悦倒也不客气,小手一挥,直接派出替死鬼来:“宝宝,这个丫的欺负你主子我是女的,去,给我弄死
他。”
身着火红骚包的锦服的火宝宝,听到主子发话,他就算是再傻也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来头不小。
“净月山庄庄主,司徒依尘!”
连名带姓的叫了出来,属实让对面的人为之一愣,但是仔细瞧着火宝宝,他却认不得:“既然知晓本尊的名字,还不快下来乖乖受死。”
火宝宝闻言仰天大笑,笑声中多少带着些许的鄙视,他虽然厉害,可自己也不差。
“谁死还不知道呢,接招吧!”
火宝宝在马背上腾空而起,双手欻欻的飞出了好些个暗器,司徒依尘看到这些暗器大惊,火狐宫宫主特有的独门武器。
双方纠缠在一起,武功不相上下,熙悦在看热闹,时不时的鼓掌叫好,反观是邵熠面色阴暗了下来。
火宝宝居然是邪教之一的火狐宫的宫主,熙悦这丫头到底是惹了多少个这样的人物!
很显然,邵熠也是认出了火宝宝的真身,相对比熙悦可就不懂这些了,她可是刚出村不久的村姑罢了。
双方气势上,武功上看,两人都均属平分秋色,熙悦瞧着天色也不早了,也想着赶回去看看老爹和老娘,于是乎,她掏出了一个蛋蛋,冲着搬空中喊话:“嗨,我送你们
一个礼物,接住。”
火宝宝回头的一瞬间,就瞧见一个白色的蛋蛋朝着他们丢过来,下意识的他屏住呼吸,并且他躲避过去了。
而那白色的蛋蛋直接冲着司徒依尘飞去,他下意识的用袖子一挥,本想把东西扇飞的,谁知道一碰到袖子,那东西自动炸裂了,一股子白面面从里面飞出来,好闻的紧。
只是下一秒,意识就有些恍惚起来,这司徒依尘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又中毒了,再一次的栽在她的身上。
火宝宝见装抽出匕首要解决了这净月山庄庄主,却被熙悦给阻拦了:“不可,他虽然是斯文败类,但咱们是好人,不可滥杀无辜,否则爹会打我的。”
火宝宝狂抽了几下嘴角,无语的把匕首又揣回了自己的怀里,对着熙悦摇头:“你不杀他,他早晚会杀了你的。”
“我杀了他,他的手下也会无穷无尽的追杀我,我不傻。”
熙悦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点迷药也就对他起效一盏茶的时间,趁着他无力抵抗的时候,熙悦好心的把他给捆了,倒挂在树上,并且把他身上的值钱的东西一扫而光,就连外面穿的锦服也给扒光了,留下一身里衣。
司徒依尘瞧着狂妄的女
人,本来还挺感激她的不杀之恩,可现在,却恨死她了。
竟把他脱的如此光溜,还让他丢尽颜面的倒挂在树下,他咬着牙道:“你给我等着。”
走出几步的熙悦听到这话,回头望了眼他,然后斜视四十五度看天,很无奈的道:“为什么男人总是喜欢让女人等呀!”
说完,眼神又看向了依尘:“我要是不等怎么办?你能奈我何?”
这次说完,冲着他办了个鬼脸,并且直接送给他一对白眼,飞身上马,一句驾,飞驰而去,一群人紧随其后。
路上,熙悦是一边跑路一边贩卖司徒依尘的东西,就他那一身锦袍还卖了三两银子,一根腰带居然卖了五两。
当铺里,熙悦嫌弃的捏着那根值钱的腰带,啧啧啧的道:“没想到,这跟裤腰带居然比衣服值钱,要是在早知如此,我应当把他裤衩子上的腰带也给扯下来好了。”
说完,遗憾的摇头,颇为惋惜。
一侧的邵熠听完后,直接扭头出去,实在是没脸看了,赫连熙悦要是真的穷的吃不上饭,你说当点东西倒也罢了。
可她大哥是天启国的首富,二哥又是毒神,随便卖出去一颗毒药,就能换取黄金千两,她的爹还是神
医,随便救治个达官显赫,也能有银子赚。
而她更甚,集合了她二哥和爹的一身本领,却不见她有多爱行侠仗义,却竟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前任太子府上的东西,她是照收不误,却把锅甩给了赫连德。
现在司徒依尘的腰带也不放过,这属实太爱财了。
当铺里的熙悦可不管邵熠想些什么,她抓着一枚白粉色的玉佩把玩,上面雕刻着樱花,花蕊中还带着点点的黄,是真的好看。
熙悦没舍得当,当下揣在了怀里,伸手拍了拍那枚玉佩,决定要好好的对它,女人么,对花啊朵的是不可抗拒的。
掌柜的给了她八两银子,熙悦高兴的把银子交给了两只精怪:“你们俩去弄点吃的,吃完了好上路。”
“是。”
花精和树精屁颠屁颠的拿着银子跑了,没多一会儿就买回来了二十来个包子,还都是肉馅的。
熙悦吃了两个,喝点了水,邵熠见到那肉包子的面皮浸出了油渍,顿时嫌恶的别过头,是一口都没吃。
她见状,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