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悠然瞧见对面这个姑娘情绪不是很高,想着应当是不喜欢这类话题,便也转移了过去。
“我这刚来京城,只是好奇而已,才说了这些,我平日可不是这般的。”
熙悦垂头摆弄烤鱼,只是瞄了眼他,无所谓的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与我无关,你说的那些话更是与我无关,今日仅仅的是偶遇,仅此而已。”
悠然有点淡淡的失望:“我这在京城还没朋友,以为遇见了你,会成为朋友,不曾想姑娘却是这般绝情。”
绝情?
她想笑,她但凡绝情的话,就会一只脚把他踢出百米远不可。
熙悦淡淡的道:“那你可能没见过我更绝情的一面,今日你算是撞大运了,吃吧,不奉陪了。”
她把烤好的鱼扔在了火堆的架子上,拿出自己的锦帕擦了下手,随手往火堆里一扔,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就连一个道别都没有,更甚至连一眼都没看他,全是把他当成了空气。
宇文悠然望向火堆里那帕子,上面有一个云诏制衣坊的标志,他抬眉,望着头也不回就走的苗三,眯了下眼。
村姑?
谁家村姑能用的起这云诏制衣坊的锦帕,不但用了,之后更是眼睛不眨的丢进了火堆。
这个姑娘还真的是有意思,悠然摸了摸自己的脸,莫不是自己
已经不帅气了,勾引不起女孩子的兴趣了!
他还是如以往般,说着淡淡的话:“暗夜,去查。”
暗夜垂头,朝着世子拱了拱手,下一瞬人就消失在原地,而走出去没多久的熙悦,只是一个劲儿低头想着事情,就连被人跟踪都没察觉。
花精和树精两人对视一眼,纷纷的看向小姐,见她没说话,显然是不想打草惊蛇,她们也就跟着没动。
一只脚踏进了京城大门,马车就别人给拦截了下来。
树精定睛一瞅,居然是火宝宝,这衣服上下都是口子,整齐划一的,一瞧就是被锋利的匕首或者是宝剑,再不然就是砍刀划的。
树精没开口,火宝宝直接钻进了马车,一屁股瘫坐在了座位上,唉声叹气的。
熙悦看他如此狼狈,眼神中有了一丝丝的疑惑,却笑道:“让你偷个牌匾,你却让狗给撵了,你行不行呀!”
脑子里却在想着,这人武功不弱,能被欺负成这样,想来不是遭到群殴了,就是被高手吊打了。
火宝宝状似无意的扫了下锦袍上的灰,面带得意的笑容,道:“我可不是被狗撵,而是被狼给追了,不过好在,我技高一筹,把对方打败了。”
是吗?都气息不稳了,这德行了都,还在那装。
男人么,是都要脸面的,她懂,
所以就没拆穿他,反而是用袖子作为掩饰,用意念把空间里的治疗内伤的药瓶拿出来,顺势的丢给他。
“这三日,不要运功,每天早中晚各服下一粒,保准你第四日生龙活虎,或许内力会更加的醇厚。”
火宝宝握着手中的瓶子,惊喜的左瞧右看的,甚是把药丸倒出来,当场就吞了一颗。
“你有这好东西,就多给点呗,回头我没事就当糖豆子吃,估计用不了多久,我内力就能往上提升一大截。”
熙悦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一边凉快去,说的这东西就跟我生产似的。”
药材不是银子吗?
她那么辛苦制作不需要银子吗?
时间是多么宝贵的东西,那是能用银子买来的吗?
火宝宝看她今日心情貌似不太好,也就懒得说话了,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
熙悦无语的剜了眼他,这丫的,就不能再多问一句?要是问了她指定会答应,这么好的坑人机会,却被他装逼的给错过了。
唉
马车缓缓的停在了明国公府,花精率先下了马车,扶着小姐下车。
火宝宝下车的一瞬间,觉得这世道又变了。
“明国公府?你爹升了,当国公爷了?”火宝宝凑到熙悦身侧,嬉皮笑脸的说着。
可那双眼睛却左顾右盼,压根就不
去看大府门上的那牌匾。
“是当爷了。”
说完,便领着花精走大门进了去,火宝宝回头瞧了眼大街上,盯着一个角落瞅了下,便拧回了脖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树精赶着马车去了侧面的小巷子里,很快消失在明国公府的后门处。
暗夜抬头看了眼那鎏金大字的牌匾,下一秒转身立即离开,不多做停留。
回到府邸,火宝宝立刻跑去洗漱,却发现这府邸里,居然没有他的衣服,几哇乱叫的又跑了出来。
站在她屋门口,控诉她偏袒:“她们两人的衣服都搬过来了,为什么不把我的衣服收拾过来,你这就是明晃晃的偏心,我不服。”
熙悦被他吵的头疼,烦躁的朝着花精摆手:“你去把你的衣服给他一套,这人简直是舌燥了,比乌鸦都呱噪,烦死了。”
花精‘啊’了声,眼珠子都撑大了:“小姐,我是女生,我的衣服要是给了他,他他他能穿的上吗?”
再者说了,这衣服都是贴身的,让他一个大男人穿,这出去还不得说这人是疯子。
熙悦可不管这些:“你只管给他,回头我给你买新的。”
“顺便告诉他,要是不愿意就光着,爱穿不穿。”
说完,哐当的把屋子里门合住,隔绝外面的呱噪声,花精和树精为之
一震。
树精搞不清楚,这小姐怎么一天的功夫就这么善变:“咱家小姐该不是像夫人说的那般,更年期到了吧!”
花精哪里清楚什么叫更年期,只是听老爷和夫说说过这个症状,不过与小姐这性子倒是挺像的。
“大约,应该,可能是吧!”
她也不确定的回着,想起了小姐吩咐的事情,她紧忙的去照办,顺道的撵着树精离开:“晚上给小姐多做点好吃的,尤其是肉,多做些,更年期的时候,老爷说多吃点好的,补补身体。”
树精听完也觉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