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彻底消失了,熙悦这次露出了脸。
瞧着那消失的地方,她再次摸起了下颚,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这是不是他们偷情的老巢?”
若真是这般的话,那完犊子了,被她给发现了,那这个老巢怕是她会忍不住的一锅给端了。
小姐再次露出了猥/琐的表情,她们两个婢女当下就知道了,小姐这肚子里肯定是不想干好事,两只精怪瞧着温柔和宇文世鸣消失的地方,同时为两人鞠了一把同情泪。
“走,回府。”
人家在搂上潇洒,她们反而留下守门,属实是有点不公平,熙悦可不是个吃亏的人,于是小手一挥带着自己的人就走了。
两只精怪都已经撸起袖子,准备要去抓奸,谁知道小姐下一句就说走,两人顿时都愣了一下。
“小姐啊,你是不是说错话了!”
熙悦疑惑,瞧着这俩人眼神中带着些许的小兴奋,当下就知道她们一定是往邪恶方面想去了。
她伸手拍了两人肩膀一下,顺便又教了她们借刀杀人和一句至理名言。
“狗不漏齿,咬人是往死里咬,这才是狠。”
花精和树精微微的琢磨了下,这不漏齿的狗是不是说她们?意思是说不让她们随便的去咬人?
把她们惹急眼了,在来个出其不意的去咬一嘴?
还没琢磨过来,小姐又来了句:“自古奸情出人命,不信你问西门庆。”
说完,轻轻的摆弄下了飘逸的宽袖,带着满脸知足的笑意走了,可这话把后面这两个婢女说傻了。
树精问:“花花,谁是西门庆,他怎么知道这么多。”
花精也是有脸懵的摇头:“树树,我想有必要给三小姐去封信了。”
说起了三小姐,树精也觉得是这样子的,不然小姐更会痴傻疯癫不可,小姐说的话估计就有三小姐能懂了。
两人对视一眼后,决定了一件大事,想清楚后紧忙的追赶前面的即将要走远的小姐。
回到府上,天色也暗淡了下来,只是还不曾进屋,她就明显觉察到一股波动,从自己屋子里传来。
这股异样还是比较熟悉,空气中还散发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下一瞬,她就被一股强大的内力给吸进了屋子,在她进屋的那一瞬间,门也被气流给合上。
熙悦刚站稳,面前就多出一个人,两人近在咫尺,就差点脸怼脸上了。
什么叫怒发冲冠,瞧瞧,面前的冥王这头发气的都竖起起来了,熙悦算是理解这个词了。
面对他怒气要吃人的眼神
,熙悦有点发憷,一边尬笑,一边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嘿嘿,你别误会啊,我送你礼物那不是讽刺你,而是我现在有了治疗你蛋/蛋碎的办法了。”
说完,她还十分认真地举起三根手指头,煞有其事的道:“真的,以后保准你百子千孙,今晚我就开始给你治疗。”
怒气横生的邵熠,听完这不着调的话后,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你提前回来,就是为了给我治疗疾病的?”
虽然这个疾病并不存在,但是心底却莫名的高兴起来。
熙悦瞪大了眼珠子,狠狠的点头:“对啊,我是回来准备晚上给你疗伤的。”
这下,萦绕在他周身的怒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给她那股威压也顿时没了,这让熙悦更明白了,这一准是他知道自己可以有子嗣了,高兴了,所以才不追究自己送的那个礼物了。
“你那礼物,我很喜欢。”
嗯?
来她这就为了说这么一句话?
熙悦面上讪讪的一乐,完全搞不懂这尊大佛是怎么了,不过没关系,只要治疗好他的病,自己心中这点愧疚也就好了。
两人坐下来,花精此时把茶水端了进来,瞧见小姐和冥王貌
似没有打架,她到是放下了心。
良久,就在熙悦找到借口让他离开的瞬间,他却突然开口了:“你不适合穿这样的衣服,难看。”
“啊?难看?”熙悦起身,对着铜镜里的影子,左看右瞧的,不管怎么看,自己都是很美,也很漂亮,怎么就难看了呢。
不确定的低头又看了眼这粉嫩额的长裙:“不会吧,这颜色衬的我肤色好白,你不觉得我俏丽活泼灵动了好多了嘛?”
就因为这样,所以才难看。
可邵熠却不能这样说,还是昧着良心的冲他翻白眼,表示嫌弃。
“粉嫩的颜色本身就有些白,你的肤色在白有布料白吗?反而是那些颜色较深的,更能衬托出你的白皙和气质来。”
熙悦拧过半个身子,看向铜镜里的自己,是这样子的吗?脑子里也在想那个画面,好像是的。
熙悦本来很开心的,听到他这么一说,也就闷闷的从新坐在椅子上:“好吧,回头让云叔给我换几套深颜色的。”
女子么,都是爱美的,她也不例外,只是在于心情,好的话,自然要穿漂亮一些的,心情一般随意穿,心情不好,那就懒得收拾,爱咋咋地。
听到她这样说,邵熠奸计得逞,垂下头默默地
喝着茶水,熙悦眼瞅着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这个人还不走,属实有点说不过去了。
“今晚,本王就在你这里治疗吧,省的你来回跑,怪辛苦的。”
啥玩意?在她这治疗?
【这好吧,是省的自己再用轻功飞来飞去的,这样确实是省时省力,不过就是废点饭和菜,好在她家大业大的,不差这点狗粮。】
“咳咳咳。”
邵熠被茶水给呛了下,狗粮真是好样的,以为她学好了,谁知道背地里还是在骂自己。
深深的吸气,在吐气,反复来了几次,这才逐渐的平息了心中那股子无名却还不能发出来的火。
“本王要吃肉,要多多的肉。”
熙悦挑眉,这话和这语气怎么这么熟悉,回想下,好像前几日自己貌似在他府上也说过这话。
“不就是吃肉么,这有啥。”熙悦轻哼了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