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气氛一度的尴尬。
两个男子对视了会儿,纷纷的别过头,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反观熙悦却老实的很,直接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
车厢外,魑魅的话传来:“王爷,明国公府到了。”
听到这话,赫连晚先下了车,紧随其后的是冥王,熙悦出来的时候,见冥王那熊掌,直接忽略跳下马车,动作是一气呵成。
临近府门了,赫连晚拽着熙悦的袖子,近乎低声求饶:“这个事情就不需要跟你娘讲了啊!”
熙悦回头昂着下颚:“那你以后还打我不。”
“不不不,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打你呢!”吓的他直接挥摆双手,说话都带着三分的急切。
熙悦满意的哼了下,扭过头笑脸上扬起奸计得逞的笑,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跑掉的小曲,手上甩着一个那个象征身份的镯子,就这么潇洒进了府。
赫连晚的心是放下来,但是邵熠这心脏是提起来了,紧忙上前去护住那镯子。
“熙悦,这镯子是带的不是玩的。”
熙悦瞄了他一眼,眼白朝上一番:“你既然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我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行啊。”
这要是价值连城的镯子随便她玩,可这是象征冥王府王妃的物件,且还是先祖赏赐下来的。
“这
个镯子是皇家所赐,要是弄丢了弄坏了,皇上可是会治罪的。”
“这镯子又不是铁的,一个玉石做的,只要经常带着迟早会坏掉,难不成这个镯子只让看不让带呀。”
跟她玩这个小把戏,这还是她前些年玩剩下的。
他是怎么说,这丫头是怎么有理由回他,迫于无奈下,他使出杀手锏:“这可不单单是镯子,她还是像正常金银珠宝的东西。”
“你只要带着它,到了画着这种标志的商铺,不论你买多少东西,都不花钱。”
嗯?
熙悦挺住脚步,盯着手心上多出来的那没玉佩,上面的符号她熟悉,这标志的商铺在大街上常见。
“当真?”
邵熠把玉佩收了回去,郑重的朝着熙悦点头:“当真,只要你嫁给我后,这些”
“喂喂喂,你干什么去!”
这话说的正上头呢,熙悦却跑了,还是朝着府外去的,邵熠在后面叫了她几声,见人回应都懒得回应,于是也要跟着追上去。
这胳膊还没甩起来呢,就被赫连晚给抓住了,一脸戒备的盯着他:“你刚才跟熙悦说了什么?”
“我我没说什么,只是告诉她,去这些商铺买东西不花钱,然后她就跑了。”
邵熠说着,一双眼睛是看着熙悦消失的,现在追
上去怕是也晚了,罢了,不追了,这丫头早晚会来找自己的。
他就跟泄了气的蹴鞠似的,蔫吧了。
听到这个,赫连晚点了下,也只有金银才能引起来熙悦这般的兴奋,于是,他朝着邵熠摆手:“去追吧,让她新鲜下就回来,全家等着她吃饭呢。”
让让他去追?
现在?
这人都跑没影了,而且自己在京城的铺子还不少,他哪里知道熙悦跑到哪一间?
“你未婚妻跑走了,你还不追?这要是出点什么事情,熙悦不一定是寡妇,那你肯定是克妻的鳏夫了。”
一听这话,邵熠抬脚还是走了,彼时的赫连晚还是很得意的点头,这小伙子不错,不像是外面那些人说的活阎王那般吓人。
显然他们是没瞧见邵熠另外的一面,觉得此人十分善良和彬彬有礼。
赫连晚回到院子的时候,等待的他的就是一个带着刺的棍子,两个儿子站在一侧,纷纷低着头,像是做错了孩子似的。
他嘿嘿的笑两声:“媳妇,你这是咋地了,是不是这两个小鳖孙欺负你了?”
“没事啊,为夫给你撑腰,尽管的打他们,要是他们敢动一下,我就揍的他们娘都不认识。”
苗静娴冲着他也是嘿嘿一笑,下一瞬脸就拉了下来,拿出河东狮吼的劲头儿来,朝
着他喊道:“让你去解救姑娘去了,你怎么还把儿子搭进去了?给你能耐了是吧!”
“说,圣旨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就是圣旨上的事情呗。”他也跟着耷拉下了脑袋,无奈的说着。
见相公这般神情,苗静娴把棍子往身侧一扔,直接坐在椅子上,看他这般难受,要是再说一些埋怨的话,她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唉娶了公主,那相当于弄个祖宗回来供着。”
赫连晚没说话,坐在媳妇身侧的椅子上,也不跟着唉声叹气的,他缓缓到处了自己的担忧。
“邵熠这小子还是很了解咱女儿的,要是这次去晚了,咱姑娘可真就要走了。”
苗静娴皱眉:“什么意思!”
即使和亲也有很多手段能取消,他们又不是土著人,脑子里的办法很多,至于担忧这个?
赫连晚从宽袖里掏出了一个瓶子,递给了元栩:“老二,你看看这里面的成分是什么!”
苗静娴狐疑的目光看向他们父子俩,见儿子拿瓶子往手心里倒药,却倒出来一堆空气,不见药丸。
元栩把瓶子放在了鼻子下仔细的嗅着,眉宇间紧紧的拧成疙瘩:“这是假死药!”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说着。
假死药?元月暗淡下去的眼睛顿时闪起了光芒:
“你确定是假死药,而不是其他!”
“大哥,我虽然是毒神,但是医毒不分家这个道理你不是不知道,这就是假死药,还是爹交给我与妹妹的方子,我怎么可能忘。”
元栩面对大哥的质疑,还是很迅速和不满的叫着,回头还想爹求证:“爹,我说的对不对!”
“老二说的很对,这就是假死药,并且还是我在你们妹妹的屋子里搜出来的。”
全家得到了爹的认可后,纷纷的陷入了沉思中,好半晌,元月才有些哽咽的说出了话:“这么说,妹妹早就做好打算,一旦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