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元月把这话全部听了进去,心中五味杂陈。
小妹为了他的事情,都能这般要拼死一搏了,他却在这任性,属实是不懂事。
转过身,叮嘱花精和鬼面:“不许将我来的事情告诉小姐和火宝宝。”
两人纷纷的点头,他们两个人还是懂轻重的。
当天夜里,火宝宝把联系火狐宫的人方式,以及信物都交给了熙悦。
看到手中又多了一个玉牌,她有种想扣开这群人的脑子,干啥又是玉牌当信物,这要是万一玉牌碎了,那咋整。
“等火狐宫长老都到齐了,我一定要把宫规改一改不可,什么玉牌充当信物,这东西万一被造假了,你们岂不是瞎听人指挥。”
熙悦有点嫌弃那牌子:“我要是你的死对头,我就制作出这样的牌子,然后命令你们自己互相打自己,我渔翁得利。”
火宝宝瞪大了眼珠子,有点不敢自信还能这么玩:“你你让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这这压根就不合理。”
谁会傻的去揍自己人,除非脑xx病!
可在熙悦的眼睛里,却不是这么回事:“我要说有人想霸占我宫主位置,他叛变了,这个理由充不充分!”
火宝宝想了下,
这个理由十分充分,不由的点了下头,还真有可能会这般。
熙悦把玩手上那玉牌,又道:“你就告诉我,能不能到打起来吧!”
火宝宝又是一顿点头,要是这般的话,那肯定是能打的。
所以,熙悦说的对,还真的不能用这牌子做信物。
第二天,大家都等元月退亲的事情,结果等来的是他婚礼照旧。
这么一下子,让大家凑措手不及。
早饭刚过,几个小闺蜜一起作伴来了。
一个个穿着花枝招展的,脸上喜气洋洋的,一看就是很高兴,这也感染了熙悦。
“你们这小模样,都把我园子里的那些花,给羞愧的不敢开了。”
熙悦娇笑的调侃她这几个小好朋友。
温舒平笑道:“那叫闭月羞花。”
她朝着温舒平竖起大拇指:“果然是翰林院家的女儿,说话就是这般文雅。”
被她调侃的,让舒平的脸都跟着红了,娇嗔了她一下:“去你的,一天天没个正经。”
“我这就叫没正经拉?那我不正经起来,岂不是吓死你们。”熙悦做事,伸出两只爪子,朝着她身上去抓,被她红着脸给躲过了。
几个小姐妹闹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小院里充满了欢乐。
凉亭里。
五个人围坐一起,说着成贵妃办的赏花宴,叽叽喳喳个不停。
郝思林对着熙悦红着脸,笑着说道:“熙悦,你那个大堂哥是真倒霉,好不容易说个亲事,结果被人捷足先登了。”
熙悦一怔:“啊?”
“啥意思!”她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傻傻的问着。
这些贵女们说起这个事情,一个个脸红的很,还是果果是个爽快人,替大家说出这害羞的事情。
“熙悦,我跟你讲,你大堂哥定的不是宁俪婉吗,那日宸王母妃成贵妃办的赏花宴后,这个宁俪婉不晓得是怎么了,对舒王是眉来眼去的,结果舒王直接当众说她,眼睛要是有病就去找太医,没必要对她眨个不停。”
噗嗤,几个人全都乐了,也跟着附和:“是是是,那日我们都在。”
果果显然是没说完,继续的说着:“后来舒王的母妃陈贵妃,也想到舒王到了成亲的年纪,而且皇上最近听说总是咳血,陈贵妃也坐不住了,也置办了个赏花宴。”
熙悦听的很仔细,仔细到了果果说什么她没听清楚,只是听到了宇文智清咳血了。
这个老不死的,在自己外公没有平反之前可不能去死,否则自己找
谁报仇去。
果果撤了把失神的她:“就在昨日,宁俪婉居然在陈贵妃的祥和宫,跟一个侍卫”
熙悦有些不敢自信,妈耶~这个消息有点劲爆。
许田见果果不说下去了,她弱弱的补充了句:“宁俪婉被人抓了现行,说什么跟她苟合的是舒王,结果发现,压根不是,并且还是一个很丑陋,且瘸腿的侍卫。”
左明玉冷笑:“说是侍卫都是好听的,也不晓得舒王从哪里找来这个替身,让宁俪婉的计划泡汤了。”
这话说的,真是够直白了,不过倒也是大快人心。
熙悦轻笑:“宁俪婉是瞧不上赫连亮琨,就变着法的去勾引舒王,最后弄巧成拙,就成这个样子了。”
放着好日子不过,这下好了,成了全京城的笑柄,不过她也奇怪了,这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不都是懂规矩的么,为什么一茬接一茬的出现这种,乌糟糟的事情。
熙悦小手一拍石桌,豪气的道:“行了,咱们不说那些事情了,今儿咱们难得的聚在一起,不如去玩如何!”
大家抬头看看发阴的天,虽然有点闷闷的,也没有下雨,觉得是个游玩的好机会。
“好呀。”大家一致同意。
五个人
商量了一番,还是决定去皇家寺庙后面那山,现在百花盛开,是个踏青的好地方。
这般说这,她们五个人坐上了马车就走了,应了她们几个人的好奇心,也把小白带上。
马车里,四个人瞧着肥硕的白虎,心脏吓的扑通扑通的,可是小手忍不住的去摸摸它的皮毛。
“熙悦,你这宠物可真是厉害,前些日子就听说,你家白虎看家护院可厉害了,把进来的小贼都给咬死了。”
小贼?咬死!
熙悦笑笑:“那是,我家小白当然厉害。”
说起这个事情,赫连拂晓已经死了这些天了,外界居然没有他去世的消息,不免让她有点失落。
等回去,让鬼面去查查看,为什么没有他死讯这样的喜事传来,是哪里出了错误?
都说皇家寺庙后山的风景美如画,今日一见还真是。
小白跟几个小姐姐坐了一路的马车混熟悉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