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冥王那样凶狠的人,能答应你吗?”许田也是拍着小胸脯的道。
就连一向比较淡定的温舒平,此时也不禁发表了言论:“悦悦,这活阎王的称号可不是随便来的,你这样的条件一说出口,别说你抠他眼珠子了,我们都怕你的眼珠子被他给抠了。”
那时候,真就成了有眼无珠了,想想她这么漂亮的脸蛋上,没眼珠子,是多么遗憾的事情。
郝思林也连连的点头,面色有些白,抓着熙悦的手道:“咱宁可看他流连花丛,也不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这日子还长着呢,何必跟一个男人过不去。”
熙悦让这群小姐妹一劝,险些把她说的认为自己的想法是错的。
好在,熙悦意志坚定,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不但不觉得自己想法有多么不可思,而且她也间接把这思想传递给她们。
“我要找的夫君,必须满足这个条件才行,否则我肯定不会嫁的。”
大家第一反应是一致的,压根就不相信冥王会答应这奇葩的事情。
熙悦见她们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好笑的耸肩:“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若是真心对你,做到这一点不是难事,除非他是个
花心的人,吃着锅里的,望着盆里的。”
这样的男人与其嫁,还不如不要,她们又不是要饭的,得啥要啥的那种,而且,女孩子不嫁人怎么了,难道违法吗?
果果率先醒过神来,突然间从她的话里开悟:“嗯,说的很对,以后我若是找相公,必须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否则不嫁,大不了我去当女户,实在不成,那我招个赘婿。”
熙悦鼓掌,朝着她竖起大拇指:“文采斐然的找不上,那找个宠妻的糙汉也不错。”
孟果果与熙悦这想法一拍即合,两人对掌一下,开心的笑着,这份笑容感染了其他小姐妹,只是对于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她们,前路还是漫漫。
几个小姑娘次凑在一起,什么话题都敢聊,无名居热闹了一下午,到了傍晚,这才消停下来。
晚上饭,原本热闹的饭桌上,现在只剩下她们五口人,熙悦不免的又是一叹。
“邵熠带着苗望走了,我这几个哥哥和姐姐是咋回事?”
抓起筷子的手,说完这话后又放下。
咋一个瘟疫,还把三个干哥哥,两个干姐姐给瘟走了?熙悦烦躁的挠了两下头。
苗静娴也跟着放下筷子,道:“你大姐的事
情还没办完,这不是去忙了,你大哥前些日子弄了一批药材赚了不少,现在耶鲁国那边正需要草药,这不是家里的那些长辈着急赚银子,你大哥在忙着收药材呢。”
“至于你三姐”苗静娴更是长处短叹:“她也不知道从哪找的题材,现在正忙着写话本呢,据说外面的话本卖的超好,她也是赚了个金满钵满的。”
熙悦挑眉,三姐姐写出好佳作,居然不给她先看,这可不行,不给她找点麻烦,都对不起她。
见娘张嘴还要说话,立马抬起手臂打断:“娘,那我补办及笄的时候,她们会回来不?”
“会呀!”苗静娴想都没想到的回着。
她的这些哥哥姐姐们就差把她宠上天,像这样成人的大的仪式,她们不回来那才是怪。
“那就行。”
熙悦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便端起饭碗开始炫,好吃好喝的摆在眼前,不吃饭都对不起自己这胃。
苗静娴:
她这悲伤的情绪还没落下,转眼就瞧见没心没肺的女儿在那大吃二喝的,差点气的倒仰。
张嘴想教训一顿,可是话到嘴边,发现没有理由呵斥,只好低下头,生着闷气的吃饭。
相反,一侧的
赫连晚脑子里想的都是瘟疫的事情,不晓得耶鲁国那边的瘟疫事实什么样的症状,要是鼠疫还勉强能救治,要是天花可就棘手了。
对于桌子上当隐形的哥俩,元月和元栩还是相当有自知之明,大人说话,他们两人还是别插嘴,否则一个不小心弄的火上身,吃亏的永远是他们,跟小妹无关。
即便这把火是小妹烧出来的,那也是烧的他们穿不上裤衩子,而小妹则是全身而退。
一顿饭,吃的那叫一个安静。
夜晚,微风习习,没有一丁点的燥热,完全不像是夏日炎炎的样子,相反这样舒爽的天气,给人一种初春的错觉。
夜半三更,熙悦的屋门被人给撬开了。
在匕首入门的那一刻,熙悦就睁开了眼,翻身下地,赤脚走到门边,瞪着一双明亮的眼,带着小兴奋的盯着那门栓。
手无意识的去搓了两下,这些日子过的实在是太安省了,不找点事儿做,她都感觉生命中少了些什么,这下好了,终于有人送上门来给她玩了。
门栓被撬开,门轻轻的被人从未外面给打开,探进来一颗脑袋,正往屋子里望,熙悦见到这颗脑袋非常熟悉。
这二货,大半夜不睡觉,
专门做一些撬门溜锁的行当,这不找打还能留着他过年?
不等他身子进屋,熙悦一巴掌狠狠的对着他后脑勺落下,火宝宝感觉到有一股风对着他脑子袭来,只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晚了,后脑勺真真切切的挨了一巴掌。
疼的他龇牙咧嘴,手直接捂住自己的脑袋,也不装什么采花大盗了,站在门口疼的倒吸凉气,眼里含着泪花,用一双委屈巴巴的泪眼,控诉她。
“大半夜的来撬我的门,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胆给你撑的。”
火宝宝这次是有点冤:“我是撬了你的门,可对你没有其他想法,是来告诉你,新上任的幽冥教主来京城了。”
嗯?
幽冥教主那个最近消失的邪教。
自打赫连拂晓死了后,这个幽冥教属实出来的少了,也低调的多了,她以为前任教主的死会让他们夹着尾巴做人。
熙悦打开门,转身回到屋子里,点燃了桌子上灯,坐在圆凳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去火茶。
漫不经心的道:“他来京城怎么了,难不成还让我燃放炮仗迎接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