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跟在熙悦身侧,连连点头:“是,每次我都是用酒消毒,并且用艾蒿熏屋子。”
“我这就给我爹去信,问问看这个病症怎么治疗。”
熙悦不敢多耽搁,立即出了屋子,清洗后,并且用白酒将自己的手洗了又洗,这才去给赫连晚写信。
症状,脉象,和人的状态,她都记录在上面,用的是飞鹰传书,这样传信方法比飞鸽和送信都快。
给爹写完信件后,她又提笔写了个方子,递给常乐:“找人把这药熬了,分发给那些得了病的将士。”
常乐抓过方子,瞧着上面开出的药,都对王爷身上的病症,与自己的开出方子大同小异。
虽然不能根治,但能阻止病情发展,可死马当活马医。
彼时。
耶鲁国来犯。
阎王带着将士正在迎敌,魍魉急匆匆的跑来,抓魑魅去充当王爷,却在这里见到了鬼面和
“王王妃?”
熙悦蹙眉,很少见魍魉这么慌张的:“怎么了?”
“回王妃,耶鲁国的锋亲王率军偷袭我方,首领正在领将士抗敌,属下来找魑魅易容成王爷,前去带兵打仗。”
魍魉回的很快,熙悦也一字不差的听完。
锋亲
王?
“耶鲁延锋带兵来的?”
魍魉瞧见王妃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他点头:“是。”
熙悦握紧了拳头:“新仇旧恨,今日就一并解决了它。”
闻言,全场的人都抬头看向她。
熙悦交代:“魑魅,你去易容,我跟在你身边。”
这这上战场可不是玩?
“王妃,这战场上刀剑无眼睛,还是留下来照顾王爷吧。”
魍魉说出这话来,好像也有些不大对劲,貌似不管是留下来,还是上战场都是危险。
可熙悦心不在这,她回望屋子里,眼神暗淡了下来:“他暂且没事,有我给的解毒丸顶着,这几日的问题不会太大,等我爹回信,我就知道这瘟疫怎么治疗了。”
现在的她真是恨自己不好好学医术,每每沉迷于钻研毒术,这亏了老爹会,否则她现在怕是肠子都悔青了。
熙悦从腰间掏出一个小药瓶,扔给他们:“这是解百毒丸,你们每人服用一粒,有病治病,没病防身。”
魑魅见过这药丸,可是不清楚是不是自己吃的那个,不管了,多吃应该不伤身。
吃过后,常乐接住了那小药瓶,自己吃了一粒,拿出一粒寻思自己研究研
究,这师傅的东西可都是好的。
魑魅易容完,穿上将军的铠甲,带着人去了军营。
熙悦一个口哨把白虎给叫出来了,骑马的两个人,频频的看向比他们还低的熙悦。
魍魉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王妃,这战场上,可真是危险重重,不如你就直接在军营呆着吧。”
他是担心,王妃骑虎去战场,那些高头大马上做的又是大高个硬汉,这一个砍刀下来,王妃的脑子不得直接搬家。
想想那画面,魍魉就觉得脊背发凉。
魍魉的担忧,魑魅清楚,这他们在战场混的,自是明白这其中的关键厉害。
熙悦扫了这两个人一眼:“废什么话,走。”
这前面都打上了,号角声频频吹,而且刀剑碰撞,厮杀呐喊声大老远都听的清楚。
而这两个人还在担心她,就不晓得她的武功可在他们两人之上。
是都有可能受伤,唯独她不会。
说完,拍了下虎头,低声呵斥:“就你还是百兽之王,跑起来连马都不如,丢脸不。”
白虎晃动了下脑子以示抗议,下一瞬直接窜出去,并且还朝着身侧那马呲牙撕吼,直接吓的那马前蹄扬起,险些把魍魉给甩下去。
等他们安抚好马,熙悦人已经跑没影了。
战场上,阎王以一敌四,正挥舞着手中关公刀,就这刀不被劈上还好,一旦碰上,就人那身子直接两半。
就是挡下他那砍刀,至少也能把对方的手震的发麻。
熙悦见他气喘吁吁的,看样子那砍刀耍的也有些时候,而且周围都是一些高头大耳,肥壮敌军在攻击他。
熙悦:“真不要脸,你们这群人玩车轮阵对付一个人,简直跟耶律延锋是一个德行。”
话落,她从虎背上飞身而起,直接朝着那群人扬了一把白色面面,落下后又稳稳的坐在虎背上。
熙悦与阎王靠在一起,他虽然不清楚身侧的小矮个是谁,但是瞧见那白虎了,自是知晓这是王妃坐骑,且一手毒用的如此熟练,想来这个人一定就是准王妃了。
“多谢王妃。”
熙悦侧某扫了眼他,见他毕恭毕敬的对自己,反而没以前那嚣张的劲儿,她瞥了下嘴。
“切~没劲儿。”
说完,熙悦骑着白虎穿梭在敌军里,所到之处死一片,有是她手中宝剑给刺杀的,有的是马儿惊了,人从马背上掉下来,直接被白虎咬死的。
但是大部分是熙悦给毒死的
,当然,她下毒是趁着一大片敌军情况下毒的,否则的话,岂不是连自己的人也毒到了。
就这么生猛的穿过了敌军,看到躲在后方指挥的耶律延锋,熙悦的眸子里顿时被染红了,但凡是参与杀害她外公的人,绝对不能留着。
初生牛犊不怕虎,熙悦可不管耶律延锋身侧有多少人,她的眼中,耶律延锋一个人。
骑着白虎冲着人就去了,隔着很远,对方就有人发现了她,并且举起弓箭冲着她来了。
手中霸王之气瞬间从袖口飞出,卷住那些飞来的剑,顺手又给他们送回去了。
反复几次,对方弓箭手死不少,而就在这短暂之间,她已经到了耶律延锋面前。
两人隔着五六米远,熙悦的霸王之气冲着他就去了。
他们打斗在一起,而白虎也没闲着,朝着那群要射死它的人就去了,一时之间,这边乱成一团。
阎王见到王妃居然只身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