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小姐竟是胡说。”
“小姐赶紧呸呸呸几口,去去晦气。”
在花精催促下,熙悦也跟着:“呸呸呸,我说错话了。”
话落,她无奈的给了她一个眼神:“等鬼面回来,我就赶紧把你嫁过去,省的你在我这耳边老念叨。”
以前一不见她这么爱哭,平常那么冷静一个人,怎么有了男人后,就变的这么絮絮叨叨的呢。
本来感伤的花精,听到小姐这般调侃她,当下脸红的跟个煮熟的大虾一样。
“小姐不嫁,我也不嫁。”
熙悦呵呵一声,嫁不嫁的可不是她说了算,主要这鬼面可是着急的很呀。
两人心中打着小九九,树精在一旁却有了心思,她悄咪咪的凑到熙悦身侧,两人之间隔着浴桶,她红着脸道:“小姐呀,我也想要个对我好的人。”
嗯?
熙悦和花精纷纷的看向树精,从她那欲语含羞的眼眸里,看出来了,她是春心荡漾了。
大哥跟大嫂的红娘宇文智清给撬走了没当成。
二哥跟果果还不等她主动给对方介绍,人家自己成了一对,这红娘又没当成。
现在好不容易有人找自己说这个事情,她这个不是专业的红娘,到是愿意当以当。
熙悦趴在浴桶边上,
胳膊往下滴答滴答的掉水,她笑嘻嘻的问:“喜欢谁,我去给你说。”
树精脑子里闪现出一个男人,那人冰冷如山,却有一股子的硬汉。
牙齿咬唇,颇为不好意思,不过她是谁,脸皮不敢比小姐厚,最起码也是不薄。
“是王爷身边的侍卫,叫阎王的那个人。”
熙悦:
阎王那个人多冷多无趣,而且这个人一项是眼高于顶,若是树精真当跟他,那树精一定会吃亏的。
树精眨巴了两下眼睛,她突然道:“我一直把你当姐妹,你却一直想要当我主子。”
这话说的,让熙悦和树精都跟着懵逼。
树精傻傻的问:“我怎么当你主子了?”
是呀,熙悦也搞不懂,树精可不是我娘的私生女,更不是我爹的,这话说的让她也没反应过来。
花精解释:“阎王是鬼面的头,你想要嫁给阎王,那不就是我的主子吗?”
树精反应过来了,感情她说的是这个。
她有点委屈:“可可魑魅和魍魉我都不喜欢,就喜欢阎王,你说咋整。”
她能咋整,她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树精去换人喜欢吧,也不能委屈自己换个人喜欢呀。
所以,花精很郁闷。
熙悦闷笑,这
两个丫头呀,脑瓜子是真的轴。
“你俩有什么好比较的,阎王是魑魅、魍魉和鬼面的首领,又不是主子。”熙悦撩起水花,笑道:“再说了,你们两对要是真的成亲了,那阎王可就是个鬼面是连桥了,姐夫跟妹夫的关系。”
让熙悦一洗脑,两只精怪一想也对,干啥非要按照男方那边走关系,按照女方这边走,不就妥了。
这下花精高兴了,树精也乐了。
熙悦摇晃着脑袋,没想到自家三个人,都喜欢上冥王府的人,这冥王府到底是有什么魅力,居然让她们这些优秀的女子给相中了。
泡过澡,浑身解乏,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起床,她就看到了鬼面,在她窗外练剑。
熙悦挑眉,隔着窗户问外面那人:“你一大清早的,在我窗外练武干啥。”
鬼面苦着脸:“这是王爷交代的,王爷说了王妃喜欢看他练武的姿势,所以叫属下回来就要当着王妃的面耍一套。”
他容易吗?
他半夜回来的,然后就站在王妃窗户下耍剑,本以为她会有所警觉起来的,结果他练的半宿,这胳膊快要废了,王妃一丁点想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熙悦听完,气的咬着
后槽牙,真是狗男人。
他回不来威胁自己,却让一个侍卫回来威胁她,真当她怕呀!
“这套剑法挺好看,继续练,别停下。”熙悦说完,啪叽把窗户关上。
彻底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鬼面:
主子们打架,小鬼受伤,鬼面觉得自己很悲催。
早上饭,元月把这里的事情简单的跟熙悦说了说,账本这些东西都被烧掉了。
而且原先那些当值的人也都不见踪影,就是做账的账房先生也没了下落。
元月:“事情经过就是这样了,目前无法查证每年的这里的收益状况。”
“果然是一群老奸巨猾之人。”熙悦放下碗筷:“不过没关系,咱们通过查账本的事情走不通,那就另辟蹊径。”
元月挑眉:“怎么个另辟法儿?”
他这几日可是想了好久,都没想好从不哪里下手去查账,这小妹一听就有了办法,他还是很好奇。
熙悦笑了笑:“大哥,别总是那么按部就班。”
“这群人显然是做好了准备,所以不论你是从哪方面去调查都无果,不过我相信有人会藏着账本的,就是不晓得这个人是谁。”
小妹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且言辞凿凿,让元月都跟着好奇:“你又是
怎么知道的。”
“分赃不均。”
她的四个字解释,让元月瞬间明白了过来,笑着朝着熙悦竖起大拇指:“还是小妹聪明。”
熙悦轻哼一声:“我聪明的地方还多着呢,既然这群老家伙为难你,那我现在就要为难他们。”
趁着她不在,欺负大哥是个中规中矩之人,没了账本就拿你们没办法了?
当真是小看她熙悦是谁了?
不等她去找师爷,师爷就先上门了。
“知府,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
许科着急,这几天知晓账本烧毁了,那些证人也都没了,这急的牙疼好几天,牙花子都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