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九祥喜欢霸气的人,拉着她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看向在场的众人,大声宣布。
“赫连熙悦,是我的关门弟子,从即日起,成为千鹤谷的谷主,尔等都要听从新人谷主的命令,若违背,逐出师门。”
大长老起身,率先朝着熙悦拱手,道:“党森拜见谷主。”
党森!
那这个老头就是大长老了,剩下坐着那一个就是鲁清河了。
熙悦的眼光扫到了稳坐在椅子上的鲁清河,眉宇间满满的杀气。
“老头,我瞧着这二长老很不给你面子呀。”
她阴阳怪气的冲着古九祥说话,谁料,这前任谷主压根就不理睬她的讥讽,却笑道:“不给面子,那你揍他呀,我正好瞧着也不顺眼。”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熙悦:“你狠。”
说罢,熙悦走上前,对上椅子上的人:“鲁清河你很好,我记住你了。”
鲁清河咧嘴一笑,回看古九祥:“老谷主,这就是你找来的?老夫瞧着也不过如此,不过这嘴皮子上的功夫属实上乘,佩服。”
嘲讽,赤裸裸的嘲讽她。
不过她是谁,能屈能伸大女人也,打嘴仗那都是小孩家的玩意儿了。
而古九祥却笑
了:“老二呀,别小瞧人。”
就他这爱徒那不吃亏的性子,当众羞辱了熙悦,回头有这鲁清河的苦头吃。
他坐在椅子上,安心的等他这爱徒处理家务。
此时的熙悦,走向那打伤火宝宝的男子,上下扫视他一遍:“我从来不揍没名没姓的人。”
池风抿唇一笑:“在下是二长老坐下首席弟子,池风。”
“池风?”她乐了,笑颜如花:“出招吧,别回头我赢了,他们说我欺负你。”
闻言,池风脸上出现一丝丝龟裂:“说话狂,会受伤,你确定?”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来吧。”
熙悦说出了这么一句,大家都不懂什么意思,但大致能猜的出来。
池风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一个来自比自己小的女孩子的侮辱,这让他心中浮躁起来。
拔剑,出手狠辣,决绝,剑尖冲着熙悦的心脏就去了,眼瞅熙悦就要被刺中,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躲避过去,手指瞬间捏住剑尖,她用力那剑尖就断成了两截,让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
池风没想到一个少女竟然有这般的内力,当下就换了掌风,打像熙悦。
练武场上,两人过招,招招惊险。
两百多招后,熙悦
轻笑:“池风,你是挺阴险的,给我下毒?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今儿我就让你给我的宝宝赔命。”
说罢,熙悦一挥衣袖,毒粉全部洒在他的脸上,身上,望着他从半空中坠落,她这才轻飘飘的落地。
地上的人,捂着脸,疼痛的叫喊着,甚至疼的他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熙悦蹲在地上,笑看眼前人,再看看那边的已经抬起屁股的鲁清河,她轻轻的道:“我家宝宝我都舍不得打,你却将他揍成这熊样,今日我不过是给你下点毒而已,这我已经够仁慈了。”
池风疼痛的额间冒汗,勉强睁开一双带血的眼眸,他咬牙切齿的道:“你你个毒妇,我师傅师傅不会原谅你的。”
熙悦轻笑,望着走来的鲁清河,嘴巴里却对着池风道:“是吗?”
别说他原谅我了,就是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他。
说罢,锋利的匕首从熙悦手上闪现,直接刺向池风心脏,噗嗤噗嗤多来了两下,真真儿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鲁清河见状,抬手就是给熙悦一掌,她翻滚离开原地,耳边传来轰隆声响,而她所在的原地,有一个巨大的窟窿。
熙悦起身,扫着身上的灰尘:“二长
老这是恼羞成怒了?”
“将我的人打成重伤,本谷主这才不过是给他一点教训,动我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鲁清河被她气的不轻,准备出手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可是古九祥却不愿意了。
“老二,休要胡来。”
古九祥一句话,震慑住了鲁清河,他却及其的恼怒:“谷主,这个丫头伤了我的爱徒不说,竟然还将他给刺死,这样恶毒的人不配做千鹤谷的谷主。”
此话,熙悦也是十分认同的,她确实不想做,压根就没想过,不过是一场狗血的事情。
古九祥眯了眯眼:“鲁长老这是对本谷主做的决定存在意义?”
谷主生气了,鲁清河自知自己抵不过古九祥,便垂下了头:“不敢。”
古九祥望着地上已经断气凉透了的池风,翻了个白眼:“就你这徒弟,目中无人,比试下毒手不说,打不过竟然下毒,没想到最后被人反将一军,死了活该。”
鲁清河听着这话十分刺耳,心中有怒气却不敢发出来,只能暗自藏在心中。
熙悦扶起已经进气少,出气多的火宝宝,给他吃了一颗护心丸,望着他那肿成狗头的脸,实在是没眼看了。
“你说说你
,打不过就不会下毒?”
熙悦开启了对火宝宝的牢骚模式:“记住,下次打架的时候,打不过就咬,咬不死就挠,挠不死就下毒,毒不死就踹他裆部,实在打不过就跑,留住青山在,还怕你没机会报仇吗?”
众人:
他们这新上任的谷主是个什么角色?
这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属实够阴,够狠,够无赖的,却也够管用的。
火宝宝嘴角扯动了下,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谢谢。”
“谢个屁,来之前也不晓得跟我打个招呼,多亏我是路过这里,否则你死了我都不知道上哪收尸。”
火宝宝闻言,垂下了眼:“是我轻敌了,被那池风给下了毒,才会成这样。”
熙悦立即摸上他的脉,是中毒了,中的还是刁钻霸道的七星毒。
这种毒,自己那种解毒丸是不好使,只能从新在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