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悦掰扯不过,就不准备理会这茬:“我二哥可是找你要一百万两银子,你这准备什么时候给呀!”
岔开话题?
当下,邵熠不着痕迹的眯了眯眼,熙悦肯定有事情瞒着自己,绝对是。
但是,她这脾气自己是知晓的,不能硬来,反而适得其反。
“我的全部家当都在你那呢,你给便是。”
熙悦见他不在继续刨根问底,也就随便应了一声,不过,给二哥准备聘礼的事情,是爹娘在负责,等回头,她在给添上一大份,这聘礼就足够成场面了。
至于那一百万两她是不会出的,没办法,她贪财。
晚上,在一起吃的饭,期间说起了他与熙悦的婚事,询问赫连晚和苗静娴的意思。
“这个我是没意见,主要是看你们自己。”赫连晚委婉的说着。
苗静娴认真的沉思了半晌,道:“你们是先皇赐婚,已经有些日子了,而且都已经长大,成亲的事情还是抓紧办吧。”
赫连晚不理解媳妇,这十五岁成亲,是不是太早了点,可他刚有这种想法,却苗静娴给看穿了。
“我也是十五嫁给你的,该遵循
的事情不要轻易去改变。”
媳妇的意思他懂,这里的女孩子都是十五成亲,最晚的也不会超十八,十六岁成亲都已经说成老姑娘了。
邵熠开心了,有了老岳母和老岳丈的支持,那他这成亲路肯定不会再有阻拦了,这心情好了,不免多喝了两杯。
大家高兴,这也算是双喜临门,晚饭吃的时间稍微长一些,期间,邵熠借口出恭,半路却跑到了无名居。
进了熙悦的寝室,寻找一副画,翻找半晌,才在地上的脚落里翻找出了那幅画。
打开一看,邵熠的脸色当场就黑了下来。
这幅画上是他的女人,是在宸王生辰宴那日,熙悦所穿的衣服,且这幅画,画的栩栩如生,若不是亲眼所见,压根就画不出来这飘逸美艳的样子。
而且这从树上飞下,他都不曾见过,可见,这幅画绝对是宇文紫宸所画。
不行,这亲必须要尽快成,不然自家的小媳妇被人惦记的他心慌。
邵熠不动声色的把画册又放回了原地,悄悄的退出了无名居,若无其事的返回到了饭厅。
喝的好了,把亲事也顺道定了。
饭局撒后,有人高兴,有人难过,还有人无所
谓。
其中,熙悦就是无所谓的那个类型。
对比邵熠高兴,赫连晚和苗静娴可就矛盾多了。
高兴的是添丁进口,这是双喜临门,可难过的要嫁女儿,这前期多么没的心情顿时没了。
躺在床上,苗静娴辗转反侧,长处短叹的:“唉,你说,咱女儿就那性子,这嫁过去,会不会”
不等她说完,赫连晚就开始安抚起她:“不会,就咱这孩子那霸气和机灵劲儿,我看绝对不会吃亏。”
这世道,谁吃亏,他是坚定的相信自己家的孩子绝对不会吃亏,所以,他还是很放心自己的女儿的。
他这话惹了苗静娴一记刀子眼:“就咱这孩子混不吝一个,白的都能说成黑的,她能吃亏?”
说罢,她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我是怕邵熠那孩子吃亏,降不住咱这虎丫头,这以后要是没人能压制住了她,她还不得把天给捅出一个窟窿来呀。”
赫连晚感觉今晚自己是喝多了,媳妇居然不担心自己的女儿嫁人后,会收到各种磨难,反而开始担心自己的女婿会不会受欺负!
他懒得跟这娘们说话,转个身睡觉。
苗静娴见他这爱答不
理的样,直接坐起身,把人硬生生的从床上薅起来:“你啥意思。”
赫连晚:“我没啥意思啊!”
被迫营业的他起身,和她肩并肩的坐在床上打盹,耳边还要听着她唠唠叨叨,心里是有些发狂。
这上一辈子没孩子,就各种唠叨。
这一辈子孩子成群,还是改不掉的唠叨,两辈子了,他算是栽在一个人的手里了。
苗静娴拎起了他的耳朵,眼珠子发亮的瞪着他:“没意思是啥意思,看你这样,就知道你在反对我说的话。”
赫连晚不敢当她面长处短叹,只能暗自的叹息,睁开眼,把自己耳朵上的那只手拽下来,放在自己的手心里。
“媳妇啊,你说的那话,好像咱家有谁能制得住熙悦是的。”
赫连晚于是,开始巴拉巴拉的一顿输出,顺便给媳妇洗了个脑子。
最近他发现,这女人一旦到了更年期,是各种的找茬儿,搞的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到了更年期。
不过想想,他这才四十来岁的年纪,更年期来的有点早。
“你看,邵熠都明知道咱孩子啥情况,他还是执意要娶,想来以后也做好补天的准备了,咱们还跟着操啥心。”
他就差说,你的那个闺女谁能管得住,生瓜蛋子一个,想来管得住的她的,可能只有她自己生的崽子了。
让他这么一通说,苗静娴顿时豁然开朗,当下也不纠结了,直接躺下,盖上薄被,朝着身侧的人喊了一句:“睡觉,困了。”
睡睡觉?
把他整清醒了,然后她说她困了,这哪里行,必须浪费下体力才能安心入睡。
夜晚,星空月亮皎洁,星星一闪一闪的发亮,美丽的夜景,遮挡住意一室温馨浪漫。
微风拂过,树叶发出莎莎的响声,偶尔还能听到低声咒骂。
外面天色渐渐的亮了。
一夜好眠的熙悦,被人从被窝里给薅起来,困顿的两只眼睛在打架,央求着勤快的树精:“我的好树树,让我多睡一会儿好不好,我这还做着梦呢。”
梦中,身边有好多帅气英俊的小哥哥,一个个的跟她抛媚眼,正当她准备上手摸摸那些人的胸肌,好梦就被树精给打扰了。
好歹,也让她摸上两下呀。
树精一遍给小姐套衣服,一边说道:“小姐呀,这上朝都要迟到了,实在不行,在朝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