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悦盯着古九祥看了眼,沉闷的说出了一个名字:“祁雪薇,邵熠的亲生母亲。”
噗嗤。
刚灌进去一口酒的直接奔出来了,古九祥心疼的直摇头:“可惜了可惜了,这桃花醉可就这些,哎呀”
熙悦傻眼,她在这说正事呢,师傅却心疼那酒,她眉头一蹙:“师傅,你要是把这个事情办好,以后你想喝多少这样的酒,就有多少。”
古九祥闻言,高兴的就差点手舞足蹈:“当真!可不许欺骗师傅。”
她很认真的点头:“不会,绝不欺骗师傅。”
自己跟七师傅酿的酒都不相上下,他想喝多少不就有多少了么,这有什么难的,实在不行,找七师傅要点。
“成交,我这就去查,保准给你调查的清清楚楚。”
熙悦听到这消息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想到他要调查的那个人,手中还有那么烈的毒药,就很是担心。
“师傅,等明日,我给你一些解药,你随身带着,我怕你暴漏身份,那人会对你下毒手。”
古九祥见爱徒这般担忧,下意识地笑了,眼底都是浓浓的暖意:“放心,你师傅我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一点点事情,难不倒为师
。”
火宝宝也嘴馋,他也想要酒喝,尤其是随时都能喝到,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也主动问道:“熙悦,那我呢,我干啥呀!”
你干啥?
熙悦还真是没想过,不过,目前还真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他去做的:“你去挖坟,把邵熠生母的坟挖开,看看里面有没有尸骨,若是有,仔细辨别一下,是男是女,最好通过能辨别出尸骨的年龄是多大。”
她这一连串的话,说的让古九祥和火宝宝目瞪口呆。
火宝宝闻言,不敢自信的重复:“你让我挖坟,挖的还是邵熠那个活阎王生母的坟?”
他见熙悦点了头,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火宝宝要哭了:“熙悦,你就是不喜欢我,也不至于这么玩我,那邵熠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我动他娘的坟,你这是嫌弃我活的不够长,还是觉得我死的不够快!”
熙悦蹙眉:“不一样的意思吗!”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我要你亲眼看到那坟墓里,有没有骨头,骨头的性别以及年龄。”
火宝宝嘎巴了下嘴,愣是没发出声音来。
“熙悦呀,这坟地里就算是有骨头,那我哪知道那骨头是男是女?就更别
说分辨岁数了。”
男女他分不清楚,还分啥!
他咋就这么难呢,喝酒的愿望看来是遥遥无期了,失望的摇着头,舔着嘴唇在想,要不要继续讨好七师傅,也许,他善心大发,给自己一坛子酒呢。
古九祥思考的时候,习惯性的去摸胡子,却一把抓空,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把胡子给刮了。
“这男人和女人的骨头肯定不一样,一般女性身材矮小,那这骨头个子小的,应该就是女的。”
“其次,这头骨里的牙齿,若是少了几颗,或是那牙齿磨损程度很严重,那说明,这尸骨里的人是个岁数大的,相反,那岁数就是小的。”
熙悦闻言,朝着小老头伸出大拇指:“爹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我爹说,女性的盆骨和男性的不一样,所以在这个地方辨别是最准确的。”
她说着,比划盆骨在什么地方,让火宝宝看,而后者一看那地方,脸歘的下红了。
火宝宝紧忙别过去脸,朝着熙悦晃荡两下手臂:“挖坟这个事情,你可想好了呀,要是我被抓,我肯定会供出你是主谋,我是被迫的。”
活阎王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他可不想背锅,尤
其是,他不想死。
“行了,我知道了,放心吧。”
其实,她心里也没底,不过为了弄清楚眼前的事情,只能冒犯了。
交代完后,熙悦返回自己的住处,进了空间,捣鼓药丸子,虽然师傅说不用,可她还是不放心。
第二天她去上朝前,就把解毒丸交给了树精,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亲自交给我师傅,我新收上来的师傅。”
树精知道了:“好,小姐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保证完成。”
小姐再三交代的事情,肯定很重要,绝对不能大意了。
她盯着小姐上了马车去往皇宫,而她则是去了古九祥的院子,可到了才知道,古九祥不见人影了。
这给树精急的,把山水村府都给翻了个便,最后还是在从外面回来的火宝宝嘴中得知,古九祥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
火宝宝摇头,这可是秘密,说不得。
树精见他还在这卖萌,急的都要哭了:“完了完了,小姐再三交代,一定要把这解毒丸交给古师傅的,这下我嘤嘤嘤。”
树精这哭的,梨花带泪,看的火宝宝也心疼不已。
他晃动了两下手臂:“罢了罢了,你
给我,我给你送去,我知道他去哪儿了!”
树精闻言一怔,高兴的擦去脸上的泪花,又是哭又是笑的:“当真?”
火宝宝翻了个白眼:“骗你作甚。”
说罢,抢过了那小药瓶,告诉了树精:“跟熙悦说,如她所猜测那般。”
啊?
小姐猜测什么了?
树精刚想问,就见火宝宝飞走了,而她望着火宝宝的飞走的样子,这一幕正好落在了阎王的眼睛里。从他这角度看去,就成了树精痴迷的望着火宝宝背影。
他盯着那一抹飞走的红衣,眉心拧吧了起来,树精这是移情别恋了?
阎王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来提醒树精:“咳咳。”
“你在这做什么呢?”
树精闻声回头,见识阎王,她立刻垂下了眼帘:“没干什么。”
她敷衍了一句,转身就要走,胳膊被阎王给拉住了,冰冷的声音传来:“你哭了?”
他眼前的发现,树精的双眼是刚哭过,这让他一度怀疑是火宝宝欺负了她。
而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