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悦望了眼消失在寝室门口的树精,回头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腿肚子上:“看给你能的,都训斥我的人了。”
“照顾好你,是她们的责任,做的不对,还不能说啊。”
邵熠叹气,委婉的道:“你这是不分对错,就在那护犊子。”
熙悦知晓自己护犊子是不对,但是,她都习惯了,自己的人自己可以说,不许旁人说。
“不过话说回来,我的这几个婢女都被你侍卫给勾搭跑了,你这群侍卫没学会什么本事,把你泡妞的本事都学了十成十,你说说你这群手下,都是些什么人。”
这个话前些日子也说过,邵熠呵呵的笑了笑:“好女都是被人惦记的,这不能怪我那些侍卫,主要是你那些婢女太过优秀,才能迷住人。”
“再者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熙悦没好气的剜了眼他:“嗯呐,我也没流出去。”
“好了,不生气。”邵熠给她揉揉肚子,打趣她道:“话说回来,你那些婢女哪里是被勾搭跑的,而是把我的侍卫勾搭去了吧。”
“你都没发现吗?他们有一个赛一个,都很听你婢女的话,那一见面就恨不得黏糊上。”
熙悦翻白
眼的想了想,觉得这话说的挺对。
让他们去西边,他们不敢去东边。让他们打架,他们不敢骂人,这些婢女这点倒是随了自己,说一不二的,拿捏自家男人死死的,不受欺负,这一点挺好。
“嗯,确实不错,不过还有继续发挥的可能性。”
邵熠耳朵抖了抖,自己那群侍卫,听话的都恨不得差点把脑袋扔了,这还要怎么发挥?
他没问,不敢问,就怕下一秒把那剩下发挥不好的,发挥到他身上来。
所以说,吃撑了,就要做运动。
在她想着是先把火宝宝的婚礼办完了再回京城,还是从京城回来再办,准备要跟他商量,下一瞬,自己腾空而起。
她吓了一跳,顺势抱住了他的脖子,看到某人眼里的着火的眸子,她脑瓜子再迟钝都知道下面即将要发生什么。
抬起小手臂,立刻抵在了她胸前:“宝,我这肋骨还没好利索,咱休战。”
没好利索就支棱起来,并且还踹了自己那一脚,还是有点力度的。
他邪魅的一笑:“你只需要躺着就行,不需要你费力气,要是真觉得不好意思,就哼唧两声。”
这话让熙悦闹了个脸红,绝对不
是兴奋的,也不是羞涩的,而是气的。
她磨着后牙槽:“你过分了啊。”
谁说躺着不需要出力气的,还哼唧
以前那个不屑一顾的,没见面的时候就想要弄死她的邵熠哪里去了?
这怎么就跟个狗一样,抱住骨头就啃,且还是啃不腻的那种。
屋子里的幔帐一直在晃动,昏暗的烛光把屋子里照的十分暧昧,这气氛都烘托到这了,要是再怂下去,她真就跟邵熠姓,鲤鱼打挺,把人压在身下再说。
屋外,鬼面守夜,听着屋子里叫骂的动静,他无语望天。
天还是那个天,月亮还是那个月亮,星星也没换,为啥自己总是能碰上这秀恩爱的事情呢。
眼珠子一转,看到花精,悄默默的凑过去:“花花,你瞧瞧咱这主子主母,这么恩爱下去,小主子早晚要蹦跶出来了。”
花精侧头,看向一脸便秘的人:“蹦跶出来?你这形容话,要是让小姐听见了,你信不信,明日能让你从你娘胎里再蹦跶出来一次。”
鬼面:
这不是他的本意。
“花精,你看啊咱们出身不好,没有个好爹好娘,可是咱们可以成亲立马要
宝宝呀,比主子早一步生孩子,也许未来,咱孩子”
花精摸摸他的头,蹙眉:“没发烧呀,怎么总是说胡话。”
“成亲这一两年,你别指望我生孩子,等我看着小主子出生,带大后,我再生,你要是只是想娶一个会生孩子的,那你直接娶一头猪,一窝一窝的生,想要生多少都行。”
鬼面在这里受了伤,可怜巴巴的拽着花精的袖子,弱弱道:“我娶的是人。”
他属实看不上猪,但是每次吃猪肉的时候,比谁都不少吃。
在生孩子这没有探讨出什么结论来,那他转移话题:“婚房都布置完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成亲了,这个事情总不能等到小主子出生吧。”
花精:
这成亲的问题是她一个女孩子能说的吗?
听着傻缺人说话,花精剜了眼他,背过身去,闷闷的说着:“你说呢!”
他说?
要是他说的话,现在、立刻成亲,入洞房,生崽子。
可是,花精又不配合自己,这他有什么办法!
“女人的心思别去猜,猜来猜去,就一个结果,还是生气。”
长叹的说完这句话后,又默默的蹲墙根去了,自己的洞房
入不了,听听主子入洞房的声音吧。
一侧的花精听完他无奈的话,本来挺生气的,可是仔细一琢磨,好像是那么回事。
不过鬼面脑子不很灵光,那她就帮这傻子一次。
次日。
熙悦起了个大早,反而邵熠却睡的跟个猪一样,呼呼呼的就是睡,就连她起床都不晓得。
看样子是最近这段时间没休息好,回家整个人都放松了,才会这般。
穿戴好,出了寝室才洗漱。
花精把汗巾递给小姐,道:“昨儿半夜,少爷和小姐们都回来了,看样子很生气,在正堂骂骂咧咧一晚上了。”
她这话说的还比较婉转,是一路上骂骂咧咧回来的,又骂骂咧咧的去了前厅。
又骂骂咧咧了一晚上,一边吃饭,一边骂骂咧咧的。
熙悦擦完脸,有一丝丝的诧异,挑眉:“骂骂咧咧?”
她狠狠的点头:“是,骂的脏话都不重样。”
这这让熙悦很迷惑,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这群斯文的败类,如此丧心病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