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是恍恍惚惚出了董事长办公室的,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二助是个女生,见到余笙出来忍不住凑上来,“笙哥,屋里那位是以后在咱们这儿长期办公了吗?”
余笙看她那张花痴脸,忍不住抬手捂了下她眼睛,“不该看的别看,那种男人是你能消受得起的吗?小心看出事儿。”
二助‘啧’了声,“长这副长相就该贡献出来大家一起欣赏,每天看美好的事物能多活好几岁。就像咱们沈总,人称锦程蔡徐坤,每天欣赏都欣赏不够。
至于笙哥你嘛,勉强能贴上龚俊,也算你养眼。要是这位陆par再来,咱们锦程就进入春天了啊。”
余笙敲了敲她桌子上还没整理完的董事会决议,“赶紧干活儿吧,我看不是春天来了,是你要提前进春天了。你可找个男朋友吧,别把眼睛长别人身上。”
办公室里重新回归安静,陆云麒把顾澄放在床上,又给她拆了纱布,“药在哪儿,我给你擦药。”
顾澄躺在床上才觉得心里踏实了,刚才一场闹剧跟做梦似的。
“你怎么知道我这儿有药?”
陆云麒看着她脚上伤口蹙起眉头,“你这儿是医药集团,要是连这种基础药都没有,这公司你也别干了。”
顾澄指了指办公桌旁边的柜子,“那边就有。”
陆云麒站起身,边走边问:“你们研究那么多药,就没有治外伤的特效药吗?你这伤口都几天了,还不好?”
顾澄看着男人高大挺括的背影,听着他难得说话带了些小脾气,无奈失笑,“我家做的是医药生意,不是仙丹生意。我这伤已经好挺快了,再好的药也不能超越人体恢复机制。这要是换别的药,我这会儿估计还疼的难受呢。”
两人说着话,陆云麒已经把药拿回来,轻车熟路的给顾澄上药包扎。
顾澄看着男人认真的眉眼,心里是暖的。
陆云麒此刻看起来虽然没什么异样,但这么近的距离她还是看到他眼底的乌青。
估计是从昨天处理他朋友的事情,再到今天处理她的事儿一整晚都没睡。
顾澄低低道:“陆云麒,你是早就想好了要让郑浩他们去警局实名举报司远山了?留这几颗棋子你是打算这么用的?”
陆云麒垂头认真的给她上药,“今天的事情只能说是便宜他们了,本来还有更大的用处。司远集团现在资不抵债,员工的情绪已经很不稳定。而且他们下设的很多工厂已经都出现了消极怠工,员工闹事的事情。
郑浩、贾晟他们原来就在司远集团担任重要职位,到时候司远乱了,他们可以让司远更乱,倒的更快。”
顾澄挽住陆云麒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那你今天为什么用了?”
陆云麒侧眸看她,“你明知道为什么还明知故问?”
顾澄拉着他往床上躺,“辛苦我陆par了,一晚上没睡为我殚精竭虑干了一宿的活,来赶紧躺下补个觉。”
陆云麒给顾澄包扎好,又确定了脚上没问题,才顺着她躺在了床上。
修长的手指刮了下她纤长的睫毛,“你这话说的有歧义,这一宿的活儿也分怎么干。同样都是因为你,一个高兴,一个害怕。”
顾澄在他怀里拱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搭和脚都搭在陆云麒的身上,俨然抱了个大型抱枕。
“容我缓两天,保着让你高兴的干一晚上活儿。”
陆云麒眼神瞬间变了,小丫头片子就知道撩他,“到时候你求我也不好使。”
顾澄凑近他耳边低低的说道:“你喜欢jk,小野猫,小兔子,小护士还是小女仆?”
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听说有那种扒开就……抬腿就……”
陆云麒猛地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顾澄能清晰地看到某人镜片后的桃花眼凶狠凶狠的,像是要吃人。
小丫头片子是疯了,不要命的撩他!
“我不忍了,顾澄你自找的。”
顾澄赶紧笑着求饶,“陆云麒,淡定,淡定,等我好了的,不然我腿脚不灵活有碍观赏。”
陆云麒真是要被这小丫头拿捏的死死的,还观赏?就知道在他心上挠痒痒。
他认命的躺回床上,这觉也是不用睡了。
顾澄看到某人鼓起的一大团,知道他指定难受死了。
她凑近他耳边轻声撩拨,“要我帮你吗?云麒哥哥。”
陆云麒顿觉浑身像是过了电,酥麻的感觉从耳根麻遍了全身。
他觉得他可能会死在这丫头手上。
随之而来是皮带金属扣扣开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响的让人耳膜酥麻。
他是第一次感觉到快乐与极乐都任她掌控。
他很想说,丫头不愧是学医的,手术刀肯定拿的又稳又好,腕上的耐力是顶好的。
一切结束两个人相拥在床上,陆云麒眯着狭长的眸子很是满足,他拍着她的背轻声说着,“司远山现这次被打的措手不及,肯定已经是焦头烂额。后天又是你离婚案上庭的日子,事情闹这么大,他肯定分不到锦程半点好处。他让你背的债务,我们也已经提供了他恶意嫁祸的证据,他什么好处都捞不到。
但是他那个人心眼儿小的很,难免会狗急跳墙再对你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情。这几天你都不许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顾澄抬眸看着他,“所以,你才会这么着急入驻锦程,就是担心他对我不利要保护我?”
陆云麒弯唇,“不然呢?”
顾澄道:“但是你今天这么大张旗鼓,司远山不就知道是谁帮我了?他还不找麻烦?”
陆云麒说道:“又没人真看到我是谁,也没人知道我身份,猜测的事情谁也定论不了。还有下周开庭的时候,让温阳去给你做辩护。我现在觉得我的身份他们越晚知道越好,捧杀才是最狠的。
现在事情到这种程度,司家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冯若。先让他们觉得攀上了陆家,最后再发现都是一场泡沫,才更解气。”
顾澄忍不住‘啧’了声,“你好坏啊!”
陆云麒睨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