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看出了风自轻的担忧,执越宽慰道:“战场只在北尽极洲,其余各洲,不用担心此事,这是我人族修士共同筑起的安全线。”
风自轻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他可不想仇还没报,就被外族给杀了,多憋屈。
此后,执越与龙客各说了1些修行秘辛,让风柳2人大饱耳福。
比如3千多年前,3宗1教先后开宗立教,1千年前天外天教发生过1次动荡,不过具体原因却不知,只知道自此以后,天外天教弟子的行事风格,更加捉摸不透了。
又例如,云天宗从开宗至今,全宗上下,包括宗主在内,1直都是7十7人,只有当有弟子死去,才会重新补齐77之数。
若是中途被害的,便会倾全宗之力,为其复仇,在大仇得报之后,才会重新收取弟子。
所以论资排辈,云天宗弟子的辈分其实大多都比较高,不过为了众多弟子考虑,理清辈份,云天宗除了4大坞主外,和另外两宗的弟子皆以年龄大小来称呼对方。
如之前青楼之行,执越便称呼他们为师妹。
还有诸如许多小道秘辛,龙客都知晓甚多,风自轻不得不感叹几句,墨楼的消息,就是灵通的很。
1行4人,边修行边赶路,自红枫寺1战过后,柳拂不用多言,1路刻苦修行,在执越的耐心教导下,境界越发稳固,5境指日可待。
其余3人,除了执越,另外2人皆有所精进,两人的境界相差无几,皆为洞元境后期。
1路南下,风景适宜,最惹女子留恋。
不知不觉间,1行4人,行时初夏,此时已然入秋。
出了云泽国,再往西南方向走几日,便是凌玉山。
凌玉山仙雾缭绕,山势虽并不如何高耸陡峭,却是绵延不断,云玉仙府,正在居中主山脉。
仙府的大门是由云玉石建造而成,8根云玉石柱气势恢宏。
大门正中顶端,雕有1枚巨型云玉币纹图案,昭示着正宗正主。
从大门外往里看去,台阶外表光滑如镜,如青石1般铺垫,但云玉仙府是何地,拂去大6最有钱的地方,自然不会用普通的,想来也属上乘。
宽约数十丈的大门前,有8位身云玉锦衣,手持各式兵器的弟子分别站在云玉石柱下,并排守卫,实力最低者为洞元境或5境武者,年龄大小不1。
大门两旁,摆放两块巨大且光滑如镜1般的圆玉石,光莹流转,想来是示警通传之用。
执越与龙客已经换回了师门着装,当1行4人策马前行,离大门尚有十余丈之时,便有人高声喊道:“前方来者何人,请坦言相告,我等好去通传。”
既然来此,便无需再隐瞒,执越高声回道:“承天宗弟子执越,奉家师守言真人之命,前来拜会挽玉长老,烦请通传。”
待他们4人走近后,守卫弟子对视1眼,上下打量众人1番之后,这才点了点头,为首那人说道:“既是承天宗弟子,便无需通传,这几位是?”
“墨楼弟子龙客,见过诸位师兄。”龙客难得客气有礼1回,这自然是因为是云玉仙府是墨楼最大的顾客了,没有之1。
为首的守卫点点头,微笑示意,随后看向风自轻,后者耸耸肩,指了指身旁的柳拂,说道:“我俩是无名小辈,此次前来,是为了她能拜入贵仙府1事,她叫柳拂。”
“哦?你就是柳拂?1拳升1品的武者?年龄竟这般小。”那人指了指风自轻说道:“此事上头早有吩咐,他们3人无需通传,至于你,既然与他们1同前来,就顺道1起吧。诸位,请。”说完1手伸出,为他们引路。
风自轻暗中撇了撇嘴,好嘛,自己还是顺带的,柳拂的名气都比自己好使了,唉,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啊。
众人行约半里之后,引路弟子便驻足停下,不知他做了什么,眼前凭空浮现1阵灵气涟漪,下1刻,便有几位同门弟子突然出现。对视几眼过后,他便告辞返回,由刚出现的几位代为引路。
风自轻心中啧啧称奇,这就是护山大阵了吧,竟然完全感应不到。
众人牵着马匹穿过大阵,眼前顿时1花,场景瞬间变幻。
原本眼前的上山之路,1晃变成了1座灵气浓蕴的仙家府邸,府门内有高墙大院,阁楼林立,亦有百尺高楼。
府门上写有“云玉仙府”4个大字,肃杀端庄中隐含着1丝秀意,据闻是云天宗宗主云灼仙人的亲笔。
1入府门,视野瞬间开阔,偌大的演练场上,成百上千的弟子正在随意演练,演练场上不时有飞禽妖兽掠过。
风自轻如乡下孩子入大城,看花了眼,柳拂也1样,瞪大着双眼,嘴巴微张,直到龙客1手将他俩拍回过神来,才有所收敛。
“啧啧啧从山下的大门,到现在1进府门,我此时都有种想要拜师入门的冲动,这里的弟子,过的得有多舒坦自在啊。”
听到风自轻这般感慨,几位引路弟子却没有人接话,神情中自有傲意。
1道温和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但却话中有刺。
“执越,怎的突然想起要来拜访我了,可是那守言老道有事交待?他到是还如往常1般,有事弟子服其劳,山门都懒的下,飞剑传书也不用,怎么,他已经穷到这份上了?要不要我接济1下他。”
话至1半时,众人便感觉1阵清风拂面,随后眼前出现了1位中年女子。她身穿道袍,气质温雅,神情娴静,境界也高深莫测,与她刚才所说之话,形象截然不同。
几位引路弟子弯腰行礼,异口同声道:“见过挽玉长老。”
女子轻轻嗯了1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先行离开。
待人走后,执越这才作揖行礼,起身后1脸无奈,苦笑道:“师姑就莫要挖苦师侄了,此次前来,是奉师尊之命,请师姑做下1届4论剑典的主评人之1。”
中年女子眉眼1挑,嘴角隐有1丝笑意,她故作不悦道:“哦?难得啊,守言老道竟然请我去,他不是说我空有娴静之态,却无温雅之实么?还说我1旦讲道理讲不过别人就要动手,实为粗鲁之举,怎么,这次转性了?”
对于中年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