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
“什么令牌有这么大的威力?”
青谙看向已经入睡的顾煜,转过头对着方万里道:“一块黑金凤凰令牌。”
“黑金,还是凤凰!”方万里腾站起,大惊失色:“不可能啊,你们怎么会有他的令牌?”
青谙对着你是不是骗我的的方万里道:“你可以问问你的好兄弟,这块令牌是他拿出来的。”
方万里一下扑到软榻上,顾煜被他压个正着,还为等他骂出口就听到方万里的叫嚎:”兄弟啊,难不成你是那位的私生子,那我以后是不是就能在京城横着走了。”
顾煜睁开眼,抵着他的脸把他撕开,阴森道:“你没有以后了。”
方万里一激灵坐回自己的位置,被他一闹顾煜也没有了睡意索性坐起来,只着腿道:“我得到这快块令牌不过偶然,以后会告诉你们,你们只要知道目前我们暂时安全。”
方万里疑惑道:“为什么是暂时?”
顾煜望向车外,绵延起伏的群山像驻扎的将领,守卫霞县的宁静,而山外是云波诡谲,吃人不吐骨头的京城。
他道:“因为更可怕的人还没有出现。”
京城。
雪白的鸽子飞过碧蓝的天空,盘旋着掠过屋檐,穿过庭院落在窗前。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出来取走了信鸽纸条。
“主子,怎么办,如果那人插手,我们没有一点胜算。”谋士看了纸条后,焦急道。
和田白玉雕花穿花屏风后。
被叫做主子的人,丝毫不慌,他研磨着手里的墨,一手捞起精致繁琐的衣修,提笔在自己的宣纸上慢慢抄写今日所得的诗文,待他抄完已西落。
“主子。”
谋士知道自家主子痴迷诗集,在他抄写诗集不喜欢有人打扰,于是没有出声,一直在屏风后等候,待他停笔才出声。
后面的人把纸卷起来,开口道,声音磁性清润,如空谷幽泉。
“我听说他身边还有一个女子。”
谋士眼前一亮,弯下腰道:“一定不负殿下嘱托。”
宅子。
顾煜下了马车就往房里栽去,青谙在一旁道:“我怎么感觉,你现在越来越嗜睡了?”
顾煜虽然一直喜欢睡懒觉,喜欢躺床,但是之前他只是早上赖一下,下午一直是精神的。
可现在顾煜不管何时何地都在睡,只要坐下他就能睡着,还越来越拍冷,屋子里五个炭火盆都不够,还要厚床褥。
出门也是裹上三层又三层。
顾煜听到青谙的话,停了一下脚步,又继续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道:“我只是一直熬夜看话本,犯困罢了。”
青谙道:“那我现在就去把你的话本收了,要你好好休息。”说着就要去房里收出顾煜的话本子。
顾煜连忙伸出手扯住她往前的衣摆,雪天地滑,青谙原本要抬腿上台阶,顾煜一拉,她的脚腾空踩到湿滑的地面,人往前栽。
顾煜紧急抱紧她的腰,用力一扯,将她扯入怀里。
青谙的背撞上顾煜的精悍的胸膛,淡淡的香味浮动,热气包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