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壮汉瞧着在场众人面色冷厉,尤其是小轩和瑶儿气势凌厉、身手非凡。
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哆哆嗦嗦地等着林晨发落。
林晨瞅着趴在地上苦苦求饶的壮汉,心中已然谋定。他冷哼一声:
“此次暂且饶你们狗命,但若是再敢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定不会轻饶!”
那群壮汉本以为此番在劫难逃,没成想林晨竟如此轻易放过。
他们如蒙天恩,连连磕头,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辣菜馆。
“我那蠢货弟弟,来来去去就会这么几招,倒不如让我这当大哥的好好教教他!”
林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林晨忽想起一事,扭头看向掌柜问道:
“听闻那家林记小馆近来生意兴隆?赚得金银满钵?”
掌柜忙不迭点头应道:
“可不是嘛,如今其他饭馆都用了与咱们一样的火锅底料。火锅这妙物本就极易招揽大批食客。”
掌柜仔细地斟酌着用词,生怕哪个语气不对让男主误以为自己在抱怨他
林远听说辣菜馆的老板成天在楼上,还给那房间取名为办公室,他也赶忙给自己搞了一个。
据说那老板常在里头钻研新菜品,可林远自己呢,啥脑筋都不动,只知道敛财,整日就在楼上逍遥快活。
“三公子,不好了!”
一个伙计气喘吁吁地狂奔而来。
“瞎咋呼啥?能有啥不好的?”
林远正调戏着一名美若天仙的丫鬟,被伙计突然闯入坏了兴致,语气异常恼怒。
“方才火锅底料厂派人来给咱们送火锅底料了。”
“这是好事啊,你乱嚷嚷个啥?”
林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果然是底层人,屁大点的事都咋咋呼呼的。
“不是啊,负责送料的人说这是最后一次给咱们送了。
因为咱们和火锅底料厂签的订单到期了,而且他们老板似乎无意再跟咱们续约。”
伙计赶忙向林远解释清楚。
伙计的心中也很不甘心,在林记小馆做事许久,只要不是蠢笨之人都能看出,火锅为饭馆引来了众多客人。
虽说也有厨子更换的因素,但原本有的东西突然没了,谁能甘心?
“哦?那家火锅底料厂该不会是那辣菜馆老板开的吧?
如今其他饭馆有了火锅也红火起来,他就不想供货了。
不过这样恐怕会引得那些老板对他群起而攻之。”
林远嘿嘿一笑,心中暗道,要是从未给过也就罢了,给过又停了,必然会惹众怒。
若真是那辣菜馆老板所为,他倒要瞧瞧这场热闹。
“不是啊,三公子,那家厂和其他饭馆都续约了,唯独不供应咱们饭馆。”
伙计见老板脸色骤变,赶忙补充道。
“啥?”
林远一听只有自己没续约,顿时慌了神:
“他们老板可说了原因?”
“没有,只说老板心情不好,不想给咱们供货了。”
伙计苦着一张脸,着实厌烦这种因老板胡作非为而牵连大伙的倒霉事。
“啥?怎会如此!”
林远气得咬牙切齿,暴跳如雷。
“哎呀!突然想起我楼下还有一堆要紧活没干完,三公子,我先下去了。”
伙计见林远面色铁青,生怕遭受牵连,赶紧寻了个借口溜下楼去。
林远在屋内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为何偏偏自己的店被断了火锅底料的供应。
“不行,我得去会会这火锅底料厂的老板!”
林远一跺脚,决定亲自前往。
然而,当他抵达火锅底料厂时,却被门外的守卫严严实实地拦在大门之外,根本不让进。
“我可是林记小馆的老板,还是林府的三公子,你们这群贱民,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拦我?”
被挡在门外的林远怒发冲冠地大吼。
“林三公子,我们这些穷苦人可比不得您有人养着,全家老小都指着我们每月那点微薄工钱过活。
要是放您进去,我们这个月就得饿肚子了,您就行行好,别为难我们。”
守卫们无奈叹息,苦苦哀求。
林远听了这话,更是怒火冲天:
“你们这群狗东西,敢跟本公子这般讲话!信不信我立刻让你们丢了饭碗!”
守卫们面面相觑,但依旧纹丝不动,坚决不让。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厂里走出一个管事的。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林远,说道:
“林公子,我们老板交代过,不见您。您请回吧。”
林远瞪大了眼睛,怒吼道:
“凭什么?我要个说法!”
“您自己干的那些缺德事心里没点数吗?
您多次在辣菜馆闹事,把我们老板气得怒火中烧,怎么可能再给您供货。”
“荒谬!我从他那拿货,难道他没赚个盆满钵满?如今装什么清正高洁!”
管事的不为所动:
“随您怎么想,总之供货这事,绝无可能。”
见林远依旧冥顽不灵,管事的不再多言,只是对门口的守卫厉声道:
“你们给我死死守住,绝对不能让林三公子进来,否则咱们这个月的工钱都别想要了。”
“是!”守卫们一脸严肃,严阵以待。
林远见对方态度坚决,知晓今日无望,只能愤恨地转身离去。
回到林记小馆,林远越想越气,将屋内的东西砸了个稀碎。
不过片刻,他眼珠一转,又冒出了一个阴损的主意。
想到这,林远如一阵疾风般冲下楼,猛地扎进厨房。
此刻,厨子们忙得昏天黑地,林远却毫无顾忌,一把薅起几包用油纸严严实实包好的火锅底料。
“三公子,您这是准备把这些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