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萧远山听后,龙颜大悦,当即传旨,对李婉儿大加褒奖,并赏皇大乾第一商的称号。
萧远山听罢,龙颜大悦,抚掌大笑。
“好!好!好!我大乾的皇子公主,就该有这份担当!来人啊,摆驾御花园,今晚朕要为你们三人设宴庆功!”
御花园内,歌舞升平,美酒佳肴流水般送上。萧海早已按捺不住,抱着酒坛子就往嘴里灌,一边喝还一边嚷嚷。
“还是皇宫好啊,这酒,这肉,这姑娘,啧啧啧,比那破海城强多了!”
萧月则优雅地品着美酒,斜眼看着萧海,语气中带着一丝嫌弃。
“瞧你那点出息,跟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林晨则显得心不在焉,他的目光不时扫过在场的官员,最后落在了户部侍郎王吉昌的身上。
王吉昌此刻正襟危坐,却掩饰不住脸上的慌张神色。
林晨心中一动,这老小子平时最是贪杯好色,今天怎么反常起来了?
趁着敬酒的间隙,林晨端着酒杯来到王吉昌身边,笑眯眯地说道。
“王大人,怎么今天不喝酒啊?是不是怕夫人知道了又要罚跪搓衣板?”
王吉昌挤出一丝苦笑,压低声音说道。
“二皇子说笑了,下官最近身体不适,不宜饮酒。”
“哦?是吗?”
林晨不动声色地又靠近了几分。
“我听说王大人最近可是春风得意啊,夫人不是刚为你诞下一子吗?”
王吉昌脸色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支支吾吾地说道。
“二皇子,您……您听谁说的?”
“这宫里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林晨拍了拍王吉昌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
“王大人,有些事,还是早点说出来为好,你说呢?”
王吉昌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却始终不敢开口。
林晨也不再逼迫,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他知道,王吉昌这副模样,肯定是有事瞒着自己,而且这件事,恐怕还不小。
果然,宴会结束后,王吉昌便偷偷摸摸地找到了林晨,拉着他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二皇子,求您救救下官,救救下官啊!”
“王大人这是何意?快快请起,有什么事慢慢说。”
林晨故作惊讶地扶起王吉昌。
王吉昌满脸惊恐,声音颤抖地说道。
“二皇子,国库……国库亏空了!”
林晨心中一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王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国库空了,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二皇子,下官句句属实啊!”
王吉昌哭丧着脸说道。
“今年天灾不断,各地赈灾款项如流水般支出,可税收却迟迟没有着落,如今国库已经空虚无比,若是再不想办法,恐怕……”
林晨眉头紧锁,心中暗道:怪不得王吉昌今天如此反常,原来是国库亏空的事发了。
可是,国库空虚如此大事,父皇为何一点风声都没透露?
正当林晨思索之际,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
“王吉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亏空国库!”
林晨回头一看,只见萧远山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众侍卫。
王吉昌吓得面如土色,再次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皇……皇上饶命,臣……臣该死……”
“你当然该死!”
萧远山怒吼一声。
“说!国库的银子都到哪里去了?”
王吉昌浑身颤抖,语无伦次地说道。
“回……回皇上,今年……今年我国境内灾情严重,各地……各地都需要赈灾款项……”
“放屁!”
萧远山怒不可遏。
“朕每年拨下去的赈灾款项并没有多少,怎么会不够?你分明是中饱私囊,贪污腐败!”
王吉昌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求饶。
“皇上饶命啊!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不敢有半点贪污之心啊!”
萧远山怒火中烧,正欲下令将王吉昌拖下去斩首示众,却被林晨拦住了。
“父皇,且慢!”
林晨上前一步,躬身说道。
“儿臣认为此事必有蹊跷,还请父皇明察!”
萧远山强压怒火,沉声问道。
萧远山怒火中烧的双眼扫了他一眼,冷哼道。“蹊跷?国库空虚,账目不清,还有什么蹊跷可言?难道你认为是朕冤枉了王大人不成?!”
“儿臣不敢。”
林晨拱手道。
“只是王大人一向忠心耿耿,兢兢业业,从未有过贪墨之举。有可能真的是。有没有贪对一下账目便知了。”
王吉昌感激地看了林晨一眼,连忙附和道。
“皇上明鉴啊!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不敢有半点贪污之心!”
“父皇息怒,王大人为官多年一向清廉,此事或许另有隐情,不如先仔细查查账目,也好给王大人一个交代,也还朝堂一个朗朗乾坤。”
林晨不慌不忙,拱手说道。
萧远山闻言,怒火稍稍平息,他双眼如鹰隼般扫视了一眼瑟瑟发抖的王吉昌,冷哼一声道。
“好,朕就给你这个面子。来人,传朕旨意,彻查户部账目,一切事宜由二皇子全权负责,若有半点差池,拿你是问!”
“儿臣领旨!”
林晨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了。
王吉昌如蒙大赦,连忙叩首谢恩。
“谢皇上!谢二皇子!”
他偷偷地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心里对林晨的感激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林晨带着王吉昌回到了户部,命人将所有账本搬到一间密室,然后屏退左右,只留下王吉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