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秦峰的镇天指已成定局,王战才意识到危机。
王战企图防守,但为时已晚,镇天指如疾风骤雨般袭来。
“嘭……”
巨响过后,空间内波光粼粼,如同水波荡漾,向四面八方扩散。
王战被震飞,吐出一口鲜血,胸前赫然出现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秦峰傲立于场中,冷声说道:
“哼,竟敢挑衅我玄天宗,自寻死路。”
此时,无人敢轻举妄动,四象宗弟子被玄天宗众弟子围攻,个个鼻青脸肿,无一幸免。
即便是四象宗的两位女弟子,也未能幸免,而玄天宗的弟子们则是士气高涨,心中的怨气终于得以释放。
“还不快滚。”
秦峰冷哼一声,四象宗弟子带着受伤的王战迅速离去。
秦峰转身回屋修炼,不再理会这些纷争。当他再次出现时,乱风海的遗迹即将开启。
遗迹的阵法能量波动已经弥漫整个乱风海,连最远的无人小岛也能感受到这股力量。
当秦峰一行人抵达时,只见小岛四周人潮汹涌,无数武者蜂拥而至,寻找机缘。
玄天宗的弟子刚一露面,便引起了巨大的轰动。秦峰更是占据了小岛上最佳的位置,专注于修炼。
然而,周围的武者们议论纷纷。
“那位玄天宗的领头弟子,似乎有些面熟。”
“你真是孤陋寡闻,那是秦峰,南阳域龙凤榜的榜首。”
“原来是他,难怪这么眼熟,我曾见过他的画像,是灭掉血魔宗的英雄。”
许多人都认出了秦峰,不禁兴奋起来,能亲眼见到传说中的人物,实属难得。
然而,来自东海域和天中州的武者却嗤之以鼻,不屑地嘲讽道:
“哼,龙凤榜算什么,与我们天中州的潜龙榜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没错,一个六级战王竟然是龙凤榜的榜首。”
另一人也插话道,因为天中州的潜龙榜,前二十名几乎都是九级战王。
甚至前五名都只差一步,便可晋升为战皇。
这些言论立刻引起了南阳域武者的反驳,但玄天宗的弟子似乎对此并不在意。
陈少平四处打听高手的名字,以便更好地了解情况。
但大多数都是战王级别的强者,因为乱风海的遗迹已经很久远,无法承受战皇级别的战斗。
所以,战皇级别的强者几乎没有,这里几乎成了战王级别的战场。
当然,还有战尊级别的武者,但在一些人眼中,这些战尊只是炮灰。
陈少平也了解到了一些信息,南阳域的四大宗派几乎都派了高手前来。
天道宗的周玉蝶寒战,金刚寺的无名,战神阁的刘雨昕,唯独龙凤榜第二的许晴未到,听说她正在全力突破至战皇。
东海域的几个七鼎势力也派出了许多高手,如瀛洲岛的王元,扶桑门的柳天涯,金乌神教的沐川,都是高手。
天中州的高手也不少,除了四象宗的王战,还有许多高手,很多天中州的武者对这里的遗迹不屑一顾。
天中州拥有三大九鼎势力,九大八鼎势力,七鼎势力更是多达数十家。
这些对秦峰来说并不重要,他只需等待遗迹开启即可。
但总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人,试图找秦峰的麻烦。
秦峰的目光一转,便见一位白衣公子衣袂飘飘,轻盈地踏着飞行法宝而来,身旁还伴随着八位容光焕发的侍女,个个都是战王修为,令在场的武者无不惊叹。那白衣公子的修为更是达到了巅峰战王的境界。
“难道他就是东海域扶桑门的无情公子?”有人低声猜测。
“除了他,谁还能拥有这般庞大的财力,聘请八位战王级别的侍女?”其他人附和着。
“哼,不过是个靠药物堆砌出来的废物罢了。”一些武者小声嘀咕,面对如此嚣张的行为,难免心生嫉妒。
秦峰对此视若无睹,而无情公子却径直来到秦峰所在的玄天宗领地,开口便道:“你便是南阳域的领军人物,秦峰。”
秦峰仍旧沉默不语,但玄天宗的弟子们已怒火中烧。通常,来访者都会先递上请帖以示敬意,否则便被视为挑衅。尽管玄天宗的弟子们怒气冲天,却无人回应,这使得旁观的武者们发出了阵阵嘘声,无情公子的脸上顿时挂不住了。
“难道南阳域的顶级门派,都是哑巴不成?”无情公子冷哼一声,话音刚落,众人哗然。在天中州,即便是八鼎势力也不敢轻视玄天宗,如今扶桑门的无情公子竟敢公然挑衅,真是自寻死路。
“扶桑门难道不知玄天宗的实力吗?”有人低声议论。
“可能是他们地处偏远,对玄天宗的情况不够了解。”另一人猜测。
“这下有好戏看了,秦峰可不是好惹的。”众人窃窃私语,对即将到来的冲突充满了期待。
无情公子的话音刚落,四面八方的议论声便此起彼伏,玄天宗的弟子们更是怒不可遏,认为这是对宗门的极大侮辱。
“找死!竟敢对我们玄天宗不敬!”一名玄天宗弟子怒喝一声,随即出手,剑光如虹,与无情公子的侍女战成一团。侍女虽是战王,却在数招之内便被玄天宗弟子所伤。
无情公子见状,脸色愈发阴沉,冷冷地说道:“秦峰,你若是个男人,就出来与我一战。”
秦峰仍旧闭目养神,魏无涯却挺身而出,冷声道:“我来与你一战。”
无情公子轻蔑一笑,嘲讽道:“就凭你一个七级战王,也敢来送死?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
话音未落,无情公子便出手了。然而,魏无涯并未退缩,两人立刻展开了激烈的对决。
无情公子原本打算迅速结束战斗,不料魏无涯的战斗技巧异常出色,竟让他感到意外。数十回合后,胜负仍未分出,无情公子的脸色越发难看。
就在这时,魏无涯的杀招突然而至,只听一声巨响,无情公子被重重击飞。
“哼,就凭你这样的实力也敢挑战秦师弟,真是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