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了可以直接喝。书本盖在脸上，遮住了刺眼的阳光。
这两天他生病，家里上上下下的活都被左柚承包了。她的煮粥厨艺算是越来越娴熟了，这会儿，她拿着梨和冰糖，对照着网上的步骤，一步一步照做着。
等把东西都放进炖锅里，她定了个闹钟，才出来。
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调到了综艺节目。很早的一期，她之前就看过，不过现在在重播。
几乎是她才靠上沙发，傅柏熙就拿着书过来了。顺上放在沙发上，和她一起盯着电视，但是两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上面。
那天的吵架因为傅柏熙突如其来的生病，不了了之。
这两天两人的相处就像没事人一样，左柚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有说不上来。她不是能藏得住话的人，“你那天是因为我晚归生气吗？”
他两眼看着电视，没有说话。
左柚最烦这种冷暴力了，“我那天都和你道歉了，你也不该还气着。”脑中有什么画面闪过，“因为花花？”
说完她自己就先否认了，“你对我又没感情，你不可能……”
“谁说我对你没有感情？”
“啊？”他说的太快，左柚几乎以为她听错了，“你说什么？”
看他只是目光平淡的注视着她，不说话。
“你喜欢我？”左柚不是很确定的说，她想起他很早之前在车里说过这话，“这不是开玩笑吗？”
他以为他喜欢她，她很早就知道了。现在看着她无辜的眼神，傅柏熙有些气结。
“我要是不喜欢你，当初就不会想和你结婚。要是不喜欢你，你失业的时候，我也不会把你带去出差。要是不喜欢你，我干嘛带你去见朋友。”说到后面，傅柏熙几乎咬牙切齿。要不是喜欢，他也不会跨年夜赶回来陪她，结果这人还自己出门，玩到快三点才回家，还试图在外面和野男人过夜。
左柚摇头站起来，“我……我……”她摸着自己的脸，“我以为只是好玩。”
“傻子，什么都不了解就敢跟我结婚，也不怕被人骗了。”傅柏熙想揍她，又舍不得，无从下手，最后只是大掌附上她的脑袋，揉乱了她的发丝。
“下次把头发养长吧，你这样我都不好下手。”
“不好看吗？”左柚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头发，“这个长度吹头发都方便了。”
他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像诱拐未成年。”他的嗓子还没完全好，声音嘶哑，最后那个未成年被咬的暧昧无限，在脑中无限放大。
左柚脸红的想躲，她好想说，就算返老还童了，也不见得他下手就亲了。身上的痕迹，都两天了，依旧黑一块，紫一块，要不是现在是冬天，遮掩的严实，明天上班她怕是都要出不了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