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的家里亮如白昼。
男人本身皮肤就偏白,现在简直是要比灯泡还亮眼。
手里的那束棒棒糖瞬间不香了,随手一扔,左柚三步并作两步,鞋子也没换,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人身上了,“不是说还要半个多月吗?提前回来也不说一声。”脚自觉的环住了对方瘦劲的腰身。
傅柏熙搂住她的大腿,“再不回来,老婆都要跟人跑了。”带着她往门口的方向走。
左柚拍了他一下,“瞎说,你在外面乱搞的可能性更大。”
走到玄关处,帮她把鞋子脱了,顺便捡起地上的棒棒糖,“这就是证据。”
左柚心虚的下意识的不敢看他,“那个什么,我想起来我还没洗澡。”她挣扎着要下来,却被他搂的更紧了,抱着她去了浴室,“怕什么?”
“哪有,就之前某个人送的,误会了吧。我已经把钱转给人家了,就当我买的。”逼急了,左柚翻到理直气壮起来,说完咬了下他的喉结。
微微凸出,讲话的时候还会上下滑动,真的很性感,还该死的诱人。
有了这一举动,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浴室的水声久久未能消停,氤氲的雾气爬满了整个淋浴房,留下清晰的指印。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柚不耐烦了,“傅柏熙,好了吗?”
男人修长的手缠绵地勾住了身旁人的脖子,“再来一次。”
“呜呜……我不行了……”左柚几乎奔溃,浑身湿透,分不清是汗湿还是自来水,“我要回房间。”
“满足你。”性感的嗓音带着饱满的□□,没有分开,抱着人放到床上。
“我要睡觉……”喊的她声音都沙哑了。
他的手随意挑拨着,触碰过的皮肤泛着烫意,“你……湿……了”
那一晚,左柚觉得自己就像被人烙饼一般,上下左右肆意翻动着,完全没有人权。
一夜翻云覆雨,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晚上。
看到窗外的漆黑,左柚一时还以为之前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身下的疼痛提醒着她的放纵,除了第一次,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成这样,下不来床了。还好她的工作是双休,不然完全没法解释她为何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