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歌用力摁了一下皇帝的人中,皇帝两个脚先后翘了起来,他喘着粗气睁开眼睛发现两双凶恶的眼睛盯着他看,顿时吓得直哆嗦,“姑奶奶们,就放我走吧。”
茹歌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先前跟阎王一样的皇帝如今竟是这般模样。玉朝暮却是面无表情,“放你走也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别说一个条件,就是一百个,一千个也可以,只要你放我走。”,皇帝跪在玉朝暮面前,抓住她的裙角。
“让我离开冷宫,返回璧人宫去。”,玉朝暮冷冷地说。
“好好好!哎哟。”,皇帝刚答应就像是被电了一样,“不行,系统说直接让你回去它会弄死我。”
“那你就开动脑子,想个法子。”,玉朝暮像是一个要索命的恶鬼盯着皇帝。
“什么?合作的任务达成了?终极任务也揭秘了,让我看看。”,皇帝盯着同一个方位的同样距离,似乎是真有什么玉朝暮看不见的东西,“最终任务是…统一全球?”
玉朝暮置若罔闻,皇帝的种种反应让玉朝暮懈怠了戒备,不自觉的用上了现代人的思维惯性,没有对系统等各种特殊名词发出疑问。
茹歌看在眼里,微微叹气,小姐在皇帝面前彻底暴露了,希望他们两个得了癔症的人可以合作无间共渡难关。
皇帝转向玉朝暮,一副痴汉相,“系统说你怀上龙子,就能顺理成章的回去了。”
玉朝暮气得直给他一耳光,“不可能,你自己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皇帝点头答应,急忙跑出去,快走到宫门口的时候又像被电了一下,站在原地调整了一下仪态,宛如从前那个皇帝。
小邓子与小刘子翘起兰花指相视一笑,跟在皇帝身后离开。
凝烟宫内厅
“小姐,您说这新的皇帝有法子把您弄出去吗?”,茹歌想不到除了皇帝的提议还有什么方法。
“什么新皇帝,原来的皇帝本来就爱演戏,或许他是演戏来诈我,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得癔症也说不定。”,玉朝暮站着沉思,她也在思索该如何逆转现在的局势。
“啊?可是您刚才…”,茹歌欲言又止。
“我刚才怎么了?”,玉朝暮不明所以。
“该暴露的几乎都暴露了。”
“什么?!”,玉朝暮一惊,仔细回想自己的言行,确实跟自爆没有区别,自己不应该如此蠢笨才对啊,她忽然觉得头晕,一晃坐了下去。
茹歌眼疾手快立刻搀扶上她,不让她摔着。在外边看戏的邀歌见此情况也连忙跑了进来,看看有什么自己可以干的。
茹歌看着小姐的表情,轻咬嘴角,“小姐不必责怪自己,您一定是因为大病初愈,又缺乏营养,所以脑袋还不太灵光,当务之急应是把您的身体养好。”
“就是,小姐要是吃饱饱一定可聪明了!”,邀歌笑着夸小姐。
玉朝暮想想也觉得是如此,既然皇帝已经知晓她是穿越的,那就想个办法将计就计,才能化解此次危机。
“邀歌,你怎么现在才进来,也不说多关心关心小姐。”,茹歌有点埋怨的摸了摸她的头。
“我刚才唤来一个鸽子,把皇帝得了癔症的事情告诉太后了。”,邀歌天真无邪理所当然地看着震惊的茹歌和玉朝暮。
玉朝暮无奈捂头,“你没有告诉太后别的事情吧。”
“当然没有,邀歌又不是傻子,听完陛下说的那些事之后,我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若是什么跟太后娘娘说了,对两位娘娘都不好,邀歌希望两位娘娘都好好的。”
邀歌说起自己,总是自信得很,昂首挺胸双手叉腰。
玉朝暮松了口气,仔细看看了眼前这个小丫头,“真是聪明无比,人小鬼大的丫头,长大了之后,定是响当当的人物。”
“那肯定的,邀歌无论走在哪里,别人都这么说。”,邀歌得意洋洋,连连憨笑。
坤宁宫
“皇帝得了癔症?”太后回想起当年之事。
她为了保住自己钟氏一族的地位,准备扶持一个得了癔症的皇子当皇帝,一来是得了癔症的一般都能力出众,二来得了癔症之人一般都与亲人关系淡薄,有拉拢的机会,可到先帝死了的时候都没有一个皇子得过。
她当机立断大兴杀伐,不仅让身为太子的亲生儿子登基,也让不好掌控的皇子全部身死。她留下了先帝三个皇子,当今皇帝和另外两个留在长安城的王爷。
她有自信无论那两个王爷谁以后得了癔症,都有办法掌控。即使是赶自己儿子下台,扶持新帝也未尝不可。谁知如今得了癔症的竟是自己的儿子…好在自己早有准备。
深秋的长安本是少雨,天空却是乌云密布,阵阵凉风直吹进来,婢女连忙关门。
太后微笑望着天空,“山雨欲来风满楼,等闲平地起波澜咯!”
一个多月很快过去,这段时间来无人再去冷宫,朝闻简报也没钱再续订,玉朝暮只有靠邀歌仗着是太后的人,出去打听些消息。
后宫中没有任何大事发生,朝堂里唯一的大事就是太后的侄子太尉钟敖亲自挂帅,军中第一神勇的神冲大将军刘整作为先锋。杀了三十余万叛军,登岛后又灭了二十万士卒。
东瀛和高句丽的青壮年断了代,两位外姓王自刎谢罪。两地从此归入远东府管理,两家王室的财产也尽数充入国库之中以补部分亏空。
这个月里,茹歌经常从院子里发现补品,也不知道是谁有如此高超的本领,能躲过众多耳目送来。多亏了这些补品,玉朝暮看着也是越来越有血色了。
“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林表明霁色,城中增暮寒。”,她穿着厚厚的衣服站在窗口吟诗,望着远山和漫天雪花坠落。前些天邀歌从太后那儿拿来的火炉在微微作响,甚至有点惬意。
玉朝暮觉得真是嘲讽,她来了这冷宫后,过得比在璧人宫中还好。“茹歌,你说一个半月了,该吐了吧。”
“小姐您不是来过……”,茹歌听懂了小姐言下之意一惊,“这可是欺君之罪。”
“无事,这宫里不是总有人小产吗,皇帝至今也只有一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