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买了许多肉和蔬菜,就着庙里的那口破锅让小乞丐们晚上涮火锅吃。
回去时,叶青不住地唠叨:“二姐,你怎么认识那些小孩子呀,他们这大冬天的穿得那么破烂也不知道冷不冷,咱们干吗不把他们请去家里好好吃一顿而是要买菜让他们自己煮呢,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煮得像样……”
叶宋点了点她的额头,道:“别忘了,他们是乞丐,干这一行的。请去家里吃饭太高调,对他们反而不好。”
开年以后,大地回春,天气也渐渐暖和了起来。护城河两边的杨柳堤岸开始抽出嫩绿的枝,空气里也漂浮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清新宜人。京城里的百姓们,除了渐渐掀起春游的浪潮,街头巷尾还在流传着一件事。
北夏西面的戎狄,原本是一个游牧族落,能征善战,且又惹是生非。当年被北夏一举打败之后就消停了下来,北夏国皇帝又对其实施怀柔政策,将北夏的农耕和桑蚕茶叶传入戎狄,发展了戎狄的经济,有意将戎狄纳入了北夏的版图。可是戎狄人生性野蛮,与北夏民族难以融合,两个民族边境一直小纷争不断,然主流还是一直友好贸易,井水不犯河水。
如此安顺了几十年,年前
戎狄人便开始不安分了。不想就在过年那几天,戎狄人更加猖狂地进犯北夏边境,直接冲破城门杀了边境城的太守,占据了太守府。
此消息一传来,京城的百姓们如炸开了锅,义愤填膺,天天都在八卦这件事。北夏和戎狄,是息事宁人还是战事一触即发,大家都翘首以盼。
朝堂之上,主战的大臣以大将军为首占一半,主和的大臣以李相为首占一半。两方为此争论不休。
李相言辞凿凿道:“启禀皇上,并非我北夏惧怕戎狄一个蛮夷之国,只是北夏不仅西邻戎狄,且南有南瑱,东也有邻国数个。一旦我们和戎狄打起来了,南瑱一直是口服心不服、虎视眈眈,万一南瑱趁此时机举兵攻打我北夏,酿成大祸悔之晚矣。因而老臣以为,戎狄不足为惧,紧紧是边境小乱,我们不妨派使者前去和谈,给他们一些好处,他们便会退守了。”
大将军则站出来中气十足道:“皇上,老臣不同意李丞相的话。既然戎狄是个蛮夷小国,一向野蛮惯了,他们敢杀了我北夏的太守攻占城门、太守府,就摆明了是向我北夏挑衅。这个时候若是和谈,效果只会适得其反助涨戎狄的气焰,要是他们再进攻下一座城当如何?李丞相还要再给他们好处吗?他们岂是一点好处就能够被收买的,一旦让他们发现我们受制于南瑱碍手碍脚,他们就只会更加嚣张。老臣以为,对戎狄就是要狠狠地打,要让他们记住痛,才能安分一点。先皇不正是打得他们落花流水他们才和我们和平相处了几十年吗?”
李丞相本来就不满大将军这种粗俗的武夫,争锋相对道:“那要是真去打戎狄,北夏军力空虚时,南瑱趁虚而入该怎么办?难道要因为区区一个戎狄就让北夏陷入亡国之患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