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嘛?黑灯瞎火的准备走回去嘛?”
丁宇1脸柔和的笑意,伸手在仙儿眼前晃了晃,再不上车大伙就先回去了呀。
“啊,师姐,我不是在做梦吧?师傅竟然没有揍我,还给了我红包?”
仙儿满脸的不敢置信,但手中的红包不会骗人,真是师傅怒气冲冲过来然后伸手朝着自己的脑袋拍了过来,结局确实就在师傅手掌即将拍到自己脑袋的时候,手中突然冒出来1个厚厚的红包。
“他跟我说新年快乐了,师姐,你听到了吗?师姐?”
终于回过神的仙儿脸上尽是惊喜,记忆中长这么大,师傅头1次对自己说新年快乐这4个字,听到吉普车的喇叭声,才反应过来所有人已经坐在车上等着自己。
“呀,师姐,你还没有给我新年红包呢。”
已是深夜,仙儿却没有任何的睡意,躺在床上脑中回忆着从师傅和师叔那里听来关于鬼头湾的1切。
鬼头湾,黄河最危险的水域之1,那段水域官方并没有特别的解释,这个名字也是生活在那片水域的村民1代又1代传下来的。
鬼头湾是黄河进入3门峡最后1个急弯,位于运城市境内,两岸是高耸的石崖,上游水流速度及其恐怖,反倒下游水流变的平缓。
历年来有不少船只在这里发生了事故,人们甚至在石崖上就看到被河水冲到岸边积尘多年的船体残骸。
而从师傅和师叔给自己讲述的故事中来看,鬼头湾是1个非常急湍的水域,河水冲到河岸的石崖上,开始回旋反向流动,再经过了1个大的拐弯,河水流速反而变的平缓。
或许这就是物极必反的道理吧,仙儿伸手使劲按压着额头两侧的太阳穴,1切信息都是从故事中听来的,具体又到底是怎么回事,根本想象不出来。
“嗯?”
突然右眼1阵猛烈的狂跳数次,原本心中就担忧师傅和师叔的仙儿,瞬间慌了神,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修行之人不同普通人,他们更加清楚自身对于某些事情预感的准确性。
师傅这次去鬼头湾必然不会太平!
仙儿望向窗外,刚巧听到隔壁房门开启的细微声响,随即是轻柔的脚步走出房间,来到院子外面。
“师姐?”
细听隔壁房间隐隐发出打呼声,看来师傅已经睡了,如此确定是师傅,是因为师叔睡觉从来不会打呼,除非遇到危险,否则天塌下来他睡觉途中也不会醒来。
至于爷爷,那完全可以直接排除,震天响的打呼声就是他从2楼房间发出来的。
“咦?师姐怎么出门了?”
听到院子木门的声响,仙儿赶忙披了件外套跳下床,轻柔的离开房间,果然院子的木门被开启1道缝隙。
“师姐,你怎么还不睡?”
仙儿走出院门的瞬间,靠在吉普车身抬头遥望天空的丁宇回头看了眼仙儿,1言不发的继续盯着天空。
“师姐?”
丁宇抬手摸了摸仙儿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这才出来安静的呆1会。
“是担心师傅和师叔吧?”
仙儿挽着丁宇的胳膊,指着不远处的老槐树,树下有个木头长椅,坐着不会冻屁股。
“你说话就不能斯文点吗?”
丁宇没好气的白了仙儿1眼,仙儿反驳,那你去坐旁边的石凳,丁宇瞬间无语,近乎0度的气温,坐在石凳上必定是钻心的凉凉。
“问过师傅了吗?”
2人还是从吉普车后座拆下来棉垫,垫在木椅上,傻子才会在天寒地冻的天气直接坐上去。
“他只说是明天1大早要跟初9出趟门,其他没说。”
“啊?”
仙儿惊讶的叫唤1声,不可置信的盯着丁宇绝美的容颜,只问出来这么点信息?难道师姐没有施展美人计?
"不会吧?师姐,使用了美人计才问出来这么点信息?"
面对仙儿直勾勾充满调侃的眼神,即使没有月光的深夜,丁宇脸上的羞红依然显明。
“哎呀,亏大发了,让我看看是不是师姐的魅力减了?”
仙儿上下其手挠丁宇痒痒,这1次师姐却没有像往常1样被自己折腾到崩溃求饶,心中明白师姐此时的心情,神情变回严肃。
“师姐,怎么想的?”
对于仙儿的询问,丁宇沉默了许久,表示心中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可是以自己的能力根本没有办法帮到秦风和初9,心中反而越发的纠结难过觉得自己1无是处。
“师姐这话说的,我竟无言以对,要不你换个其他话题?”
仙儿同样叹了口气,自己也是这样的感觉,心中不受控制的担忧师傅2人。
“鬼头湾,那个地方1定极其凶险,不然你师傅和师叔当年说起那个任务的时候,就不会只挑不重要事情的来说。”
丁宇神情认真的盯着仙儿,记得你师傅和师叔给你讲故事的时候吧?
“那些不危险的任务,2人恨不得添油加醋刻意制造1些危险紧张的气氛感。”
细想之下,确实如此,从小到大听的故事中,有关鬼头湾和死亡谷的信息确实少之又少。
丁宇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她记得故事中鬼头湾石崖上方处是1条山路,人们站在山路上无论从什么角度,都望不到鬼头湾的那1段的河道。
当初还是初9没有管住嘴,透露那段河道下面没有泥沙,有的只有数不尽的尸骨,而且那片水底住着水鬼,除了捞尸人,普通人根本没有人能从那里活着离开。
“哪有那么夸张?”
仙儿神情微微1愣,自己之前竟然没想起这段重要的事情,或许是有些心虚,咧着嘴师傅当年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就有人从那里活着回来了嘛。
“还有现存的唯1捞尸人,他就可以自由进出鬼头湾。”
说到这里,仙儿猛然抬头盯着丁宇,师姐,你仔细想想捞尸人的名字叫什么?
“好像叫什么砖爷来着?”
“对对对,就是砖爷,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