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看戏的陆河隐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己”,看来自己的身子确实是玲珑这丫头占着没错,婵娟和采荷随侍左右,应该是还未露出马脚来,这丫头也不算得很蠢。
婵娟和采荷那两个丫头,一个目光晦暗,一个目光明显不善,直勾勾地瞧过来,有趣地叫陆河隐挑了挑眉。
采荷见了,私下拉了拉婵娟的衣袖,轻声道,“婵娟姐姐,你瞧她那个猖狂样子。”
婵娟神色无异,并不应声,采荷气恼地转过了脸。
玲珑本是借着这怒气一通发作,她本也是个好脾性的人,一下子见几个婆子砰砰磕着头,心下又有几分不忍,“起来吧,你们快走罢。”
黄婆子顿了顿,今日三公子这般好说话?
可二夫人交代的事也顶顶要紧,要是办不好,二夫人说要谴她去庄子里受苦去!
想到那场面,黄婆子咬咬牙问道:“这玲珑姑娘”
玲珑这才心虚地将目光转向一边坐没坐样的“玲珑”,或者说是真正的陆河隐。对方也颇有兴味地瞧着她,四目相接,明明模样还是那个模样,却感觉陌生得很,玲珑抿了抿嘴,心里突突地直跳。
“玲珑姑娘,我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