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鱼群玲珑也是第一次瞧见,可是瞧了一眼周围的女眷都是在惊呼,玲珑便也是默默的闭上了嘴巴,然后不由的在心里感叹道一句实在是太美了。
陆河隐在一旁瞧着也是神色温柔,再配上桃花眼,这般的美貌吸引了府里许多小厮的目光,而陆河隐对着这些目光也是冷冷一笑,心里是十分厌恶他们这么看着小玲珑。
瞧着玲珑还在看,陆河隐便也是戳了戳玲珑的手,然后有些隐晦的暗示道回屋子这个意思,而玲珑也是明白了这个意思,看着前面的场景,心里有些可惜的感叹了一句,而面上却是笑的十分愉悦的跟着陆河隐回了屋子。
跟着陆河隐回了屋子以后,玲珑便是奇怪的闻着陆河隐,“公子怎么啦,为什么这么着急就拉我回来啊,是有什么事吗。”
瞧着玲珑疑惑的神情,陆河隐也是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缓缓的说道,“小玲珑,你是不知道你长的有多勾人吗,我可不想那些臭男人偷看小玲珑的脸。”说完还十分心疼的摸上了玲珑的脸。
玲珑一听陆河隐这么说也是瞬间脸红了,不好
意思的对着陆河隐说道,“公子,我……你这么说我真的好害羞。”
玲珑终于是红着脸,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陆河隐听了却是笑了笑,然后一把捏住了玲珑的脸,揶揄道,“小玲珑,你这脸皮怎么这么薄啊,都跟了我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改不了这动不动就脸红的毛病啊。”
玲珑红着脸,抿了抿唇角,望了陆河隐一眼以后便是对着陆河隐说道,“还不是因为公子经常……经常……”
“我怎么怎么了?”陆河隐笑了笑,挑眉问道。
玲珑撇了撇嘴,抿唇回了句,“没有怎么。”陆河隐一听笑了笑,然后捏了捏玲珑的脸,便是笑了笑。
玲珑望着陆河隐,又是脸红了许多。
瞧着玲珑又是脸红,陆河隐宠溺一笑,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皇宫内,刘怡正躺在床上,面色发白的咳嗽着,而一旁的微芝也是从门外急急忙忙的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然后将药小心翼翼的吹凉,再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给了刘怡喝。
刘怡坐在床上,瞧着这药如此的发苦,也是皱了一下眉头,而一旁的微芝见了也是
连忙拿出了之前准备好的蜜饯递给了刘怡。
刘怡吃了一个甜甜的蜜饯以后,刚刚发苦的口里才是微微甜了一些。
吃了这蜜饯,刘怡也是终于肯继续喝药了,而微芝也是贴心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吹凉了再说喂到刘怡的嘴里。
刘怡吃完药以后,便是转头盯着窗户外面瞧着窗户外面空空荡荡的,刘怡便是咳嗽了一声,有些喘气的说道,“林太医人呢,怎么还没有来。”
听到刘怡的话,微芝也是探头朝着那边望了一眼以后,才是回应着刘怡的话,“主子,林太医可能在太医院有些忙一会便是来了。”
刘怡一听便是不高兴了,她自然都是知道微芝说的这些都是敷衍她的话,而林太医过来这么久都还没有来,难道……难道是不愿意帮她查此事了吗,刘怡有些惊恐的想到。
一旁的微芝瞧着刘怡的脸色变了变,也是担忧的望了刘怡一眼后,便也是出了门,替着刘怡寻人去了。
刘怡越想便是越难过。一想到这些心口便是一阵疼痛,又是捂住了胸口微微的喘起了粗气,难受的望了窗边一眼后,也是有些难
以忍受的躺了下来。
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她想的实在是太多,所以一不小心便是感染了风寒,而风寒一向都是难缠了,都病了许多日了也是不见得太好,刘怡实在是难受。
这些日子皇舅舅也是依旧不允许推她出宫,她听说了河隐哥哥要去江南的事情,想在那之前见上河隐哥哥一面的,却也是不能出宫,没有机会。
这么一想,刘怡更是难受的咳了一下,想到从前的容妃姐姐,当时躺在病榻上是不是也是这种绝望的心情,仿佛心脏被什么压抑了一般,终年都是觉得喘不过气来,难受的让人抓狂。
刘怡此刻躺在床上。想着想着便是流出了眼泪,可怜兮兮的对着窗户就是莫名的哭了起来。
微芝带着林太医回来的时候,就是正好瞧见了刘怡正一个人对着床落美人泪呢,微芝一瞧见便是觉得心疼。
连忙快步过去安慰道,“主子,你瞧,这不就是林太医嘛,林太医不是来了吗。”
刘怡原来不停地留着眼泪的脸,一瞧见是林太医也是吸了一口气,然后望着林太医有些委屈的说道,“你
……你人怎么,怎么才来。”说话间都是抽抽搭搭的喘着粗气,然后说完还捂住胸口不停地咳嗽了起来。
微芝瞧着这般脆肉的刘怡,也是赶紧上前去替着刘怡锤了锤背,放松了一些以后,才对着一旁愣着的林太医使了个眼色,而林太医瞧见了微芝的眼色,也是立马跪倒了刘怡的面前,然后大声的说道,“臣该死,居然让县主等臣,是臣罪过,是臣不对。”说完该愧疚的垂下了头。
刘怡一边咳嗽着一边瞧着林太医这样,也是连忙向着林太医招了招手,然后对着林太医说道,“你快起来,我没有怪你。”
林太医低头应了一声也是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连忙上前给刘怡把脉,而一边把脉还一边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微芝担忧的在哪里看着有些紧张的问道,“林太医,县主没事吧?”
林太医把完脉,沉默了一会,然后有些严肃的对着刘怡说道,“县主,您这是忧思成疾啊,这……这是心病。”
刘怡听完叹了一口气,对着林太医笑了笑,然后唇色发白的问道,“林太医,那件事你查的怎么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