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怎么是你?这……二哥,这……发生了什么?”陆河隐见玲珑只穿了一件睡衣,便将眼睛偏向别处而后将自己的衣服立刻脱下来披到了玲珑的身上。
“进屋里说吧,这里不方便!”陆河隐看看周围,搂住玲珑受惊后微微颤抖的身子道。
玲珑看了眼陆河隐道:“这……不太和规矩的!”
“不行,你一个人太危险了!这个时候还说什么规矩”陆河隐立马否决道,这时候他顾不上什么情不清白了,这件事他还不清楚,只知道玲珑差点被人绑走了。
陆河贤倒直接就进了陆河隐房里坐下。
到了陆河隐房中小诸就一五一十的到道来了,原来刚刚那个小厮就是小诸,陆河贤在花园里喝酒,喝得多了一些,他便将二少爷抬到一旁的石凳子上,没想到那贼人只看见了他,加上他长像偏文弱,怎么看都不像是习武的人。
那人问三公子院子的时候他本来是随便指的,但是万一跑到哪个小姐的院子里去了就不得了,可是那人居然不是个草包,再加上他也想弄清楚这人想做什么就如实指了陆河隐的位置。
没想到居然这贼人真的是冲着三少
爷院子去的,甚至还进了玲珑姑娘的房间!
他会武,那一下自然敲不晕他,因此他是装晕的,等那人走了他立马将醉醺醺的陆河贤拖了起来,毕竟就算他喝了不少的酒,可陆河贤的头脑还是清醒的,但是他担心陆河贤会被贼人发现出事,因此二少爷才会跟着进而劈出那一刀,他趁机夺过玲珑。
“接下来的事情三公子你应该清楚了!”小诸不可置信的说道:“你说你这才刚要享受荣华富贵就有人对你动手,还不如就做三公子的婢女呢!”他看着玲珑道。
“小诸!不得无礼!”陆河贤坐着,察觉到小诸说话失了分寸,一瞬间便制止了他。
玲珑默不作声的低下了头,陆河隐当即一个眼刀扫向小诸,小诸小诸立刻退到一边去了,又赶紧拉着陆河贤告辞,三公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等二人都走了,陆河隐拉着玲珑的手安慰道:“你别太担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的,在这件事查出来之前你暂时不要外出,我会安排人保护你的!你自己也不要落单,知道吗?”
“嗯,知道了!”玲珑此刻依然有些回不过神来,她的心跳依
然如擂鼓,整个人都瘫软了一般,可是她不想让陆河隐担心只能装作没什么事的样子。
陆河隐思索了片刻道:“今夜你就和别的丫头一起休息吧!不然我不放心!”
“嗯,谢谢公子!”
“跟我还说什么谢?”陆河隐最不喜欢的就是听到玲珑对自己如此客气的态度。
玲珑笑了笑,没有再说谢,但是心中她依然十分感谢公子对她无微不刻的照顾。
翌日一大早陆河隐就离开了侯府,一方面是为了昨夜刺客的事情,一方面是为了调查二爷事情。
他最近日日早出晚归,几乎没有片刻休息的时间,身边的贴身侍卫担忧道:“公子您就休息片刻吧,这边我会让人盯着的!”
“不必!你办事我知道的,可是不亲眼看着我始终没办法安心!”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小事,他不自己亲眼盯着实在不放心。
侍卫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只能任由着公子如此的劳碌奔波。
“昨夜那刺客有头绪吗?”陆河隐一便盯着二爷那边一边头也不回的问道。
那侍卫摇头:“没有任何的头绪,昨夜二公子他们有见到刺客的样子吗?”
“没有,查查将军府吧
!”陆河隐道。
那侍卫一惊:“公子是说大将军想对自己女儿不利?他是不想认玲珑姑娘吗?”
陆河隐斜了侍卫一眼:“你跟着我这么久怎么还如此的蠢笨?”
侍卫本就聪明听他这么一说当即明白过来,脸色一红,应声道:“小的知道了!小的会从将军身边的人开始查起。”
陆河隐微微点头,忽然在角落的雅间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不是二哥吗?
他心中疑惑,走上前去查看,却有些不敢认,这人完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醉鬼,哪里还有自家二哥的样子,难怪昨夜看到他的时候一直低着头没说话,他以为是二哥累到了。
“二哥?”陆河隐试探着喊了一声。
陆河贤应声抬头,见是陆河隐苦笑了一声,拍了拍旁边的凳子:“是你啊,坐,陪我喝一会儿!”
“二哥这是有心事?”陆河隐问。
陆河贤没有回答,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了,陆河隐何其聪明,于是便坐在了二哥旁边,倒了两杯酒一人一杯。
陆河隐喝了一口酒才开口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二哥是因为情吧?被濮阳县主拒了?”
“什么都瞒不过
你!”陆河贤苦笑道:“是不是特别丢脸,一个大男人为了爱情跑这里来醉生梦死!可是我却怎么也喝不醉,越是喝,她在我脑海里就越清晰可见!”
“如果二哥愿意说的话。我很愿意倾听,就算不能帮你些什么,说不定可以提些建议!”他知道自己的二哥是个死脑筋,恐怕不是他一两句话就能看开点,但是如果知道是什么情况的话,说不定可以从女方那里帮助二哥一番。
陆河贤最近几日也是憋的厉害,除了喝酒什么都不敢说,他怕坏了刘怡的名声,现在遇上陆河隐当即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刘怡?”陆河隐皱眉问道,如果是刘怡的话那这件事可能真的难办了,难办的不是刘怡,而是长公主,他最近跟长公主打过几回招呼,心中知道这个女人有多难搞定。
“嗯,我们原本都已经……”说到这里陆河贤说不下去了,他给自己猛灌了一壶酒。
“你说她怎么可以说变就变!”陆河贤抱着酒坛子失神的问道,也不知道是在问陆河隐还是在问自己。
陆河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想的比陆河贤多,自然知道这件事不是刘怡变心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