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钱明多则长出一口气,他心中明白,今日虽暂时吓退了拓跋于风,但谁又知道这个不要逼脸的玩意儿以后还有什么阴招没有。
“将军。”木兰蓉儿在钱鸣多的身后轻声的说道:“您太厉害了。”
“你摸摸我的后背”钱鸣多轻笑一下,说道:“都湿透了。”
“将军。”那几名鞭笞拓跋亲兵的几个女兵,走到钱鸣多的身边,同时跪倒在地,大声说道:“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钱鸣多正想扶起这几个女兵,木兰蓉儿却也走到他的面前,双膝跪地。当钱鸣多一脸惊讶地看着木兰蓉儿时,绯羽军的所以将士齐刷刷地跪倒在他面前。
“将军。”木兰蓉儿抱拳说道:“今日若不是您挺身而出,震慑住拓跋将军。我们绯羽军的女将士们必遭他的羞辱。是您的绝世武功和凛然正气令我们得以保全。”
“拓跋将军仗着他是皇族的身份,曾经强抢过一名女兵。”一个模样俊俏的女兵说道:“那个姐妹受辱后拔剑自刎了。”
“这个狗日的二逼。”钱鸣多又爆出一句脏话。
“我们相信。”木兰蓉儿说道:“自今日起,拓跋将军绝不敢再来我绯羽军作乱了。因为我们有将军给我们做主,谁也不敢再欺负我们,谁也不敢再小看我们了。”
“将军大恩,我们没齿难忘”
“我们一定会报答将军的大恩的”
“我们会报答将军的”
看着这些平时娇柔可爱,作战时英勇无畏。可在受到强权欺辱时却隐忍无助的女战士们。钱鸣多被感动得快要哭了。
他搀扶起木兰蓉儿,又搀扶起另一位女兵。看着另外几百个仍然跪着的女将士,钱鸣多索性席地盘膝而坐。
“你们真想报答我吗?”钱鸣多一本正经的问道。
“是。”众将士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好。”钱鸣多笑了笑说道:“那我就让你们报答我一次。”他想了一下,接着说道:“在别的军营,你们女孩子去河边洗澡,都得是偷偷摸摸的,因为怕别人看见。”
“可是在我们军营里。”钱鸣多戏谑地说道:“我去河里洗澡的时候,得偷偷摸摸的。因为怕你们看”
“哈、哈、哈”整个绯羽军的将士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所以呀。”钱鸣多朝大家仰了仰下巴,说道:“我要你们与我的报答,就是不要去河边偷看我洗澡。”
“哈、哈、哈”大家又欢快地大笑着。
“将军您洗澡的时候,我们去给您站岗。”人群里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保证不让别人偷看您洗澡。”
“我还是一个去吧。”钱鸣多又戏谑着说道:“你们给我站岗,别的人是看不到了,可是你们站岗的人却在偷看我洗澡。”
“哈、哈、哈”绯羽军的大营内,欢快、轻松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月光下的小河,如银色的丝带,蜿蜒崎岖地缠绕在大地上。
买了蓉儿和钱鸣多漫步在小河边。
“将军。”木兰蓉儿柔声说道:“您现在好像别原来有了太多的变化,我甚至都甚至都觉得您变成了另一个人。”
“是吗?”钱鸣多淡淡的说道:“那你说说原来的我是什么样的?”
“嗯”木兰蓉儿想了想,说道:“您原来好像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除了奉命组织绯羽军日常的训练和参加战斗。别的时间您都是一个人在帐中,很少和姐妹们接触,更是更是从不和我们说话。”
“我原来是这样的吗?”钱鸣多心里笑了一下,暗想道:“温兄,你原来是一沉默寡言之人呀!”
“姐妹们都觉得将军是一个是一个城府极深、寡言少语几乎是几乎是不近人情的人呢!”
“那你觉得我现在变成了什么样的人呢?”钱鸣多笑了一下,问道。
木兰蓉儿轻轻咬了咬下唇,缓缓地说道:“您今日以一人之力震慑住拓跋将军,要知道他平日里骄横跋扈,别说是他的下属,就是和他同级的将领们,他也是想骂就骂,肆意羞辱。”
可是您今日仅仅一招出手,就令他胆战心惊。”木兰蓉儿激动地说道:“您不但震慑住了他,还保全了姐妹们的尊严。”
“拓跋于风表面看似粗鲁无谋,实则心思缜密,阴险卑鄙。”钱鸣多在一处河流的拐弯处停下脚步,说道:“你看他今日被我所提之北魏律所慑。结果这个不要逼脸的玩意儿,不假思索的就反咬一口。足见拓跋思维敏捷得很呀!”
木兰蓉儿扑哧的抿嘴笑了笑,说道:“您平时虽然很少说话,但是您只要张口就是文绉绉的华丽辞藻,我们谁也没有想到,您这样一个有学问、又有涵养的人,今日痛骂拓跋将军的言语确是却是那么的”
“粗俗、肮脏是吧?”钱鸣多不屑地笑了笑,说道:“对拓跋那种血口喷人、卑鄙无耻的小人。我这样骂你,你不觉得甚是解气吗?”
“解气是一定解气的啦!”木兰蓉儿撅着小嘴使劲地点了点头,“但是就怕拓跋将军以后会伺机报复将军您的。”
一抹愁容出现在木兰蓉儿的人脸上,她缓缓地说道:“今日您是有理有据、义正言辞地痛斥了他。可是我想,拓跋将军一定会觉得您是在众人面前羞辱与他。他肯定会怀恨在心的。所以您要多加小心才是。”
“对于这种小人,多加小心是必须的。”钱鸣多轻叹一声,说道:“但是,他要是想伺机报复,那我是防不胜防的。所以提高警惕,见机而行吧!”
小河的拐弯处,水流平坦,波光粼粼。
“将军。”木兰蓉儿指了指小河,有些羞涩的说道:“这里倒是个很好的洗澡的地方。”
钱鸣多侧身看了看木兰蓉儿,笑了笑。说道:“我下午只是和大家玩笑而已。”
“我知道将军在和姐妹们开玩笑呢!”木兰蓉儿娇声说道:“但是将军您的身上您的身上好像有一些汗馊的味道了。”她皱了皱鼻子,说道:“是应该洗一洗了。”
“真的吗?”钱鸣多抬起手臂,撸起袖子,放在鼻前闻了闻。“好像是真有点汗味儿了。”
“我给你站岗放哨吧!”木兰蓉儿虽装作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