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文赫收到消息,心里激动不已,要是成功地策反了张继业,拿到那两船军火,这可就是立大功了!
到了晚上,谢无畏来到一家酒馆,没多久文赫就来了。
见到谢无畏,文赫脸上抑制不住的笑意。
谢无畏给他倒了一杯酒,低声说道:
“到时候,我就不去了,暗中盯梢,要是有什么不对,我就提醒你。”
听到这话,文赫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他盯着谢无畏,
“你这什么意思?张继业有问题?”
谢无畏见状,给自已倒了一杯,云淡风轻地开口:
“说不准,不过留一个心眼没毛病。”
文赫倒是急了,他连忙问道:
“你留个心眼没问题,你把我留那什么意思?”
谢无畏端起的酒杯放了回去,他看了文赫一眼,
“到底是亲近日本人这么久,多少要防备一点,你放心,以我的枪法,绝对保证他拿枪的时候,我就已经打中他了!”
文赫现在也冷静下来,他忍不住询问,
“你为什么这样担心?”
谢无畏见文赫不死心,还要问到底,只能说出自已的猜测,
“我担心他是假意投靠…”
这话一出,文赫手里的酒洒了一点出来,滴在桌上。
要真是谢无畏想的那样,要是自已去那不就自投罗网吗?
见他惊讶地露出大门牙,谢无畏继续说道:
“当然这是猜测,不过要是抓你一个,没必要这么大手笔,可能还有其他打算,不如将计就计。”
文赫想了想,他陷入沉思,
“不管怎样先去看看!”
文赫心里一横,他不信自已多年经验还逃不出去。
“三天后,你在附近给我守着,要是有什么,你就开枪,我就从窗户跳下来,你开车来接我。”
谢无畏点头。
三天时间一到,文赫就来到见面的茶馆附近。
他四处看了一圈,没有看到谢无畏,心里忐忑,这小子别是不来了。
想来想去,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去,心里嘀咕,
“谢无畏那小子说得也不一定是对的!”
他上去之后,就看到一个斯文的男人,四十多岁穿着白色的西服,坐在中间。
见到他进去之后,还在他身后看了一眼,发现是他一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先生请坐!”
文赫先坐了下来,就听张继业继续说道:
“你果然是英雄,一个人单刀赴会!”
有了谢无畏说的话,他怎么看张继业都觉得他一脸狡诈,他只能心里提防,面上带着笑意说道:
“我得让张会长感受我们的诚意。”
张继业仔细打量了一下文赫,只说了一句,
“不愧是军统的人!”
张继业心里也琢磨,这个露个大板牙,瞧着像个松鼠一样的男人,真的是上海站站长?
“文先生也是出乎我意料,我没想到上海站站长居然是这样的!”
文赫笑了笑,露出牙齿来,直接说道:
“张会长知道不少,那你知道我来赴会的原因吗?”
张继业喝茶的手一顿,他抬起头微笑说道:
“自然知道!”
他站起来推开窗户,指着远处的船说道:
“你看到插着我家旗帜的船了吗?”
“就在那里!”
文赫站在窗口环顾一圈,没看到谢无畏的身影,周围也没什么可疑的人,他表面放松警惕,看向那两艘船,忍不住出声问道:
“那船什么时候出发?经过哪些地方,到哪里落脚…”
张继业心里也明白文赫什么意思,他自然说了自已的两艘船的路线和时间点。
“希望,军统能看到我的诚意。”
听到这话,文赫也是但笑不语,他心里那根弦紧绷,大馅饼直接掉碗里,一般都是是带毒的,虽然不知道张继业什么算盘,不妨碍他心理防备张继业
文赫从茶馆出来,刚走到一个拐弯处,就被一双大手领着衣领子拖进一个小巷。
他刚拿出枪,就看到谢无畏一身短褂打扮,诧异问道:
“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他有问题…”
谢无畏竖起食指,让他不要说话,两人躲在墙角,盯着茶馆的方向。
此时茶馆里,张继业来到旁边一个包厢,里面正坐着上野次郎。
“他似乎已经相信了!”
上野次郎听到后,低声说道:
“不,他没有相信你!”
见张继业一脸疑惑,上野次郎说道:
“谢无畏没有现身,说明对你还是怀疑的,看来真的不能小看这个谢无畏,三天你约他出来,商量船开的时间,我组织人手,抓捕文赫!”
听到这话,张继业连忙点头。
张继业从茶馆出来,一个人坐上车离开了。
文赫见状疑惑地问道:
“有什么问题吗?”
谢无畏看着茶馆,神色凝重,
“你说他一个人待这么久是在干什么?”
文赫也皱起眉头,他看向谢无畏,
“你说还有其他人在这里?”
“不清楚!”
谢无畏也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认定肯定有特高课的人在里面。
只是他们等了很久,都没见到其他人出来。
“不用等了,这个茶馆有个后门,要是没从这里出来,估计从后面离开了。”
谢无畏说完就离开了,文赫半信半疑。
而林若棠也坐在万帆家。
万帆推开门,发现自已夹在门上的纸条不见了,他神色警惕起来,拔出藏在腰间的枪。
走到屋里,发现一个穿着男装的小个子坐在里面,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