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红光满面的,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姜圆圆道:“你知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
楚景大概猜到了,应该是第一次打牌,然后赢了钱,他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发生了什么?”
姜圆圆把自己的小荷包掏出来,伸出手指比了一个二,“我今天赢了二钱银子呢!这可是我第一次打牌!”
楚景顺从夸道:“真棒。”
姜圆圆坐到他的身边来,“等开年了我给你买几本书,《春秋》看不看?”
这个名字很熟悉,楚景隐约觉得自己看过,他想了想,道:“不如看些杂记。”
姜圆圆道:“成,都给你买!”
等过了初三,镇上便又热闹了起来,这日下午,姜圆圆想吃糖葫芦,楚景去街上买。
路过一个拐角时,几个男子在那里说话,“你们知不知道这巷子里搬进来一个小美人儿?”
楚景步子慢下来。
其中一个男子道:“诶我见过!长得跟花儿似的,那小脸嫩的啊,啧啧,我真想上去咬两口。”
“腰也细,屁股还翘,以后肯定能生儿子!”
几个男人七嘴八舌议论,楚景的脸色越来越冷,就算他们没有提名字,他也能猜到是谁,附近的几条巷子里,长得最好看的就是姜圆圆了!
他站过去,几个人吓了一大跳,“这、这位兄台,敢问有何贵干?”
楚景道:“你们吵到我了。”
几人霎时愣住,一个男子站出来,“你未免太过不讲理!这儿这么多人说话都没见人管过,你怎么管这么宽?”
楚景握了握拳头,在挥拳的那一瞬间想起来姜圆圆和他说过不能欺负人的话,挥到一半的拳头硬生生停了下来,饶是如此,也把那几个男人吓得够呛,他们骂骂咧咧地走了。
楚景买糖葫芦买了太久,姜圆圆头发都洗完了他才回来。
她用干布巾擦着头发,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人有点多。”楚景道,当往她的方向看过去时,呆在了原地。
因为要洗头发,姜圆圆没有穿短袄,就连背心也脱了,只穿着中衣,因为弯着腰的缘故,从领口那儿,能看见沟壑的痕迹。
楚景猛地别过脸去,脸颊发烫,姜圆圆却全然不知,她抬起头来,见楚景的脸红透了,好奇道:“你很热吗?”
楚景强作镇定,“不热。”
话虽如此,却不敢看她。
姜圆圆觉得有些奇怪,她把头发擦的差不多干了,然后去梳头,楚景见她的短袄还在椅子上,便拿着短袄追了过去,“把衣服穿上再擦。”
姜圆圆步子又快了些,“现在开春了,才不冷呢。”
她的身子娇弱,楚景可没忘她上次病的起不来床的事情,“不行,穿着衣服梳。”
姜圆圆瘪瘪嘴,转过身去接短袄,却见他又背过了身去。
就像玩游戏一样,她站过来,楚景就背过去,好奇怪。
姜圆圆拉住他的衣袖,有些着急,“你怎么不看我!”
楚景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眼前却全是刚才看到的画面。
姜圆圆的衣裳领子开了一大截,露出白腻腻的一大片与粉色的小衣来,可偏偏她全无察觉,还追着他问个不停。
见他的手指了指自己,姜圆圆低头看去,顿时心里一惊。
她连忙拉自己的衣领,一想到刚才自己衣衫不整地到处晃,就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她怎么这么笨呀!
不过……姜圆圆抬眼瞧楚景。
忽然心生一计。
楚景闭了眼睛许久,见姜圆圆没有动静,问道:“整理好了吗?”
话落,他只听见“唉哟”一声,身体比脑子的动作要快,他就已经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