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晏景润揪了揪他的耳朵,却还是搂住了他。
“小叔叔,小叔叔……”云深绝对是没事找存在感,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像条大狗,晏景润只能无奈的给他顺毛。
云深的脸紧紧贴在晏景润赤裸的胸膛上,心脏砰砰的跳动着,像是里面揣了一面战鼓,咚咚咚,仿佛能将他的胸膛都击破。
怎么那么好看!无论什么样子都好看!他刚刚是强忍着自己心里的冲动才没有将这个人死死的搂在怀中。
他喜欢他对他温柔的模样,喜欢他关心他的模样,更喜欢他随性潇洒的模样。然而,今天他才发现,他最喜欢的还是他张扬的犀利的那一面。
看着那些人一个个嚣张而来,却通通被这个人弄得像是丧家之犬一样,又夹着尾巴逃走了,他心里兴奋极了。
这个人的每一面都是那么让他着迷!他恨不得能将他揉碎了吞下肚去,这样他才能永远属于他一个人!
不想他被别人看,谁都不行!一眼都不行!
云深在晏景润身上磨蹭磨蹭就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他忍不住低头在晏景润的脖子上亲吻着,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上一次的力道大。
他的心里火热,嘴唇滚烫,眼里都带上了些火苗。晏景润的皮肤很好,不像一般男人那样粗糙,也不似女人的细腻,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温润。
他又刚刚洗完澡,皮肤上还带着些凉意,云深亲上了瘾,到最后已经开始吮吸了。
晏景润的身体敏感,颈后就是一处敏感带,哪能经得起云深这么亲。他刚想推开他,就觉得云深的身体猛的一僵,连亲吻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
晏景润心里的疑问还没问出来,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云深一把将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压倒在了地毯上。
“起来!你重死了!”云深虽然不胖,却很高,这样全盘的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晏景润身上,简直快要把他压的喘不上气了。
“你昨天去哪里了?”云深眼底又沉又暗,像是夜晚的大海,深沉中带着浓浓的森然,看一眼就能让人战栗半天。
晏景润一愣,心里又升起了那股怪异的违和感。他推了推云深的胸膛,没推开,转而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小孩子不要管那么多。”
话音刚落,身上的浴袍就被云深大力的拽了下来。
他的眼里怒火汹涌,脸色森冷阴寒的像是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牙齿咬的咯咯的响,听的晏景润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云深,你怎么了?”晏景润惊骇的都忘了反抗,他从来没见过云深脸上出现过这样可怖的表情,他哪里刺激到他了?
云深此时此刻的心像是被利剑捅穿了一般,疼的他差点直不起身子,浑身的血液都在冒火,烧的他理智全无,什么伪装隐忍全都不要了!他脑子里就一个认知,晏景润去跟别人做了!
他在他脖子上看到的吻痕那么清晰,那么深刻,简直就像是那个人特意烙在上面一样。这样的力道和大小绝对不会是女人留下的!
可是不可以!谁都不可以!晏景润是他一个人的!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是他的!
谁也不能抢!
浑身疼的像是刀绞一样,一直疼到了骨缝里。他怎么可以和别人做?怎么可以和别人做!
云深死死按住晏景润想要反抗的双手,疯了一般的在他胸前又咬又啃,不一会儿嘴里就有了血腥味。
前些日子才受伤的右手这么一折腾也开始疼了,可是再怎么疼也疼不过心脏。
云深的脸色苍白,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胸膛都要炸开了一般。他终于停下近乎虐待的啃咬动作,一手按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云深!”他的状态像极了心脏病发作时的症状,晏景润被他吓的也顾不上跟他计较了,连忙帮着他一起按着胸口,“你怎么了?喘不上气吗?小叔叔去给你叫医生!”
云深瞪大眼睛看着一脸惊惶的晏景润,都是他!都是这个人!明明已经招惹了自己却还要去招惹别人!
他不想再装下去了!他要他!他现在就要他!他想让他每一寸皮肤都染上他的味道!想占领他身上的每个地方!想让他毫无保留的为自己打开身体……
他猛地低下头一口咬住了晏景润的唇,在晏景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手直接剥下了他的内裤,一手将自己的睡衣扯了下来。
两个人顿时赤诚相见,云深死死的压在晏景润身上,晏景润感受着他迅速勃起的形状,顿时黑了脸。
“晏云深,你给我滚下来!”
他怒瞪着云深,却惊骇的发现,此时此刻的云深仿佛是变了个人一般,从前的单纯可爱早就被阴沉和黑暗所取代,简直是两个极端!
一个一直的单纯的人,哪怕他再怎么失控,也不会变得如此阴沉,就连眼神都是黑暗一片。
一切的一切,从他到晏家开始,浴室里的中药晏佳怡那天在外面莫名其妙的一跤和她的噩梦晏凯华面前忽然开始念邱少云……
晏景润忽然什么都明白了。
“晏云深,你玩的开心吗?”心里的怒火烧的又凶又猛,晏景润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这么激烈的情绪,他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脸色白的像鬼。四肢一阵阵的发软,连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云深抚摸亲吻的动作一顿,抬头看着晏景润,不过短短一瞬间,他那双潋滟的凤眸已经变得黯淡无光,里面都是极度的震惊和失望,还有浓浓的被欺骗的愤怒。
他不想让他这么看着他!云深没说话,他猛地伸手抱住晏景润的腰,将他翻了个个,这样就好了,这样就看不见那双眼睛了。
晏景润的后背很漂亮,白皙又光滑,脊椎的线条笔直流畅,蝴蝶骨精致美好,云深几乎膜拜的亲吻着他的后背,嘴唇从后颈一路下滑到腰线,在上面流连不去。
“你他妈的给我滚!”良久没有动弹的晏景润此时却忽然爆发了,他的身体用力一抬,云深的嘴唇顿时和他的脊骨撞在一起,疼的闷哼了一声。
“滚!老子一枪崩了你!”晏景润只觉的浑身血液都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