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国库莫名又多出三十万两,跟在姜元夕身边的暗卫传回消息,丞相府这次不仅丢失了三十万两,而且还烧了不少房子。
皇帝高兴地又是一晚上没睡着觉。
“曹成,你说,朕要不要封元夕为护国公主。”
曹成心中震惊。
护国公主必得是为我朝做出极大贡献的人。
前朝德安公主辅佐幼帝,这才封地一个护国公主。
如今,皇上竟然要
“陛下,羲和公主天真可爱,老奴自是愿意,只是,怕朝臣们不愿。”
皇帝微微蹙眉,不知在想什么。
短短两天,丢失六十万两钱财,司马道一怒之下,全城戒严。
凡是出入城的百姓,都要接受盘查,一些官员家属也不例外。
第三日早朝,御史郑光上奏。
“陛下,丞相大人追查小偷,已经严重影响到百姓出行,百姓怨声载道。”
丞相司马道冷着脸,“郑大人,我丞相府丢失财物过多,不过在城门口严查,有何错?”
那小贼两天盗走丞相府六十万两,其中不乏有奇珍异石,珍稀字画。
司马道的心都在疼。
更甚者,他竟放火烧了女儿的宅院。
郑光丝毫不惧:“丞相莫不是忘了,我朝有专门负责查案的大理寺,丞相大人没有陛下的旨意,私自拦路,岂不是不将皇上放在眼里!”
皇帝内心甚慰。
这群御史,只要不找他的麻烦,瞧着倒挺顺眼。
国库多出六十万两,皇帝腰板挺直不少。
“司马道,你府上到底丢失些什么,你尽管开口,朕为你做主。”皇帝神情严肃。
司马道暗暗咬牙,这些钱财来路不明。
他将一部分藏在密室里头,另一部分藏到茅厕旁边的石板下。
谁知这帮贼人,竟将他府上的茅厕都掀了。
如果让皇上知道这笔银钱,他怎么也说不清。
“臣一向喜欢收集字画,昨夜那帮贼子竟潜入臣的府内,带走臣所有珍藏的字画,请陛下为臣做主!”司马道声泪俱下。
皇帝最后将这件事交给大理寺查办。
嘴上说着让好好调查,实则他也知道大理寺定查不出来什么。
因为司马道丢失的东西,如今都在国库放着呢。
司马道吃了个闷亏,回到丞相府,砸了一屋子的东西。
丞相夫人赵越推门进来,一脚踢到碎瓷器渣上。
“来人,将这些收拾干净。”
下人立刻涌进来,将地上的狼藉收拾干净后,带上门匆匆出去。
赵越走到司马道身边,她柔声道:“老爷消消气,钱没了可以再赚,不能气着老爷。”
她十五岁就跟在司马道身边,如今司马道五十岁,她三十岁。
这十五年,对司马道的脾气,赵越了如指掌。
“怎能不生气,六十万两,白白便宜了旁人!”司马道气怒。
偏偏他还不能大张旗鼓的寻找。
赵越轻声安慰。
“老爷莫生气,不如想想最近可有的罪过什么人?”赵越引导他。
司马道官至宰相,在朝中权势滔天,除了陛下,谁敢对他出手。
若有,那只有韩国公和国舅爷二人。
可他们没有出手的理由。
韩国公手握兵权,只顾自已一亩三分地,鲜少与朝臣社交。
而国舅爷支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未来要仰仗他站稳朝堂,更不该对他出手。
“咱们丢失银子,第二天国库就多了银钱,”赵越看向司马道,“这件事莫不是与陛下有关。”
赵越上前一步:“老爷如今的势力,怕是已让皇上忌惮,这般也是想敲打敲打老爷。”
司马道蹙着眉头,排除一切,只剩陛下。
可他总觉得这件事不是陛下所为。
“娉婷那边查出什么没有?”也许从这边能查出些什么。
赵越正要说:“无缘无故起火,而且只烧了娉婷的房间,没有找到证据。”
司马道摆手:“罢了,此事注定不会有结果的。”
从书房出来,赵越一直在思考一件事。
若是老爷的仇家,定会烧老爷的卧房还有书房。
但那放火之人像是故意似的,不仅将娉婷扔出来,还在她脸上画了乌龟。
倒像是在报复。
屋内。
司马娉婷头埋在被子里,不敢让人看到自已的脸。
“娘,我不活了,这样出去,怎么见人!”司马娉婷抱着被子哭。
“好了好了,过几日颜色就会淡去,不用担心。”
司马娉婷抬起头,用手捂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娘,爹还未抓住那帮贼人吗?”一看到脸上的东西,司马娉婷恨不得将那帮人碎尸万段。
赵越眸光闪了闪,摸了摸女儿的头,“放心,你爹一定会找到的。娘问你一个问题,你最近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赵越立刻转头:“哪儿有,女儿近日只是出去买了脂粉。”
她察觉到女儿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
出了门,赵越立刻派人去查女儿近日所做。
没想到真查出点儿东西。
“夫人,小姐前一日派人砸了揽芳阁,伤了不少人。”丫鬟禀报。
赵越眉头紧锁。
前一日闹了事,第二日就被在脸上画了王八。
这么看,好像也能说得通。
如果是他们,那这一箱箱金银是如何被他们不动声色带走的呢?
姜府。
王晗琪一大早过来,发现姜元橙睡得无比安详。
就连姜元夕现在都未起来。
王晗琪问府内的仆从。
“他们昨儿晚上干嘛去了?”
仆从摇头:“四少爷和小姐从昨晚一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