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谢安低头问,“谁放屁?”
陆鸢:“你。”
“呵呵。”
“我话是糙了点,但理是这么个理。”陆鸢拍了拍她肩膀,“你看上的纯元,估计就是这个类型。”
林月音从崩溃到生无可恋的状态中缓过来。
跳到另一个极端的毁灭吧,无所谓了,爱咋咋的坑里:“现在摆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第一条,校服还给他后就不追了,我跟他从此相忘于江湖。”
“第二条,当这事没发生过,在他心里以一个蠢货加登徒子的形象,继续腆着脸追。”
“你选?”陆鸢问。
“我选第二条。”林月音很果断,也很坚定,“蠢货就蠢货吧,反正只要我不认,这事就只能当没发生过。”
“……”
林月音颓了不过两分钟就恢复了:“不想娶到纯元的蠢货不是好登徒子。”
对此,陆鸢表示,她不做任何评价。
但她有点好奇陈星逸的反应。
于是,陆鸢怎么想的就怎么问了。
闻言,林月音沉默的盯着她。
陆鸢双手抱胸,一副怕被劫色的样子:“我胸没你大,别这么看我,还有我是直的,不搞姬。”
“牛逼。”
“我知道,谢谢夸奖。”
林月音叹气:“我意思是,他说我,认为他结巴很正常这件事,‘牛逼’。”
“哦,”警报解除,陆鸢放下手嬉皮笑脸的,“他说的对。”
“这点上,你确实牛逼到无人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