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在魔尊那里。_!~;”
后者没有答话,受伤的手紧紧一握,吓的长歌赶紧去掰开:“一时半会还好不了呢。”
萧子阳看她一眼,眉心一紧,脸上红潮未退,薄汗一层,给他凭添些其他的味道,反而没有那么让人难以企及了。
“我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险些要了魔尊性命。”
长歌心弦顿时绷紧,看着面前之人。
魔尊乃是是魔界至高,连天界都忌惮三分,萧子阳修得大罗金仙,天界也同样忌惮。
但他与魔尊比起来,也还有一定差距,轻而易举的取她性命更是不大可能,更何况,那人本就是不死之身。
难道,神君的力量在他体内觉醒了?
这是长歌唯一猜测到的可能性,可是力量一旦觉醒,记忆就没必要还会尘封,他说险些要了魔尊的性命,不过到底还是没要……
为什么不杀她,他心里,还是隐隐约约的在乎着那个人的吧?
想当初他昆仑寂寞万年之久,这个女人出现了,每日出现似乎不觉的什么,但若有朝一日没来,难免怅然若失,=。
所以也就会发现,自己原来是有那么一点在乎她的。
长歌咬唇:“我知道你为
什么去找她了,也许这只是出于你的本能,你们已经习惯了相伴。”
“不是你想的那样。”萧子阳薄怒,弯下身子,一只手还在抵在心口之上。
长歌见了也顾不得生气,连忙扶着他道:“怎么了,哪里难受,魔尊到底给你下了什么毒,有什么法子解吗?”
有?没有?
萧子阳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里住了一个名为欲望的魔,在逐渐摧垮他的意志。
“我会化解……”这两千多年的四大皆空让他在欲魔的面前不堪一击,当即恨不得赶紧逃走。
起身向门外走去,长歌看着他挺拔的身形变的佝偻,担心不已,急忙冲上去拦住他道:“外面在下雨呢,你就在这里打坐吧,我为你护法,说不定还能帮上你什么。”
她话还没说完,人已被萧子阳拉进怀中。
长歌一愣,心中又觉得有些难受,就将头靠在他的怀里:“我刚刚不该质问你的,可看到你在魔尊那儿,两个人还……那样,我就挺不高兴的。”
“嗯……”男人从鼻腔之内应了一声,双臂将她环抱,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长歌虽被他拥的动弹不得,但也并没有难受的感觉,反而不想挣
脱,就这么被他一直抱着才好。
突然想到娘方才嘱咐去端莲子粥,就道:“师父你先打坐,我去端粥。”
谁曾想她刚要离开,那人却又加了分力道把她抱紧,“不要动。”
长歌一头雾水,但念在他不舒服的份上就全依了他。
这个常年体温都比别人低几度的人,现在身上却热的发烫,长歌都觉得火烧火燎的。
冷不丁的,一个可怕的念头从她脑海里冒出来。
师父他……不会是中了春|药了吧……
魔尊说是欲魔,那,这欲魔不就是……
她不敢想,又小心的在脑海里将他言行举止过了个遍,觉得自己猜的应该没错,。
来还以为是魔尊想以自己的力量逼他就范,现在看来,魔尊准备的还挺充分,连春|药都用上了……
那魔尊得逞了没有,应该没有吧……那两人在楼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拼命回忆自己在窗外看到的一幕,生怕看出他们之间有什么。
突然,一口热气哈在她的脖子上,萧子阳的唇落在上面,让她忍不住一哆嗦,侧头去看他,却直接将自己的红唇送进那人口中。
“唔……”长歌睁着眼睛,不可思议的
看着这个人。
要知道,前两天与他亲热那会儿,他还是极为笨拙的,怎么现在反倒有点像热情澎湃的莽撞小青年了。
他的吻确实娴熟了些,但同样带了些霸道的侵占,攻城略地一般想要探寻和霸占,两人唇齿相交相融,不一会就让长歌发出难耐的喘息。
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依这个情况来看,萧子阳确实中了俗称的春|药?
她不是锁在深闺的,深知这是什么东西,从小在哥哥戏本子的熏陶下,也大概知道,这药,貌似只有一个办法能化解。
难道要她……
这下轮到她的身体滚烫,脸蛋发红了,仓皇间一挣扎,那人的唇居然又沿着她的下巴一路滑下去,似乎在寻找什么让他降温的东西。
“师父……”长歌颤巍巍的叫他道:“你,你可还是清醒的?”
萧子阳这才放过了她,抬眼看她,这双黑潭般的眸子好似升腾起一片水雾。
“长歌。”
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喘息,嗯了一声。
后者的大掌在她背后将她固定在怀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你可愿与我成亲?”
长歌以为她永远也不会从萧子阳口中听他说出这样一句话,或者
是类似这样的一句话,因为这个人不仅死板无趣,还有着一身凛然的正气,若是说将儿女私情宣之于口,那得多么的格格不入。
然而他今时今日说了,不仅没有显得别扭,还那么的理所当然。
两人都好似才谙情爱的少年男女,面色红彤彤的的看着对方,长歌更多的则是高兴,这比她两千年前与这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还要高兴。
她唇齿微张,刚要回答,那人就再一次的堵住了她的嘴,一个使力就将她抱了起来,转身放在榻上。
属于一个男人刚劲霸道的力量,好似一张大网,把长歌彻底的囚禁了,她任这个人遵从着本能的欲望,在她身上寻找足以慰藉自己的一切。
少女的馥郁,陌生的期待,微微颤抖的身体,明明脆弱却又在故作坚强。
“不要怕。”萧子阳低声喃语,大掌已经褪去了她的衣衫,裹着绷带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迫不及待的抚过。
没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