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和他们也有仇,我给你讲!”廖俊涛咬牙恨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廖总管,我就喜欢你样的人才!”王县尊笑意更甚。
“咻,咻咻!”星芒如落,径以入石,廖俊涛死不瞑目。
瓦房之上早有人来,特地灭杀泄密之人,事毕即返,打得瓦房叮当作响。
“来人啊,给我追,把那宵小之徒,给我抓回来!”王县尊怒道。
“王县尊,这可算是功亏一篑了,那花娘子还找不?”燕小楼见着气急败坏的王县尊问道。
“找,当然要找,罪魁祸首找不到,那我如何交得差!”
“燕公子,你武艺高强,若是府衙里的人去,又得枉送性命,还请燕公子多担待。”
“放心,此事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可城中秩序需要维护,这!”
“就交给我等吧!”燕小楼笑道。
与其扯皮,不如爽快答应,何况城中百废待兴。
王县尊正欲出门,忽见府衙手下将花小钗请来,便交谈几句寻常话。
百姓悠悠口,自然将昨夜所见之事传遍洛城。
那一张张信纸也通传,都知晓东方明义舍身救城的壮举。
心怀感恩的他们,已经有不少人向杏花谷进发,组成了浩浩荡荡的吊唁队伍。
花娘子所做的恶事亦得到无情地揭露。
若不是府衙之人进驻史府查案,恐怕早已经烂菜臭蛋击之,破门而入了。
内堂有许多珍品,让夜瑶笑得合不拢嘴,身为盗门中人的她对古物珍奇有别样的情感。
但一听见花小钗声音,她即刻踩着欢快的步伐,一路笑喊着姐姐,便与身着白衣的花小钗会合。
“姐,谷中凶险异常,谷中凶险异常,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爹交代呢!”
人虽撤走大半,这戏还是要接着唱,尽管有些端倪会被人发现,但沉默是金的府衙之人,不会自找麻烦。
只因昨夜见识到夜瑶和燕小楼的武力,纵使把整个府衙的人搬空到此决斗,也不是一合之敌。
夜瑶拉着花小钗的手,打趣笑道:“姐姐如此打扮,难不成是要去见心上人?”
花小钗道:“丫头尽说胡话,姐姐可没有心上人,你定是羡慕姐姐的妆容,茯苓你可想打扮一番?”
“既是姐姐相邀,那茯苓莫敢不从,我猜,姐姐定要去见石公子,对吧!”
“你这丫头,要是聪敏劲要是用在修武上便好了,不然也不会连宗门前五也赶不上!”花小钗打击道。
偷听的衙役听得此话,不忍吞咽唾沫。
我听到了什么?
这般厉害的人连前五也没上,背后还有宗门?
我怕是嫌命长才偷听呢!
于是那些个暗处的衙役比着手势,暗悄悄而灰溜溜地退出史府大门,只留下两个倒霉蛋儿不知去留。
“姐,我平日里是惫懒了些,但我修为不弱,我知道人外有人,这不是还有你嘛!”
边说边走,很快到了一处梳妆台。
花小钗将夜瑶压在梳妆台前,不久,又多出了一位俏生生的大美人。
“没想到姐姐的手这么巧,怪好看的,哪儿学的?”花小钗笑而不语。
燕小楼查探四处,确定再无探听之耳,将房门紧闭后,对二女问道:“怎不见殿下?”
夜瑶摇头,花小钗答道:“昨日,太渊飞虹凌空而去,想必逍遥他遇见了难事,不过我相信他。”
燕小楼疑惑道:“听你这意思,是不打算去找殿下了,可我们约定好了的。”
“是有约定,可逍遥哥哥的话,你敢不听吗?他可从不当你是死士,你明白吗?”夜瑶道。
燕小楼脸色复杂,花小钗道:“洛城之疫症,我已有解决之法,你们俩带着药回去。”
“小钗姐,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花小钗将木盒打开,里边装着一根极其粗壮的苦血藤,在其侧有一株极其瘦弱的杏花。
“你们俩一起走,路上好有个照应。我写了信,张医师一看便明白。”
“好!”
夜瑶将东西收下,便拉着燕小楼出门,不过他俩所走仍非寻常道,飞墙而出。
“你不担心小钗姑娘?”燕小楼疑惑。
“担心,但我信她!”夜瑶露出得意的笑。
史府门外,两衙役正苦着脸晒着日头。
“会功夫就是好啊,这么高的墙,想过就过!”
与此同时,王县尊的手下对于寻找花娘子藏匿之所,有了大进展。
“县尊!我们发现了暗阁!”
万全之策不备,请君入瓮般毒烟与机关的破解,大都是要拿人命去填,史府奴仆自然成为首选。
“这花娘子,真恶毒,又是这种腐蚀的毒药,来人啊,把他拉出去埋了,真是晦气!”
王县尊捂着口鼻,向通道内走去,“我倒要见一见这花娘子,看看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石道长而曲折,久进不出的王县尊众人,方知陷入迷宫,随行涂描绘之,终在一处断石寻到出口。
“大人,这是断龙石,我们来时的路应已被封死,看来这花娘子是逼着我们去见她啊!您看这石上的字!”
“入此门者,必臣服于我,得享极乐之欢,欲脱身者,必受万虫噬,死无葬身之地!”
“好哇,我倒要看看她在故弄什么玄虚,取药来!
此声既毕,王县尊突觉惊变,原来此处乃陷阱尔,非是花娘子藏身之所。
石道尽头,机簧转动之声微不可察,刹间黄沙流泻,似脱缰野马,掩盖了不少冲在前头的兵士。
“大人,您快走,这是沙虫,您快走!”
那衙役呼喊着,却吸引更多的沙虫前来进攻,呼吸之间已成白骨,那等身裹束的甲胄,此刻也零散。
“我会为你报仇的,兄弟们,随我冲!”
王县尊一马当先,又回到那断龙石下最初的起点。
黄沙渐近,只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