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就罢了,可没必要笑个不停啊。”
“这对人是很不尊重的,为了以后他能够安心当你的陪练,你可得少开他的玩笑!”
“知道啦,怜香姐,我这不是看他整天都冷冰冰的,想逗他下嘛。”
“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寡言少语,我这是逗他开心呢,我这就给他道歉还不成么!”
“石头!那个,我给你道歉,请你不要介意!”苏王即躬下身,比她大笑时还要低。
“我见你平时都是个冰脸,就想你开心些,这不,趁你和阿爹谈的时候,我抓了只野兔。”
“如果你还生气的话,就把它给烤了当下酒菜吧,就这样吧!”苏鸢说完也不理会,转身就走。
石良玉怀里蹲着一只灰色的野兔,它正惶恐不安地蠕动着嘴,那长白的胡须抖动着,身体亦颤动不休。
红色的眼珠转动着,鼻腔里的热气往复,它此前定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不然也不会如此惶恐无状。
“石公子见谅,我家小姐性子就是这样,我代她向你赔个不是。”怜香拱手施礼,脸上微有歉疚之色。
“香姑娘不必如此,我并无恼怒,苏姑娘天性纯善,我又怎会置气。”
“只是有些感慨,不如先静坐下来,我与怜香姑娘讲一讲外面的世界。”石良玉道。
“好啊,我也许久没听过外面的事了,那就多谢石公子喽!”怜香微笑着,眼中透出一丝向往。
夕阳之下,怜香与慕芸畅谈许久,而苏鸢再度回返。
“喂!两位俊男美女,下山啦,回家啦!还要在这里风花雪月多久!哼!”苏鸢拖着大汗淋漓的身体,往树下的两人喊道。
苏鸢生着闷气,她从未想过怜香会如此快地投入他人的怀抱,她早已将怜香当作不可割舍的珍宝。
虽说在她看过的书中,女人最终都是要成家生子,但她却想将怜香留在自己的身边。
尽管就事实而言,她所看到的确是场误会。
弦月东升,星火渐明,尘阳山的小道上,弥漫着欢声笑语。
苏鸢的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看着情形应是早就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