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克扣,物资运输远比白银运输要为困难,牵扯的精力也会更大。这一切都得根据实际情况作出调整。只按理论计算是要出错的。若是纯按经济学理论来说,边防本身就是一个高投入低产出的事情,不守边才是最合理的做法。”
毛文龙愕然:“如此说来,经济学派的理论不能用于边防军事了?”
王文龙道:“自然可以用,但边防是国防的一部分,国防又是整个大明的经济运行的一部分,要算边防的成本和收获,应该要从整个大明的经济角度去计算,辽东的经济太特殊了,只就辽东算辽东是算不准的。”
“我明白了,”毛文龙点头道:“如此,这篇文章我还是拿回去吧。”
王文龙笑说:“倒也不用,用经济学派的方法分析边防情况是颇有开创性的内容,发出来定能够启发不少读者,我可以帮伯龙联络民党社刊和物理社的会刊,以此文章的素质他们定是能够收稿的。不过我建议你在此文章后面再加上一些注解,写明辽东边防经济的特殊性。”
“真的!”毛文龙颇为高兴,拿着文章看了又看,显然对于自己的文章能够应承签字发表十分憧憬。
毛文龙思索一番,突然看着王文龙道:“建阳,我深佩服你的学问,此次回江南的路上,我一直思索,我想拜你为师,日后便以建阳门人自居,不知建阳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