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楚英奕轻轻应了一声，视线却还是在卷宗上。
“我有话要告诉你。”季凌璇有些不安的咬了咬嘴唇，紧张的开口。
“说。”楚英奕依然是淡淡的回了一个字，眼神依然没有转向季凌璇。
季凌璇虽然有些不满楚英奕如此敷衍了事的态度，却也并未在意。
毕竟，她要说的事情，说起来也算重要，实际上也不是很重要，只需要用耳朵听听就好了，也不是非要牢记在心，是不是认真听都无所谓了。
这么一想，季凌璇也就释怀了，轻轻吸气，慢慢开口，“你有没有听说过借尸还魂？”
“听戏的时候听过。”楚英奕不假思索的回答。
季凌璇微微一顿，随即又问，“那如果现实生活中有这样的事情，你会怎么看？你会不会觉得借了人家的尸体复活，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会不会觉得那个人是一个妖怪，根本没资格存活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