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之上,竟然坐落着堪比皇宫的宫殿群!
因为这里是在万丈高空之上,所以周围云雾缭绕,看起来甚至比皇宫更加的雄伟壮观,就像是九天之上的天宫一样。
奇怪的是,明明是这么高的地方,却丝毫没有绝对呼吸困难,甚至连高原现象也不曾出现。
倒是在攀爬的时候有些许不适,但到了山顶之后,已经没有任何难受的感觉了。
楚英奕转过头看着山下,此刻鬼森林在他的眼中,竟然变得无比渺小好似一亩田地,根本就没有当时身处其中的广袤无垠。
这山顶上虽然建筑物均是雄伟壮观,但是看起来确实空空荡荡,根本找不出一个人影。
楚英奕抱着季凌璇,顺着中间大约宽达五丈的青石路面前行。
小兔王亦步亦趋,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四下环顾,眼神中满是好奇之色。
过道的两边,种植着各种奇花异草,散发着缕缕清香,闻着就让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楚英奕的行走速度很快,抱着季凌璇很快就来到青石路的尽头的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门前。
大门紧闭,他正打算抬脚踢开门。
但是却还没有所动作,左边不远处就有一扇门被突然打开,一个发丝全白的老人家从里面走出来。
虽然看起来那人约莫也有七八十了,但动作却很是灵敏,看起来身体应该十分康健。
楚英奕看着老者,老者也看着楚英奕。
也许是因为见到了陌生的面孔,老者呆愣一下就立刻回过神来,“你……你怎么
上来的?”
老者眼中快速的划过一丝惊讶,这山峰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上来的,不但山壁很是光滑,上面更是遍布阵法,哪怕武功再高,不懂得阵法之术也没办法上得了山顶!
眼前这男子看起来年纪轻轻,竟然有能力可以攀登上这山顶吗?
老者此刻心中很是好奇,想要问问楚英奕到底是怎么办到的,但是楚英奕显然没有那个闲情逸致陪他聊天。
楚英奕面色阴沉,冷冷开口,“她被毒蛇咬伤了,帮她治疗。”
在面对季凌璇以外的人的时候,楚英奕很自然的开启了平时那种言简意赅的“冷冰冰”模式。
老者低垂着眼眸一看,这才发现楚英奕手上还抱着一个女人。
老者看起来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见到有人受伤,便不再执着于楚英奕怎么上来的,立刻就变得很是严肃的,转身往另外一间房走过去,回头对着楚英奕开口,“请跟我来吧。”
楚英奕既然有本事可以攀登上这座高峰,就已经可以证明,他绝对不是一般的人,而且他浑身萦绕着的气势,也让人有种不由自主俯首称臣的威吓,因此,哪怕楚英奕的态度很冷漠,但是老者对他仍然是下意识的带上了几分尊重。
楚英奕抱着季凌璇,紧随老者身后。
来到了房间内,楚英奕将季凌璇放在了床上,老者也立刻坐下为季凌璇诊断。
很快,老者便松开了手,开口,“她身上的蛇毒你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胎
儿有些受到影响了。待会儿我给她开一副安胎药,让她连续服用三日,每日三次之后,蛇毒便不会对胎儿有什么不良影响了。”
“什么胎儿?”楚英奕紧皱着没有,脸色莫名。
老者一愣,很是惊讶,“你不知道她已经身怀有孕吗?不可能啊,我看她的脉象,早已经服用了很多安胎的药物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莫非,她没告诉你她怀孕了?”
一些药物服用之后,身体内会残留着有些药性,根据药物的不同,将其排除体外的时间差异自然也不相同,一些厉害的大夫,完全可以通过诊脉而看出患者曾经吃过一些什么药物。
楚英奕浑身一震,眼中顿时闪过不可思议的光芒,愣怔的看着季凌璇。
她……竟然怀孕了?
他垂在双侧的手紧握成拳,她为什么没告诉他,她其实身怀有孕?
她肚子里的,到底是谁的孩子?
是那个叫玉书寒的小白脸吗?
楚英奕想了很多的可能性,却一瞬间都没有想过,季凌璇怀着的孩子有可能是他的孩子!
因此,他想到的是,季凌璇曾经和其他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
曾经,有其他的男人见过她曼妙的躯体,碰触过她的身体,甚至在她体内留下了孩子!
光是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怒火给燃烧殆尽了!
楚英奕的脸色瞬息万变、阴晴不定,身上的冰冷寒意更是骇人无比,整个人看起来都是危险又恐怖,好似地狱爬上来的修罗一样,浑身都充满着煞气和
戾气。
他的胸口简直包含着蓬勃汹涌的愤怒之火,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发而出!
老者也被楚英奕现在的模样给吓了一大跳,他活了这么长时间也算是见了很多人了。但是还没有一个人和楚英奕一样,让人感觉那么恐怖的。
老者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间,在门口的时候说了一句,“公子,我先去为夫人熬一下安胎药的,等到药物熬好了,我就送过来给你。”
说完,人就已经很快的走了出去。
“好可怕的气势啊,就算是师傅都没有这家伙那么可怕吓人的……”老者心有余悸的摸摸胸口,大老远回头看着楚英奕和季凌璇待着的房间,随后摇头晃脑的去药房抓药去了。
虽然老者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楚英奕听到季凌璇身怀有孕的时候,那么反应剧烈,而且那种反应显然不是高兴地心情啊!
但是,他也不敢多加询问,他只需要做好自己作为大夫的本分就行了。
老者的性命就是孙华,早在五十年前就是震惊兰陵大陆的最负盛名的大夫了。
后来给人治疗的时候,竟然被一个路过的十六七岁的少年说他的治疗方法错误了。
他一气之下就要和那个人大度,要是那个少年能够用其他的方法将病人治好,那么他就成为少年的努力,做牛做马都行。
结果,他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