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靠近。
外出办事的姜年披着一身月色,进来禀告。
“将军,诱铒已布好,只待他们上钩,四周潜伏了不少咱们的人,定叫他们有去无回。”
谢玄点头,那人老谋深算,一时杀不了他,将他的瓜牙除去也好,给他一个教训。
姜年欲言又止,谢玄淡淡道:“你想说什么?”
“将军,此事真不用告诉陛下?”
谢玄曲了曲手指,“他当年为救陛下,两个儿子都死了,绝后不说,眼睛也瞎了。你觉得陛下信我还是信他?”
“但陛下疼爱公主,你是公主的驸马,他总得为你着想吧?”
谢玄沉默一会儿,“不,这事别影响她,我能处理好。”
姜年感动于他对公主的爱护,决定换个轻松的话题。
“将军,公主喜欢那匹汗血马吗?她是不是很高兴的将马带回宫了?是不是更喜欢将军了?”
谢玄闭了闭眼,心口一阵抽疼。
“并没有。”
唉,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她这会儿在做什么?是不是在琢磨与自己退婚,改嫁给陆峤?
深巷,旧宅,暗室。
锦衣人道:“谢玄真是活腻了,敢在背后对主人搞小动作,朝中已有人在弹劾主人,被陛下压下了。”
黑衣人道:“主人本想留他多活一段时间,既如此,那便在竹林动手吧!他明日会宿在竹林木屋里。”
锦衣人慢悠悠道:“临死前,就让他再风雅一次。”
黑衣人暗骂,最讨厌这些装模作样的世家子弟,谢玄征战多年,都没改掉这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