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偏爱。
沈玉卿宽慰道:“回去过后,朕会派专人查清此事。”
“若朕是家贼里外呼应,非得将其五马分尸不可!”
沈玉泽则意识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询问道:“对了,大皇兄,今日围猎二皇兄为何没来?”
“他最近都在京畿地区巡视军营。”沈玉卿说。
“也不知道这事和他有没有关系。”
沈玉泽意有所指,沈玉卿也很明白。
朝廷大半军务,都掌握在自家老二手上,即便他没有参与围猎,也未必能够逃脱的了干系。
沈玉卿淡笑道:“玉泽,可惜这次还是没能让你破境,要不然朕可就省心多了。”
“大皇兄,你要是不说这事,臣弟还真无所谓。”
“你特喵的在我身上玩这套!”
“如果我真死在这里,保证天天晚上去折腾你,还专门挑你宠幸妃子的时候去找你,让你这辈子都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