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我只是想知道，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对待雅儿吗？”宁虹问道。
“当然会，这个请宁姨不必担心。”
“那就好……”
宁虹想问的只有这一句话，便不打算继续叨扰沈玉泽。
沈玉泽却主动叫住了她。
“宁姨，你先别走，帮我印证一下，我心里的几个猜测。”
“权当是看在我与雅儿的情分上。”
“如何？”
宁虹愣在原地，绝美的脸蛋上神情复杂。
犹豫良久，还是点了点头。
沈玉泽压低声音，问道：“姜叔出现在辽东，是不是想借着沈玉尘的手废了我？”
“还有，伐妖之战期间，我和完颜灵之间的那条红线，是不是姜叔的手笔？”
“他是不是想利用完颜灵对静娴的压胜，将其置于死地，好给雅儿腾位置，亦或者是说想利用我来帮助雅儿促成某种目标？”
“宁姨，你如果不知情，那就不必回答。”
“如果知情，请你务必如实相告，因为我现在没办法信任你和那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