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她就是格外粘他,格外的,需要他。一种名为依赖的情绪开了闸她自己都难自控。直接开口的话经过了方才的那个突发事件总有些不够勇气,可是她好像找不到能够留下他的方法了,就在他出门的一刻,突然灵光一闪,其实也并不是没有办法。沈桑躲进被子里,找准了音调发出一些闷哼声。这招简直奇效,他脚步有些凌乱的走了回来。“怎么了桑桑?”
“肚子突然好疼。"沈桑咬了咬下嘴唇怕自己拙劣的演技被识破。
也许是因为关心则乱,他并没有识破她的谎言。“我叫一个家庭医生过来,桑桑先坚持一下。”“不用不用,你方才揉的时候并没有很痛,你再接着揉一揉就好。"沈桑没想到他会大动干戈,连连摇头拒绝。“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吗?"他的语调没有方才那般急切,尾调有些拉长悠扬的像是不急不缓的钢琴曲的尾音。“嗯嗯。"沈桑脸不红气不喘的继续把话圆满。“却之不恭。”
沈桑注意到他的声音好像也很欢喜,自己的这个提议正中他下怀一般。
“你要不要进来?毕竞你坐着也不太方便。"沈桑掀开被子的一角,开始继续下套。
“桑桑,这算是另一种邀请?"他微不可察的挑了挑眉尖。声音蛊惑的在她耳边继续:“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沈桑躲在被子下面的嘴角弯了弯,往里侧了侧身给他留出了一个位置。
夜晚已经过去一半了,他在她身边躺下,顺势把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同方才的力道一般无二,他的手法也正正好,左右交旋着,折腾了小半晚这时沈桑的困意也泛上来了。
她心满意足调整了姿势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乖巧的窝着。
只是隔着布料沈桑都能够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还是很高,她有些不自然的问道:"“你……那个会不会不舒服?”“有一点,所以桑桑不要再乱动了。“他声音隐忍又暗哑,听得出来忍的十分辛苦的样子。
沈桑立刻装起了木头人,她挑起的火,虽然自己的已经灭了可对他还在火上浇油,有些不太道德。
“那你要不要先去解决一下?"她自认为十分的善解人意。“不用。桑桑下次双倍补给我就好。”
这下轮到沈桑自作自受了,她低埋着头闷闷的应了一声。“你明天要带我去哪里啊?"睡意还没有真正把意识淹没之前,沈桑换了一个话题,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聊着。“去……
闻瑾刚要回答就看见怀里的人儿呼吸平稳的睡了过去,他轻轻叹喂一声将她又抱紧了几分,这样拥她入眠的夜晚,曾经他妄想过许多次。
第二天,沈桑醒的时候发现她偎在他怀里的姿势一晚上都没有变化,一只手环在她的腰上,而此刻这只手的主人目光柔和的看着她。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枕着的是他的手臂,他就这么让她枕了一整晚。
“你醒了怎么不叫我?你手臂酸不酸。”
“时间还早多睡一会儿也没什么。"闻瑾埋首于她的发丝之间,温香软玉在怀,这样的早晨只想无限延长。沈桑换了个姿势枕在了松软的枕头上,让他的手臂好活动活动。
听着这话从一向是劳模的他口中说出来,多了几分新奇。“今天你有什么安排吗?“沈桑看看时间原来已经九点了,哪是他说的还很早。
“先带你去买身礼服。”
“礼服?要去什么地方吗?”
“今晚维多利亚海湾的游轮上有一场晚宴,晚些时候去吹吹夜风?”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略过了金额不菲且寥寥无几的邀请券,美名其约是一场慈善晚宴,港区数得上的人都在那里了,实则更像是一个交际场所,外面的人挤破头都想要进去结交,一两个人脉。
主办方前两天给他打过电话,他不喜欢这种热闹的场所本想拒绝,可那时刚好是他和沈桑有冲突的时候,他想他们之间需要一个缓冲,也知道了她的状态不是很好,可以带她去散散心,于是就答应下来了。
下午,闻瑾带着她去挑礼服,走进商场之后,沈桑才知道他在她面前还是太低调了。
他径直的走到了最高楼层,出示了一张卡,里面随即开始清客。
两分钟过后,服务人员上前鞠躬道:“闻先生,女士久等了,里面请。”
一进去繁复且精美的礼服一排排的展开让人目不暇接,沈桑随后拿了一件只一眼便能看出设计确实用了巧思。她带着去试衣间试了试,还算不错,本想拿下时,看到吊牌后面跟着的好多零,她不是没有见过买过贵的奢侈品,毕竟她也还算经济自由,只是这些价格着实让人开眼。她刚放下准备拉着离开时,女服务员带着推车杆走到她面前,示意着上面的挂满的衣服:“女士这些都是闻先生让你试的。”
沈桑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闻瑾,他坐在贵宾席上面对外人时神情有些冷然,见她望过去又柔和的笑了笑。沈桑最难以招架的就是他狐狸一样眯起眼睛的笑,虽然腹黑但格外迷人。
她只好接过一件一件的试完,里面还真有几件她特别喜欢的,其实咬咬牙也不是不能买。
她还在犹豫,刚走过去就听到他对说服务人员说:“她刚才试过的包起来,送到这个地址。”
沈桑有些咂舌,她的那些小钱在他面前不值一提,这些裙子已经能够抵她半年的工作量了。
“闻瑾,不用这么…“奢靡。
“每一件你穿都好看,我只是让它们物尽其用。”他总有许多让她哑口无言的方法,沈桑也不再争了,反正对他来说这些都是毛毛雨。
去宴会之前,沈桑从一堆的衣物中选了一条雾面黑的绸级束腰礼裙去宴会,她将头发盘起来,露出光洁的脖颈。闻瑾瞧了一会走出了屋子,再次出现时他拿出一个蓝丝绒的首饰盒,从里面取出一串澳白项链,单看上面闪烁的温润又自然的光泽便知道其珍贵程度。
他给她戴上,“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它很适合你。”“它很贵重,我带可以吗?”
“它就是为你准备的。”
沈桑没有理解,闻瑾也不再解释,只是带着她赶去宴会。维多利亚的海湾一入了夜,四周错落的楼